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又撩又会宠,手指一勾我就走(70)
江箩醍醐灌顶般,凝视着她,眸中情绪复杂难辨,“原来如此,母后一心为臣妾着想,是臣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太后轻笑,“哀家为了给你铺路,所以只让你一个女子进宫。你可知,你比哀家当年幸福多了。”
“哀家当初在后宫里,可是有着一百多个妃嫔对手啊!哀家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那可是拿命换来的。其中的艰辛与苦楚,又岂是你能想象的?”
江箩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母后雄才大略,让臣妾自愧不如。”
太后继续道:“哀家知道,你怪哀家限制了你的权利,把你变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
“但是你要知道,那些情啊爱啊都是假的,只有权力才是硬道理。”
“你应当向哀家学学,懂得笼络男人的心,学会把权力收在自己手中。”
“来日哀家大行之后,这所有的权力不都成了你的吗?”
“到那时,这天下人不都得向你俯首称臣吗?”
江箩闻言,心中恍若明镜初开,“是……臣妾知道了……”
只是姬文轩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忍心和太后一样,杀人放火呢?
太后摇头,满是不信道:“你知道才怪!哀家看你就是把情爱看的太重,所以才一错再错。”
“如果你能把对付哀家的劲头,用在对付皇帝身上,哀家马上就撤销垂帘听政,让你接替哀家的位置,从此安心做一个太皇太后。”
江箩轻笑一声,回答道:“是,臣妾自然不会让母后失望。”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问起了姬文轩近况:“皇帝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江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皇上他每日被您锁在宫中,根本无法出门。”
“虽然他一心想要与外界的势力勾结,但臣妾不再帮助他,他想要出宫可不容易。”
太后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又说道:“那便好。你留在皇帝身边,一定要时刻留意皇帝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都要立刻向哀家禀报。”
江箩轻轻点头,“是。”
就在这时,忽见一道黑影自檐角悄然滑落,单膝跪在太后面前,声音低沉而恭敬:“娘娘!”
一看是陈恒,太后微微眯起眼眸,声音略显冷淡地问道:“哀家命你在东厂潜心学习,此刻为何擅自离岗?”
陈恒看了一眼江箩,眼中露出警惕之色,随后低头不语。
太后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挥了挥手让江箩先退下。
“皇后,看你这会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想必这药应该没问题,你退下吧。”
她早就知道江箩在装,亏得自己留了个心眼,不然差点就把炼药师喊来对质了。
江箩这才反应过来,本来想让太后对这药产生质疑,顺便对太后下手的。
可方才只顾着说话,把这一茬忘了。
江箩轻轻俯身,而后转身退了出去,“臣妾告退。”
太后看她走远的背影,这才目光看向陈恒,“怎么了,如此冒冒失失的,不是让你在那里盯着司临夜吗?”
如今王丞相公然叛变,致使朝廷局势变得动荡不安,皇帝随时都会对自己有异心。
所以,当下必须得牢牢地控制住皇帝和司临夜之间的联系,不能让司临夜轻易地站队。
第65章 皇帝的势力快要超过她了
陈恒一听到这,心里就来气,“还说呢,臣这一去,就受到了九千岁的羞辱。”
“就连他的属下都对臣言语奚落,还让臣去住那猪棚呢!”
太后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没说你是奉哀家的命去的?”
陈恒无奈道:“正是报了你的名字,才被欺负的。”
太后表情凝固一瞬,“真是反了,东厂那些人竟然敢如此放肆,连哀家的人都敢动,他们的眼中还有没有哀家的存在?”
陈恒小心看了一下她的眼色,而后道:“娘娘息怒,臣这次回来,正是有要事禀报。”
太后眉色一挑,“哦?说来听听?”
陈恒缓缓说道:“臣在去他的房间进行搜寻时,竟然发现有国舅爷与他之间的书信往来,上面写着……”
太后猛然睁开眼睛,急切地问道:“写的什么?”
陈恒说道:“国舅爷恨您欺负了他的女儿,杀掉了他的外孙,所以想要和九千岁一起杀了您,说是要为民除害。”
太后的眸色瞬间一冷,“什么?此话当真?”
陈恒用力地点了点头,“臣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言。”
太后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攥住扶手,目光看着陈恒,沉声道:
“上面的字迹你可看清楚了?是否确定是国舅爷的字迹?若是那九千岁设下的反间计,你我岂不是要落入陷阱?”
陈恒重重的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娘娘,臣仔细辨认过,确实是国舅爷的笔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臣记得,当初国舅爷就曾有过称帝之心,如今虽说是为外孙报仇,但难保其中没有私心。”
“也许他真正的目的,并非是除掉太后娘娘您,而是想要借机登上皇位。”
太后眸色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现如今身边可用之人不多,万一被人骗了,误杀了得力的帮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恒见太后有所松动,趁热打铁,继续劝说道:“娘娘,有些事你不可不防,国舅爷虽然在你麾下做事,也不过是徒有虚名。”
“若替皇上除了你,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就相当于半个开国功臣,即使没有问鼎之功,也有从龙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