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戏精同桌是学霸(41)
“没有。”
林栀清就叹了口气:“还是要运动运动的。你别看妈妈现在天天和文字打交道,其实妈妈大学的时候还是很喜欢去看各种运动比赛的。”
沈辞要放下书包的动作就顿了顿。
林栀清还在说着:“比如篮球赛什么的。妈妈还挺喜欢的。”
于是第二天,沈辞就去报了篮球。
所幸,篮球在他所在的学校没有那么流行。
他们更喜欢足球和橄榄球。
只可惜,他打了好久的篮球,林栀清也没有去看过一次。
群里的消息还在响动着。
—戏精:辞哥,你说自己不擅长打篮球的呢?
—橙子:你管我辞哥呢?就不能是我辞哥聪明,看你们打那个破球一下子顿悟了?
—宅急宋先生:橙子,你说谁打的破球呢?
—阑珊:就是!
这是江浔。
—归零:就是!橙子你好好说话啊!
这是这几天经常一起打球的胡盛。
—橙子:行了行了,都一点半了,几位大哥还不睡?今天打算闭着眼上场?
—归零:告辞,我先睡了。
—宅急宋先生:@g,辞哥我这边没问题的,到学校了再去问问其他几个兄弟。
—g:谢了。
在A班,似乎过了零点睡成了大家普遍的习惯。
熬最晚的夜,刷最多的题,考最高的分。
微信还有消息在闪动,沈辞直接点开了和谢长宴的聊天框。
—戏精:辞哥,什么意思啊,怎么不搭理我?
—戏精:辞哥!!!
—g:以前精力过剩,就打了打。
—戏精:哦,这就好,我还以为是打给哪个小姑娘看的呢。
沈辞心里微妙的动了动。
—g:这样说也没错吧。睡了。
沈辞说完就放下了手机,拿着衣服洗澡去了。
洗完回来的时候,一打开手机,微信消息99+,满屏的未接电话。全都是谢长宴打来的。
这是出事了?
沈辞想都没想的回拨了过去。
谢长宴秒接,一直在喘气。
沈辞喂了一声:“宴哥?出什么事了?”
谢长宴还在喘气。
过了不知多久,谢长宴的声音才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辞哥,你身边有小姑娘吗?”
语气中有着呼吸刚平复的喘息还有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什么小姑娘?”
“就你刚刚微信说的小姑娘。”
谢长宴急了:“辞哥,什么意思啊?你以前打球真是打给小姑娘看的?不是,你不是说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吗?卧槽,辞哥你骗我?意思是恋爱了所以没有再谈的打算?那小姑娘英国的还是中国的?我跟你说,异地恋不好。人姑娘渴了饿了病了,你都看不到。对人家姑娘不好。”
谢长宴越说越离谱,已经说完机票的事了:“江城没有机场,你要想去看人姑娘还得去南京坐飞机飞伦敦,一来一回的……”
沈辞打断了谢长宴的话:“宴哥。”
“嗯?”
沈辞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就已带上了笑意:“宴哥,我没有女朋友。”
“嗯?”
沈辞的笑已溢了出来:“我曾经参加校赛是为了打给我妈看的。”
谢长宴似乎是骂了一句脏话。
再说话的时候也带了笑意:“原来是这样。是我想岔了。”
这一瞬间,沈辞像是触电般的站起了身,跑去了客厅阳台。
从十三楼往下看,手机里还有这谢长宴的呼吸声。
“宴哥,你现在在哪儿?”
楼下的谢长宴像是明白了什么,举着手机挥了挥手,他站在月色下,楼层太高,天太晚,一切都是模糊的。
沈辞已经出了门。
“我下来了。”
电梯来了,沈辞头一次觉得iPhone的信号如此好。在电梯里居然还能听到谢长宴的呼吸声。
跑出单元楼,谢长宴也跑了过来。
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两人对视着。
良久,沈辞才移开目光。
谢长宴笑道:“刚刚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一直不回。我就过来了。”
沈辞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栗。
“刚刚洗澡去了。”
“男人的几大谎言之一。”
沈辞笑出了声:“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说真的,我刚刚都已经打算你再不接我电话我就进去一楼一楼的找了。”
“1302。”
“嗯?”
“我们家门牌号。”
“好。”
沈辞嗯了一声,看着谢长宴浑身的汗:“我送你回去?”
“然后我再送你回来?”
沈辞沉默了一会儿:“算了,反正球服在段清野宿舍,你直接跟我回家吧。明天穿我的衣服去学校就行。”
谢长宴跟在沈辞后面进了电梯。
沈辞交代了一句:“我妈在家。”
“哦。没事,你上次在我家的时候我三叔还在呢。”
沈辞就不说话了。
算了,只要谢长宴想,他的这张嘴这个性子可以和任何人都处好关系,与其担心他会束手束脚的,还不如操心一下林栀清。
一进门,林栀清正好端了杯咖啡从厨房出来:“阿辞,你怎么突然出去了?”
脸上还贴着张面膜。
客厅没开灯,只有书房的灯隐隐绰绰的打出来,沈辞都被这一下弄的往后退了一步。
跟在后面进来的谢长宴倒是十分自来熟的:“这就是阿姨了吧?阿姨好年轻啊。”
林栀清脸上贴着的面膜是很厚实的那种。
根本看不清脸。
林栀清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被谢长宴夸的眉开眼笑的:“哎,阿辞,这是你们班同学吧?长得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