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111)
不知岁月不知愁,鲜衣怒马自不必收敛。
永远热烈盛大,一生顺风顺水。
闹完回去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冬日的晚间有风吹来。
还是冷的。
江浙沪这边的冬日跟魔法攻击似的,那股冷意一个劲的往人骨子里钻。
都这会儿了,街上早已没了行人。
沈辞和谢长宴把所有人都送上了车才往家走。
忽有一辆车急驰而过,车灯闪过的光也被带走,只留下了寒意。
不远处有灯火。
远近高低的花草树木,都隐在月辉和灯影之中,树影摇曳,光影又交错。
脖子上忽然一凉。
低头。
是一条男士项链。
正中间是个环。
谢长宴声音有些低,偏偏离得近,像是说在他耳边,他说:“辞哥,送你项链,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那条线永远不会断。只会,越来越坚固。”
沈辞看起来有些偏冷,穿的也像个酷哥。
戴个这种款式的项链,一点都不难看。
甚至隐隐的,还有些飒在里面。
这会儿戴着,再加上谢长宴的那一番话,莫名的,就多了些说不清的暧昧柔和在里面。
沈辞觉得自己心尖像是被挠了一下。
挠的嗓子都有点儿哑了。
“好。”
“辞哥,记得要一起跨年的。”
“好。”
到了家,林栀清还没睡。
正在码字。
准备这几天爆更答谢读者的。
听到动静,出来看了看,笑着问:“在外面跟同学们一起过生日呢?”
“嗯?”
“猜到了。A班的那群孩子都精力十足的样子,上次开家长会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都挺热情的一群孩子。这是你在回国后的第一个生日,长宴也在呢,一定会给你庆祝的。”
说着,回了书房。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红包。
看起来很厚的红包。
“阿辞,生日快乐。妈妈缺席了太久,不知道你现在喜欢什么,只能让你自己去买了。”
“谢谢妈妈。”
接了红包,又交代了一句:“我明天要和宴哥去听江屿白的演唱会。”
“然后晚上一起去新街口跨年。”
“去吧。”
早上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这次校庆,京口难得的良心发现,没给他们布置太多作业。
不过,就算没布置也得刷题。
元旦收假回来没多久就要期末考了。
事关分班。
不得不慎重。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段时间,沈辞拿了套英语卷子出来,做完一套后,照着答案批改了一下。
现在他的英语卷子基本都保持在100分以上了,不过平时偶尔一句话不知道怎么表达用英语表述的时候,还是不习惯在一句话里加那么多的语法。
主打一个怎么顺口怎么说。
本来想再做一套语文卷子的。
结果,找了半天,发现家里的语文卷子已经全部刷完了。
不只是语文卷子。
桌子上密密麻麻堆着的卷子和教辅书,值得一做的题,全刷完了。
这半年来,他真的做了很多题。
想了想,干脆去洗了个头。
林栀清睡醒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场景。
沈辞坐在外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刷着手机。
“怎么了?”
沈辞抬头。
眼神分外迷茫:“在选卷子。”
“嗯?”
“买的卷子写完了。”
“写完了?”
林栀清愣了一下,就算她没进过沈辞的房间也大概知道沈辞时不时的就会拿个卷子什么的回家。
全做完了!?
林栀清陷入了迷茫。
这读书压力是不是太大了?
沉默了好久,才来了一句:“阿辞,妈妈并不需要你多优秀。”
“我知道。”
沈辞选了些语文卷子,一本数学竞赛题,摁了付款。
又说了一句:“我只是,不想让成绩掉下来。”
其实还有一句。
只是习惯了。
这话倒不用说出来。
太伤人了。
曾经,成绩是他唯一能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
现如今,林栀清似是终于找回了自己,做自己想做之事。
一切都在变好。
他依旧还是这么拼,只不过,理由中多了一个谢长宴。
谢长宴一定会在A班。
自己也做不到什么别的。
只能尽自己所能留在A班。
陪着他。
林栀清没再说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孩子实在是太卷了。
考不完的试做不完的题听不完的课。
一直在压榨睡眠。
只能又给沈辞转了点儿钱。
“这样是好事。不过,既然要出去玩,就好好玩。”
时间差不多了,沈辞站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出门。
演唱会地点在南京奥体。
很近。
去的早不过是和林橙子他们一起约了饭。
都已经说好了,等晚上的时候,他和谢长宴去看演唱会。
林橙子他们去看电影。
然后直接新街口见。
一起跨年。
玩了一圈到奥体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
谢应书特意让人出来接他们。
这会儿还没开始,直接把他们带去了江屿白休息的地方。
江屿白看起来没什么紧张的样子,正坐在那儿看东西,倒是谢应书一会儿出去一趟一会儿出去一趟的。
反复几次,江屿白开口了:“干什么呢?等下要登台唱歌的是我,你紧张什么?”
谢应书嘴硬:“我没紧张啊,我出去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