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癫婆的僚机后反被恋上了(5)
“下去后不要乱跑,帮我在后面打手电,一会儿就好了。”
一番告诫,宁之之嘿得一下跳进地下室。
敏捷的身手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害怕的情绪。
好厉害的人啊...
白茉吃紧咽了口唾沫,也跟着下去。
地下室出人意料的大。
按照指引,白茉紧紧跟随身后,宁之之很快就排查到了跳闸原因,“是保险丝烧了,你待在这里,我回上面取一下。”
“啊...好的。”
白茉呆呆点头。
她帮不上忙,不添乱就算是她能作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不过,要一个人待在地下室吗?
也不知道之之要去多久...
脚步声渐行渐远。
本就幽闭的空间霎时静谧无声。
咕嘟——
说实话,白茉还挺怕的。
本来胆子就小,除了必要的交流,闲暇时间基本上都是看书看电影度过,这也造就了她羞怯的性格,如同一只逆来顺受的小沙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白茉迟迟等不到宁之之归来。
“或许我得...我得回上面看看...之之可能遇到什么麻烦了...”
可下来容易,要想拖着一只废腿重返地面,多少还是沾点神话色彩。
“好黑啊...”
白茉咬紧下唇,黑暗仿佛无孔不入侵透全身,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咽喉,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如梦似幻,虚浮的脚步在原地打转儿。
白茉努力睁大眼,想找个东西扶一下,可手掌触碰的却全都是冰冷的墙壁,这里除了她不认识的铁器以外什么都没有,就连椅子都是铁质的,布满了意义不明的尖刺与链条。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下来。
明明什么都做不好,明明只是一个跛脚的废人,这样无能的家伙,又怎么好意思当人家的朋友...
啪得一声,手臂突然被一股巨力钳住,随后,一抹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
“啊...”
尖叫戛然而止。
“是我。”
宁之之回来了,笑得意味深长,“喔,你怎么了?”
“我...我...”白茉软成了一滩水,手脚提不起劲,“我大概是累了...”
因为一个人而感到害怕什么的,说出去真会被之之笑话的吧。
白茉不愿承认怯懦的一面,只是当宁之之的笑脸迎来之时,她突然觉着身体放松了许多,泪腺有一瞬间没绷住。
“那需要我帮你上去吗?”
疯子小姐温柔道。
“谢谢你。”
白茉点点下巴,她又一次顺理成章的依赖了对方。
“叫我之之就可以了,他们都这么叫我。”
“...这不太好吧。”
毕竟才认识两天不到。
“你刚刚喊我的名字不是很顺口吗?”
宁之之挂在梯子上,向下伸手,眯眼道:“没关系,我不介意,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
雨还没停。
柔软的大床上,少女们准备安睡。
“我和妈妈通了电话,她答应让我留宿。”
白茉侧过身,半张脸颊陷入枕内。
“今天真开心呀...谢谢你邀请我来玩。”
“不,这没什么。”
宁之之盯着天花板出神。
“之之。”白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碰她粉嫩的肩膀,“一开始你来找我,真的只是想跟我做朋友而已吗?”
一针见血的问题似乎难住了对方。
半晌,宁之之转过脑袋,笑容寡淡:“你认为呢。”
皮球被巧妙踢了回来。
“我认为是的。”
白茉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朦胧的眼睛,带着满足道:“我真的很开心,哪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后一无所有,我也心甘情愿...”
闪闪发亮的公主殿下邀请了一位不见经传的平民参观她的城堡。
虽然途中发生了一系列心惊胆战的事件,但白茉从未有像今天这般充实过。
她所展现的特立独行绝非角色扮演。
白茉觉得这恰恰就是宁之之的魅力所在,一个看似危险...却内心温柔的人?
“晚安。”
“嗯。”
今夜,
宁之之罕见的没有被疯狂的癔症所困扰。
她在思考。
哪怕枕下的剪刀能轻易收割身旁女孩的灵魂。
最终,宁之之松开了捂得滚烫的利器。
她需要帮手...
为了得到那个人的心,她需要一个非常了解那个人的人。
宁之之睡着了。
嘴巴里甜甜的,又酸酸的。
像灌满了橘子味苏打水,于舌尖跃动...
第5章 面对诋毁,她做不到
雨后的清晨最是沁人心脾。
疾驰的限量版超跑驯服了桀骜的夏日,任由薄寒的风蹭过面颊,银发在脑后乱舞,升起痒丝丝的凉意。
“这样快多了不是么。”
宁之之俏皮吹了声口哨,墨镜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余光瞥向坐在副驾的短发少女,“你好像很不自在。”
她轻踩刹车。
耳畔的破风声逐渐小去,白茉睁开一条缝隙,牙关打颤道:“不用在意我...阿嚏!”
“不,这可不行,你在我计划中可是最重要的一环。”
计划?
白茉揉揉眼睛,像一只猫儿伸爪子洗脸。
“名为‘拿下程洮誓不罢休大作战’,我需要你帮我追求程洮,作为好朋友,你会全力支持我的对吧?”
宁之之喜欢程洮,甚至爱得发疯。
白茉对程洮无感,他们之间早没了当初的友谊,哪怕没有纠葛与分歧,这份时效性的友谊却早已过期。
“我会帮你的。”白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