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7)
花轿盖子瞬间碎的四分五裂。
轿内的新娘,原本端庄地坐着。下一秒也直接被他砸晕了过去,身体无力地倒在一旁。
一路上,锣鼓喧天。马轿前方走着的都是绣春刀挎腰,身穿鱼尾服的东厂番子。这些人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看起来格外的残酷暴戾。
当这些东厂番子经过时,路上的行人纷纷自觉地退到两旁,恭敬地低下头:“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钰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只是不停摇晃着新娘子的身体,想要叫醒她,为自己的鲁莽行为道歉。
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太后身边的丫鬟宝珠吗?
白钰心中一惊,连忙掀开轿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正气势汹汹地从教坊司的方向追来,口中呼喊着:“别跑!”
白钰心下一紧,他连忙放下马帘,一脸紧张地坐回轿子内。
没办法,这会儿下轿也不合适。
但见那几个壮汉面色铁青的站在马路上,望着他的马车,却不敢上前拦轿,气的连连拍着大腿。
“这个小兔崽子,居然让他给跑了!”
白钰长舒了口气,连忙将宝珠身上的一些饰品和喜服脱下,然后三下五除二穿在了自己身上。
而后随着马轿一路西行,最终到了东厂。
第6章 意外跌入花轿里,还请郎君莫生气
一名男子褪去了一身狐裘,换上了一件红丝弹墨的锦衣,他端坐在书桌前,手持着近期发生的案宗仔细看着。
此刻,一个身穿飞鱼服的番子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督主,新娘子已经接过来了,这会儿您是不是要去洞房了?”
司临夜放下手中的卷宗,看着前方,那高深莫测的眸色里,像是藏着无数星辰与秘密:
“太后亲自安插在本座身边的人,本座若是不去见见,岂不是辜负了太后的这一番美意?”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悠然自得地顺着廊道一路向西而去。
而这边,白钰胸前塞着两个馒头,昂首挺胸的向屋内走了进来。
别人进门都是先用脚,而他是先用胸。
白钰走进房间,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起来。
他焦急的不是新郎官为何还没有到来,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向新郎官解释。
毕竟,太后可是下达命令禁止所有地方收留他的。
“抱歉,今日这件事只是凑巧,我不是成心想要破坏你和新娘子的喜事,只是被人追杀的时候,刚好被你迎来的轿子救下了。”
白钰想到了许多解释的话语,可迟迟不见新郎官的身影。
于是,他只好从衣袍里取出一个塞得满满的馒头,放进嘴里吃了起来。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如今吃这馒头,也觉得挺香的。”
此时,随着朱门轻轻地打开,只见一个穿着婚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白钰吓了一跳,手里的馒头准备藏进衣服里,可没放好直接顺着腿咕咕噜噜地滚到了司临夜的面前。
司临夜捡起掉落的馒头,嘴角微弯,而后上前将手里的锦盒递了他:
“姑娘初来乍到,本座自当有个见面礼要送给姑娘。只是不知姑娘是自愿嫁给本座,还是为了替太后监视本座?”
白钰接过锦盒,“当然是自愿。”
他伸手打开锦盒一看,但见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呈在眼前,他吓得尖叫一声,一把将盒子扔了出去。
司临夜捡起地上的人头,放在手上轻轻把玩:
“有什么可怕的,今后来到东厂,你会时常看到这样的场面。惹了本座,你也一样是这样的下场。”
白钰眸色一凛,听他说话的意思,莫非这人就是东厂的厂公——司临夜?
虽然之前没有太多机会与他碰面,但也对他早有所闻。
东厂厂花……哦不,东厂厂督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司临夜手握大权,掌管十二监、四司、八局,势力遍布朝廷内外,甚至连太后也对他无可奈何。
糟了,如今惹祸竟然惹到了九千岁的头上。
看白钰走了神似的在想什么,司临夜一把抽出长刀,抵在了他的脖颈上,“但愿你没有撒谎……”
而后将长刀浸入红墨中,随即迅速一甩,刀刃上沾染的墨汁随即溅落在手帕之上,晕染成点点红梅。
“回去告诉太后,今晚咱们玩的非常愉快。”
白钰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怔,夹着嗓子,一副吴腔浓调道:“若是督主不信妾身,那不妨明日就给妾身一封休书,妾身自会离开。”
司临夜眉梢一挑,带着几分兴趣道:“太后让你过来监视本座,你就这样回去,该如何向太后交代?”
白钰眸色微闪,“这……”
司临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但却并没有立刻揭穿他。
而是伸手将白钰一把抱在了膝盖上,然后开始抚摸着他修长的双腿。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钰吓了一大跳,惊慌之下,连说话的声音也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督主,您这是要干什么?”
第7章 此处仅有妻一人,何来逃犯与罪臣
司临夜凝视着白钰被红盖头遮住的脸,伸手顺着他脖子一路滑去。
而后,猛然一握。
“既然决定要演戏,那为什么不演得更像一点呢,这里怎么少了一个?”
白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鼓起的那一团,紧张地回答道:“那个……被我吃掉了。”
司临夜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带着几分难以捉摸的凉意。
直接把白钰盯得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