君妻是面瘫怎么破(11)
若是自己的新夫真红杏出墙,他还要帮“奸夫”打掩护?
言堇云也玩心渐起,“我与你新夫不明不白,你为何要帮我?”
“也难得你一片痴情,在下奉劝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念这一株呢?”
“这话不假,阁下也是大义凛然,心胸宽广,自己的新夫都能无私分享,在下佩服。”
“别再说了,一会儿宾客多了就不好走了。”说着又上手抓言堇云的手,这次言堇云并未躲开,任由谢渊牵着走。
“阁下就不想知道我是谁?”言堇云跟在他身后,不妨问了一句。
“不管你是谁,相逢必有缘,今日先送你出去,他日再见,再求公子姓名也不迟。”
两人一路沿着小道走,避开人流,在经过一处长廊时,由于此处灯火明亮,被出来寻言堇云的晨霞瞧见了。
眼尖的晨霞确定那就是自家公子,便大喊了声公子,谢渊听到声音,以为被发现了,拉着言堇云就跑。
“公子?公子?跑什么呀?”晨霞出来时由于对国公府不太熟悉,还带了几个国公府的丫鬟,现下大家散开,堵住二人的去路,不知道那两位在玩什么把戏。
几人在小院里玩起了你追我躲,好不热闹,谢渊上蹿下跳,言堇云着实跟不上他的步伐,最后堪堪放弃。
“行了,别闹了。”言堇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停下脚步。
“怎么?”
此时晨霞她们也追了上来,见二人僵持着,晨霞向谢渊行了礼,完了来到言堇云身边扶着他。
“见过三少爷,见过少君。”跟来的那几个丫鬟也分分向他俩行礼。
谢渊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那帮丫鬟,“什么?你们叫他什么?”
只听见旁边言堇云说:“都起来吧。”
谢渊僵硬着身,缓慢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人,一时失语。
“公子。”晨霞开口:“您跑什么呀?宾客已陆续到场了,老太君让奴婢来叫您过去呢?”
“行,知道了,我们这就过去。”言堇云没再看谢渊一眼,带着晨霞转头就走,路过那群丫鬟时,“你们也跟上。”
唯独留谢渊一人,在小道上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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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被管教,我心甘如饴
宾客已至,前院瞬间热闹起来,孩童在嬉闹,贵人在闲谈。
谢渊吹了许久晚风,终于缓过神来。此时的他不知该惊还是该喜,这样的缘分太匪夷所思了。
他一个劲赶到前院,宴会还未开席,宾客三三两两在庭前攀谈。
谢渊到时,言堇云被人群簇拥着,老太君带着他,把他一一介绍给官妇们。
谢渊现下只敢远观,不敢上前。那人被围在中间,原本清冷的脸,现下独自面对那些人,仍有拘束,但面色渐显柔和了些。
谢渊就这样看着,直勾勾的盯着新夫所在的方向,不知迷了眼。
突然几个脑袋从他身后冒出,顺着谢渊的视线,直接锁定在新夫身上。
不知是谁问了句,“三儿?看什么呢?”
谢渊自顾傻笑,完全不理会那几个脑袋。
曹仁斌托腮,“那便是三儿的新夫?这相貌、这身姿,嫁给三儿当少君,亏了吧。”
“没想到三儿的新夫如此绝色,只是可惜了,三儿不喜男子。”华南插腔。
“男子哪如女子温柔体贴,再好看的皮囊也改变不了他是男子身份,是吧,谢三儿。”秦安用手肘戳戳他。
谢渊被戳一机灵,“啊?你们来了?”
“才发现啊,问你话呢?”秦安不依不饶。
“什么话?”
“你方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
“少装,是不是在看你家少君?”曹仁斌一脸嬉戏样。
“乱讲。”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谢渊始终坚持未曾看新夫,看没看,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宴席布局,分上位与左右下位,呈扇形分布。
宾客入座,上位是主家国公爷,左右为国公夫人及老太君。右侧下位第一列,为谢峥与秦氏同坐,他俩的身后是谢源与少夫人,谢源的身后便是谢渊夫夫。
其余坐席皆是外宾,同样由里至外,皆是以长者、高官为尊,依次是其家眷。
开席后,国公爷率先举杯,“老夫乃一介武夫,不晓得美言美语,只知中秋佳节,无以为寄,但送此句,以表老夫之心。祝各位同僚:
‘幸福生活花好月圆,合家吉祥永团圆。美酒佳肴全尝遍,月饼甜到心里边!’哈哈哈……,今日如同家宴,来,能饮者便喝,意思即可。”
一杯酒下肚,左下位秦安之父,辅国大将军秦卫,亦举杯,
“老夫且代表诸位,诚心感念护国公的邀约,今日乃中秋团圆日,尔等且祝国公爷‘父母长辈在眼前,子孙满堂笑声甜。’相比如今的护国公便是如此啊,哈哈哈……!”
“哈哈哈……,老秦所言极是,也借诸位吉言。”国公爷听这话高兴。
“说到子孙满堂笑,老夫倒想起一事,老夫小儿谢渊刚成婚,老夫的小儿婿过门不久,想必未曾见过诸位。今日难得一聚,让他与诸位混个脸熟,日后在这中都城内,请诸位照顾一二。”
坐座下一位官家接过话,“国公爷这便见外了,哪日小侄们若有需要,尔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正是,正是。”其余人附和。
“诸位大义,老夫心领了,儿婿堇云?敬一敬诸位叔伯婶母,以表诚意。”
原本并不善宴谈的言堇云,今日算是硬着头皮陪着老太君。本就筋疲力尽,再想谢渊的莫名误解,便从落坐后就没给谢渊好脸色,碍于宾客颜面,言堇云形不露表,算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