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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坏,万人嫌被渣攻追妻了(48)+番外

作者: 框茨 阅读记录

"小何说红茶对少爷的身体好些,少爷不喜欢吗?"楚云说着就要上来换茶,却被穆鹤山按住手,他笑着端起茶杯。

"你泡的茶,无论怎样,我都是喜欢的。"

系统告诉他茶水里放了他绝不能碰的药材,这具身体的病根并未拔除,如果长久喝下去,那结局可想而知,但他不能放下,微苦的茶水涌进喉咙,比中药材还要苦涩许多。

"把书拿来,我们昨天讲到哪儿了?"穆鹤山依旧笑着,仿佛刚刚吞下的不是害命的毒药,而是清甜的泉水。

楚云以为他喜欢,便一直准备着红茶。

穆鹤山的唇色从微红变的惨白,冬日太阳再大也没有开过窗,像是病情突然加重,离不开床榻和暖炉,楚云每天照顾他,焦虑的眉间都多了皱纹。

"今儿除夕,去陪陪你师傅吧。"

穆老爷为了求药冒着风雪跑去上海,穆鹤山有些悲戚,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终究还是拖累了父亲,宅院里挂着红旗子,一片喜气洋洋,总在他身边待着,是不吉利的。

可楚云轴的很,他硬的赶不走,只能服软。

"我馋饭桌上的竹老鸭汤,你去帮我盛一碗好不好。"

穆鹤山捏捏他的手。

"就一碗。"

【角色生命值开始下降】

他快撑不住了,这个楚云实在太好太好,好的像是一场梦,穆鹤山想着,死在他眼前,怕是太残忍了些。

这次的结局好了许多,至少,他能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闭上眼。

楚云走到院里时停了脚步,戏班子自顾自开席,何流年一身喜气洋洋的金线红袍,活像宅院的主人,口里吐出的话让楚云青筋暴起。

"那穆少爷是个活不久的病秧子!"穆老爷走了,何流年胆子就大的可以包天,"他还喜欢男人!我亲眼看见的!这样的人就该死!"

戏班那群人也附和着。

"该死!"

"我巴不得他早点死!"

"……"

楚云无端笑起来,他以为自己和那疯子不一样,那其他人应当也是不一样的,可事实呢?

他们早就疯了,在上海的浮华里。

他也早就疯了,在噩梦开始的那天。

戏班看见他沉着脸走进来,也没收敛,甚至以此向他讨要奖赏,何流年凑近他,酒气难闻的恶臭比不上小少爷身上的墨香。

"你有哪点,比得上鹤山?"

何流年楞楞的没反应过来,就被楚云按进桌上滚着的汤炉,人肉的香味传出,大厅里的欢声笑语突然变成凄厉的尖叫。

【主人,主角何流年性命垂危】

系统的预警和尖叫都表示着事态超出了预期发展,穆鹤山撑起身披上长袍,没顾得上扣子,蹒跚着下楼,说来也奇怪,院里的下人突然消失一般。

厅里有股血腥味传出,披下来的红布绸让他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楚云?"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抬起红布,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向他走来,笑的温柔。

"怎么出来了,赶紧回去,别受凉。"

厅里传来垂死的叫喊。

穆鹤山推开他的手,连带着热汤撒在雪地上,瓷碗碎成一片片,好不凄惨。

扯下垂落的红布,厅里的全貌映入眼中,那些擦脂抹粉的旦角被人用银筷钉穿琵琶骨扣在墙上,四肢无力的垂下,像是没人操控的皮影。

地上满是尸块,分不清,也不知道是多少人。

"鹤山。"

楚云从身后搂住他,抱的很紧。

"你是谁。"穆鹤山问他。

"楚云。"

楚云把穆鹤山搂进怀里暖着,在血红色的厅堂吻他。

"另一个我说的很对,我会害死你。"楚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早该变成这样的,我早该叫你鹤山的,我们是恋人不是吗?鹤山?"

为什么,还是变成了同样的楚云。

"可我不喜欢你这样,楚云,你听话好不好。"

楚云安静了很久,久到穆鹤山以为他不会回答。

"好,我听话。"

庆幸他手上还握着牵制他的锁链。

"我听话,少爷就不离开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出国好不好。"

【检测到主角何流年生命体征】

穆鹤山转身与楚云面对面,额头相抵。

"好,你听话,不杀人,不寻死,就出国好不好。"

"好。"

【主人,剧情推动完成进度即将到达一百,请做好准备】

"我身体不好,你要替我看,看到成功的那天。"

听见身后的声响,穆鹤山按着系统的倒数掐准时机用了全力把楚云推向身后的雪地,转身迎上何流年发疯刺来的尖刀。

噗呲——

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喷涌的血迹大片大片染红了青色的长袍。

每个角色,总归还是躲不过命运。

冥冥之中,他和姨娘一样穿着与冬天格格不入的天青色,暗沉的血色像是连绵的噩运。

他就该死在这个隆冬。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我是很喜欢在一切向好的时候急转直下,想看的梗可以告诉我,明天不更新但是我听劝。

(除了让小少爷活着)

第28章 、画家的悲剧(番外)

已经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楚云只来得及紧紧抱紧怀中大片血色晕染的天青色,无助的用手捂住那血流不断的伤口,滚烫的鲜血从指尖涌出,眼前模糊一片,泪滴落和血液混合。

"你、看着我……"穆鹤山用尽力气抬手抚上他的脸,猩红血液沾上那张如画的脸,楚云的眼泪烫的他瑟缩一二。

"你听话,一定要听话。"这个世界太冷了,穆鹤山不想再来第三次,冬天太冷了,冷的他下意识害怕,这次离开远比上一次痛苦,如果下次又遇见另一个楚云,那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