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跪了,夫人她孩子都三岁了(20)+番外
“姐……姐,姐,姐姐。”
沈烟余魂未定的揉着沈墨的脑袋:“没事,没事没事。小墨是最坚强勇敢的人了,不怕不怕。”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她害怕也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起来。
尤其是察觉到薄御白向她靠近,她全身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抱紧沈墨,眼神惊惶无措的望着男人,出声补救道:“小墨他不是故意的,他脑子坏掉了,受了刺激才会这样。”
“你别跟他计较,我答应你二十五号和你去参加寿宴。”
“我陪你去,不要你钱了,你别伤害他,求求你,求求你了。”
沈烟呜咽着,抱着沈墨蹭身向后躲。
见她怕极了他的样子,薄御白如鲠在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在她眼里,他就这么可恶吗?
“嘭!”
沈烟后腰磕碰在了茶几上。
她咬着唇,苦色的闷哼了声。
薄御白连忙驻足,而后垂下眸子,把菜刀轻放在电视柜上,声音低哑的道:“刚刚情急,我下手失了分寸,抱歉。”
还想再说点别的,可见沈烟警备的样子,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二十五号上午八点,我过来接你。”
说完,转身离开。
……
楼下。
林远见着上去时杀气腾腾,下来跟霜打过的茄子般的薄御白,不由意外了下。
就算被沈小姐拒绝,也用不着这么颓废吧?
车子驶出段距离后,林远出声道:“薄总,距离二十五号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您慢慢劝说沈小姐,沈小姐她会同意的。”
薄御白脑海中都是沈烟方才那副生怕他把她和她弟弟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每回想一下,他的心脏就被无形的大手捏一下。
他暗暗提了口气,启唇道:“准备件礼服,明日给她送过来。”
“沈小姐她答应了?”
林远惊讶的看了下后视镜。
“……”
薄御白心烦意乱的偏过头,并未作声。
——
晚上七点,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夏雷轰隆作响,黑暗的屋子被闪电映的发白。
晚饭时被沈烟安抚好的沈墨再次发了病,狂躁的大喊大叫,无论她怎么哄都没用。
对门和楼上受不了的过来找她要说法。
沈烟跟对方赔礼道歉,保证了沈墨不会发出怪叫后那些人才骂骂咧咧的回去。
关上门,沈烟回卧室,担忧的看着眼神涣散,屈膝抱头在床头瑟瑟发抖的弟弟。
想了想,拿手机打了个车。
决定还是带着他去医院看看为妥。
市中心医院。
沈烟前脚带着沈墨从出租车上下来,后脚的一辆迈巴赫就停在了急诊门口。
“薄总,刚好像是沈小姐和她的弟弟。”
林远回头道。
“在车上等我。”
“好的。”林远转手递了把伞过去。
薄御白撑伞,快步进了大堂。
这个点医院人也不少,他拿着滴着水的伞,扫了一圈没看到沈烟去缴费台问里面的护士。
“刚刚进来,穿着灰色T恤,牛仔裤,带着个弟弟的女人,你们有看到吗?”
“你是和他们一起的吗?”
“对。他们去哪儿了?”
他面色沉稳,但声音明显带着喘。像是急的。
“那个女人的弟弟好像脑袋出了什么问题,去了神经外科,上二楼,左拐直走,穿过个大长走廊后就能看到了。”
“好谢谢。”
薄御白往扶梯口走,还没等上去,兜里的手机响了。
接听后,乔莺莺在电话里哭道:“御白你还要多久到?”
薄御白捏了捏眉心,心里产生了股对乔莺莺从所未有的厌烦。
她上次腿受伤缝了针,今天是拆线的日子,他本来是有个电话会议要开的,但是因为她一直打电话催促他,只好过来。
“御白,我害怕。拆线一定很疼,你过来陪我好不好,我自己不敢。”
“我已经到了。马上。”
薄御白挂了电话,往楼上看了眼后从扶梯口移步去了急诊二室。
他想等陪着乔莺莺拆完线后再去楼上找沈烟也不迟。
楼上。
沈烟带着沈墨去见了神经外科的主任,主任询问了几句他情况后给开了头部CT检查、头部MRI检查、头部X线检查。
要先去窗口缴费才能排队做项目,沈烟手头就一千块,也就够做个CT的。
“能不能先欠着?我手头实在是没有这么多钱。”
“不能。”
“那,那我先做个C……”
“烟烟?”
她正窘迫时,身后响起道温润,带着点不确信的声音。
沈烟怔了下,缓缓直起身子,回过了头,看到穿着白色风衣,戴着无边框眼镜的男人,她恍惚了下,“陈…陈映南?”
陈映南微笑着走上前,掏出钱包抽了张卡,从窗口递给收费人员。
沈烟热泪盈眶的道:“谢谢。”
她当年不懂事,曾在他上门求娶时说了很多不近人情的话。
如今她落得这个境地,所有人都要上来踩她一脚。
他却不计前嫌的帮她,实在是让沈烟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
第15章 修罗场,你别这样
夜城薄家,申城陈家,都是豪门望族中的佼佼者。
而陈映南跟薄御白同作为家族里的独子,准继承人,经常被旁人拿来作比较。
奈何多年来,无论是相貌,能力,才华等等方面,陈映南和薄御白都不分伯仲。
所以有人就说,陈映南是人间妄想,薄御白是高岭之花。
前者,像泡在水里的白玉,温和莹润,让人时常有种伸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