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癫婆的僚机后反被恋上了(58)
“别挡住脸呐亲爱的,我的泳衣有这么难入你法眼么。”
宁之之还想叫白茉涂防晒油来着...嗯,又细又长又漂亮的手指头就该用来做这种事。
“之之不知羞!”
“是亲爱的你太容易害羞了~”
宁之之咯咯轻笑,从背包里取出一柄折叠遮阳伞,随后是防潮口袋沙垫...
白茉走过来搭了把手,虽然仍有些羞怯,但一点点地看,勉强还是能适应。
唔~
慵懒的人儿先躺下了,喉口漏出一声错吟。
宁之之背靠大海,躲藏在椭圆阴影下。
一瓶高档的防晒油还未开封,似乎正在等待某人的临幸。
白茉还在犹豫。
“快点儿,亲爱的~等涂完了我,就轮到你了。”
“我也要?!”
“当然的了,不涂防晒油,被太阳晒伤该怎么办。”
宁之之的回答似乎找不出任何漏洞。
白茉也是这样认为,打开瓶子,抹了一点在手心搓开,随后双手颤巍巍地放上她的背脊。
“亲爱的,你的手好烫,请再温柔一些。”
“我已经很小力了...”
沿着纤腰一路向上,漂亮的蝴蝶骨充满了对称的美感,肌肤白皙如凝脂美玉,瞧不见一丝赘肉。
白茉最终停在了腰间,不敢再往下。
“怎么停了?”
用柔和的力道按压肩膀实在舒服得直叫人舒展趾头。
宁之之觉得白茉的手一定是有什么魔力,要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开心呢?
“呐呐,亲爱的,我还想要更多~”
撒娇,撒娇不行就耍无赖,再不行就服软,我求求你,你总舍不得了吧?
宁之之抬高脖子,侧过身,整张脸放到白茉并拢的大腿上。
“这样好像更舒服一点。”
柔软的大腿肉肉垫在脑后,极细的蝴蝶绳结随着呼吸碰洒摇摇欲散。
白茉的眼珠子不动了。
像缺少润滑液滋养的生锈发条,悄无声息地定格在某处。
“色~”宁之之笑着比口型,却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长足的海鸟低低掠过海平面,海风的清爽扑面而来。
荷叶边散发金光,少女的娇羞无限美好。
“我的话,我自己涂就好...”
“这怎么行!”
宁之之才不会在这种时候退让,她一把抢过防晒油,搓手伸向少女最敏感的玉足。
“错了...窝错了之之,好痒呀咯咯咯...”
想逃却逃不了。
白茉的腿脚先天缺陷,缺乏锻炼,虽然能走能溜达,但也绝非寻常人的敏感度。
战斗还未开始便已陷入一面倒的趋势。
白茉笑得眼泪汪汪,只顾着软乎乎地求饶。
宁之之手一圈,连带着锁住她的腰肢与手臂,逃无可逃。
“总想着逃跑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该选择反抗,比方说...呃...”
她盯住少女的脸,下挪,樱桃色泽的唇瓣似乎欲语还休,但更像是索吻一般诱人采撷。
突然间好渴啊...
宁之之喉咙滚动,眼睛直勾勾地定在白茉的嘴唇上。
瞧瞧,红宝石一样瑰丽的颜色,比珍珠还要闪亮上万分...
本能在叫嚣、狂啸!
理性与本能在混沌中第一次达成了共识,宁之之松开手,像推倒一片叶子一般,将白茉按在沙滩布上。
......
金灿灿的软沙,白茉仰面朝天,看着雪白的银丝一点点从自己的腰际蹭上肋骨,胸脯,最后是脸颊。
渡轮的鸣笛似天外来,位于面部的瘙痒久久不散。
她的呼吸平稳中带着一丝急躁,就像是看见一块巨大的肉骨头而无从下口的小狗。
从记忆中翻找。
支零破碎的画面除了一片猩红以外什么都没有...
该怎么做?
宁之之死死咬住唇瓣,克制着自然界中最原始的冲动。
没有合适的参考事物,一不小心用力过头弄坏了该怎么办...?
嗯,白茉可不是玩具,弄坏了也没办法修理。
只能轻一点儿,再轻一点儿...
闭上眼睛,沉沦下去...
“唔?”
咸咸的,油油的,像各种化学提取物不看说明书混在了一起,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软糯香甜。
宁之之总觉得这味道似曾相识...
眼皮睁开,是一只手掌挡在了嘴唇前,来自神情慌乱的短发少女。
“我好像...咦,奇怪...?”
宁之之乖乖地坐回原处,抱着双腿开始思考。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没控制住自己,也没有失去理智,这不是疯狂的癔症,而是一种特别的、不属于食欲的饥饿。
想一口吃掉,或放在舌尖细细品味...
强硬撬开牙关,汲取上面每一寸每一毫的味道,再一点一点吞咽,以此结合,融为一体...
“之之,我想回去了,我们回家好吗...”快要坚持不住的女孩发出了求饶。
“哦,不看海了?”
“想看...”
“她们马上就到了。”
“说的也对...”
“亲爱的~”
“嗯...”
“嘻嘻~来帮我拍照呀~”
重新找回活力的疯子小姐追逐海浪而去,娇小的脚丫踩出波漾,捧水泼洒,落下闪耀的晶莹。
白茉举起手机,胳膊微抖拍下她的笑颜,真的很美...
“你也来玩呀。”
“不、不了,我不会游泳。”
并不擅长水性的少女从小便被妈妈告知必须远离一切有水的地方。
白茉是妈妈的乖乖宝贝,所以这个保持了十八年的好习惯也不会因为宁之之的一句话改变。
“求求你啦~亲爱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