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跪了,夫人她孩子都三岁了(25)+番外
四目相对,陈映南心底上来了股冲劲儿,移步挡了下沈烟的去路,“烟烟,我衣领里进了东西,有些扎,你能帮我弄一下吗?”
“哦,好。”沈烟想都没想的抬手去扯男人的衣领。
陈映南低下身子,女人冰凉,柔软的手指划过他的肌肤,陈映南喉结上下滚动着,面上有些发烫。
气没气到薄御白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
“有,有吗?”
男人气音的问她,像是有点着急。
沈烟理了理他的衣领,退后一步,摇头:“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应该是你里面T恤的商标,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回家剪掉就好了。”
陈映南听着她这么真诚的回答,内心产生了点罪恶感,“嗯,我回去再弄一下。对了,你要去看看小墨吗?你昨天没去,他很想见你。”
昨天她太忙了,就没抽出功夫,今天周六,肯定要去。
沈烟“嗯”了声,“我等下……”
“滴——”
骤然响起的喇叭声不仅打断了沈烟的话,还吓得沈烟心口直突突。
她回头,只见穿着一身正装的薄御白反手摔上车门,朔风凛冽的朝着她走过来。
沈烟沉了口气,没理他,兀自对着陈映南道:“我等下要去参加薄爷爷的寿宴,完事后我就去医院找,啊!”
身子蓦地腾空,沈烟愤怒的抓住薄御白头发,眉头紧锁的低喝:“放我下来!”
第19章 给他证据
男人本是想把沈烟扛在肩头上,由于她的不配合,变成了单臂托抱的姿势——像抱小孩。
“放我下来!聋了吗?听没听见!!”
沈烟拔草一样拔着他乌黑偏硬的发丝。
“……”
薄御白下颌绷紧,忍着头皮上的疼痛,黑着脸拉开副驾驶车门,把沈烟塞了进去。
他动作粗鲁,沈烟胳膊肘和腰都撞在了储物盒上,裙摆被车门夹住了个边角,领口歪向一侧,是她自己不用照镜子都能看到的狼狈。
妈的。
王八蛋!
沈烟边在心里骂,边手忙脚乱的整理仪容。
陈映南在窗外,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沈烟把鬓角的碎发掖在耳后,抬头,扯动气歪的唇角,莞尔道:“没事。等我晚些结束,给你打,”
电话俩字还未出口,身下跑车发出“轰”地一声,像离弦的箭,咻地射了出去。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沈烟木着脸偏头看向男人,杀人的心都有了。
“薄御白,”磨着牙,一字一顿的道:“你还有没有礼貌?”
薄御白目视着前方,腾出手把被她抓乱的头发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浓黑的剑眉下,一双勾人摄魄的眼泛着凉凉的冷意。
“我没有礼貌,你有吗?”他在红灯时等下,侧目看她,“约好的八点,我七点五十就到了,你是几点下来的,心里有数吗?”
她确实是下来晚了。
沈烟唇瓣翕动,想解释,却听男人继续道:“才几天啊,你就已经把人家带回家过夜了。真是给你点甜头,你就迫不及待的往上凑!也不怕人家过后腻了不认你的账。”
他羞辱起人来还真是有一套。
分明没提一个睡字,但她感觉她在他嘴里脏的快成破抹布了。
沈烟做着深呼吸,动了动身子慢条斯理的把安全带扣上,然后重新看向他,唇角漾起妩媚的笑:“薄总说的没错,我是别人给一点甜头就迫不及待的往上凑。您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意思?
她还真跟陈映南睡了?
薄御白波澜不经的表面起了轩然大波,五指扣紧方向盘,目光深邃,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沈烟笑里藏刀的放慢语速,“因为,我从前光顾着吃您这坨狗屎了,吃到难以下咽,才发现原来我身边还有糖果等着我。换做是您,您难道还要继续埋头吃那坨臭狗屎吗?”
“沈烟!”
薄御白目眦欲裂的锤了下方向盘。
刺耳的喇叭声波及了整条街道,吸引了指路的交警都走了过来。
“你好,请出示一下,”低身看清里面的人,交警脸色变了变:“呃,薄,薄总?”
薄御白面色极差的斜眼过去:“有事?”
“没……呃,绿灯了,您看您……”
薄御白冷着脸按了下中控,将四面车窗全部升上,随后一脚油门踩下去,当着交警的面把车子开出了火箭的速度。
车内空调加上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气,沈烟有种置身北极的错觉。
越这样,越证明男人被她气到了。
沈烟瞄了他两眼,见他冷的要结霜的脸色,决定再给他添点堵。
于是她侧了下身,不疾不徐的开口:“我要和你说个事。”
薄御白从鼻子里发出声哼,高冷的不理她。
“和乔莺莺有关。”
登时,男人用一种十分不善的目光看向了她。
“前几天你和我在医院见到那天晚上,我回家时家里闯入了一拨人,他们威胁恐吓我,让我带着我弟弟离开夜城,永远都不许回来。”
薄御白瞳仁缩了缩,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那些人收的是乔莺莺的佣金。你说我什么意思?我想让你管好你的女人,别再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不可能!”薄御白板着脸维护道:“莺莺她社交圈子干净,不可能接触到那些人。你有证据证明……”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沈烟点开了早就准备好的视频,放在了车载支架上,方便他观看。
视频点开是个小黑屋,乔莺莺父亲坐在桌子后,头上白炽灯晃晃悠悠的,镜头之外有个戴着变声器的男人问他乔莺莺有没有认识一些社会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