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32)
沈辞抽了几张纸巾下了车。
谢长宴坐在车里看着,沈辞只是递了纸巾,并没有劝慰什么,就回来了。
谢应书倚在车门上转着车钥匙,小声问了一句:“刚刚那人你们认识?”
谢长宴嗯了一声。
沈辞走在谢长宴边上,有些出神,根本没听清谢长宴的那一声嗯,直接答了一句:“不认识。”
谢应书:?
谢长宴按住沈辞的肩晃了一下:“回神了辞哥,段清野你不认识?”
沈辞这才回过神来,垂下了眼:“哦,认识。”,又抬眼看向谢应书解释了一句:“我是说,刚刚那个哭的人我不认识。我只是,”
我只是后面的声音几乎小的让人听不见。
谢长宴却还是听见了,他说,我只是能明白她的心情。我知道她的不容易。
回程的时候,沈辞捧着杯红豆沙,酝酿了好久,才好意思直接对着谢应书开口:“学长,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嗯?”
谢长宴立马来了句:“三叔你别听他的。直接回家就行。”
沈辞尝试说服谢长宴:“我已经退烧了。我身体不错,晚上也不会再烧起来。”
“身体不错,三十九度三?”
沈辞:“……这只是一个意外。”
谢长宴:“哦。”
沈辞挫败。
总有一种自己说不过谢长宴的感觉。
于是,沈辞掏出了手机,打算用打字的。
-g:我真的已经好了。
-戏精:怎么,你会算命?
-g:……
沈辞还在想怎么说服谢长宴,谢长宴就开了句玩笑过来。
-戏精:怎么,辞哥是嫌我那儿不好?好好好,都怪我,都伺候不好辞哥。伺候人的活都干不好,我还有什么用!
明知谢长宴是在开玩笑,沈辞却还是忍不住解释。
-g:不是。
沈辞整理了一下措辞。
-g:我在你那儿不方便。学长也在呢。
谢长宴那儿总共就两间卧室。
肯定得有一个人和人一起睡。
-戏精:我们又不做坏事,我三叔在就在呗。还是说,你想和我做坏事?
沈辞绝望的收起手机。
这都什么东西?
怎么越解释越乱。
沈辞重新倚在了车窗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把车开进小区的谢应书已经开始分配房间了:“我等下要开会,沈辞你和长宴一个房间,明早我送你们上学。”
槽点太多。
一时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吐槽。
谢长宴拆自己亲叔叔的台毫不客气:“怎么,三叔你开会要开到早上?三叔,你醒醒,我和辞哥是省重点!送我们上学?你以为早八呢?”
谢应书沉默了会儿,最终还是自己拆了自己的台,一点面子不给自己留:“你想多了,大学生早八我都起不来送。我就随便说说,你们就随便听听。”
谢应书已经停下了车。
正好有电话打过来,谢应书一边带耳机,一边打着手势偏过头对沈辞他们道:“你们先上去,我接个电话。”
还没来得及搭话就被安排好一切的沈辞就这样跟着谢长宴下了车,一脸懵的被谢长宴带进了主卧,又一脸懵的手里就被谢长宴塞了好几件衣服。
连内裤都有。
“这些都是新的。你换个家居服,我把你校服一起扔洗衣机里洗了,再放烘干机里烘一下,马上就干了。”
安排完这些,谢长宴干脆在沈辞身边坐了下来,语气带上了调笑的意味:“辞哥,你晚上睡觉老实吧?不老实也没事,别把我踹下去就行。”
第28章 同床
沈辞掀眼看向谢长宴。
自暴自弃了。
算了,反正也说不过他。
“不老实。你等着在床底下睡吧!”
谢长宴抵着沈辞的肩颈闷笑。
呼吸洒在裸露的皮肤上,温热一片。
沈辞呼吸一窒。
好像心脏都颤栗了起来。
谢长宴笑了一会儿:“床底下睡也行。不过我只肯睡沈辞哥哥的床底下。”
沈辞哥哥。
沈辞闭了闭眼,仓皇起身,头抵在沈辞身上的谢长宴被这个力度直接掀倒在了床上。
床垫柔软,弹性十足。
谢长宴T恤下摆微微被动作弄的掀起一块,少年人腰肢窄而瘦。沈辞目光落了上去。
在谢长宴开口说话之前,沈辞抱着怀里的衣服落荒而逃:“我先去洗澡。”
卫生间里响起水流声,谢长宴啧了一声起身去了厨房接水,又把沈辞的药拿了出来,等他洗完了,正好可以吃药。
谢应书正在阳台打电话,指尖拿了根没点的烟。
谢长宴站在原地看了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三叔很久没抽烟了。
电话应该差不多快打完了,谢应书脸上有着极度温和的笑意。
谢长宴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这个三叔他最是了解不过,因为是老爷子最小的一个儿子,自小便受宠。读书时矜贵又嚣张,后来大学毕业后接手家族生意,才养出一股子淡然的味道。
也没养出多少。
毕竟谢家太有钱了。
没什么是值得谢家人去阿谀奉承的。
所以其实谢应书骨子里还是骄矜的。
也只有对他这个从小带到大的侄子才会温和些。
这会儿居然会对别人有这种极度温和的笑意。
谢长宴低头喝了口水,再抬眼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笑看起来很眼熟。
电光火石间,谢长宴像是看到了自己。
他给沈辞改备注的那天晚上,从镜子中无意窥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