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邪叔]发烧(盗墓向)(3)
连脑袋也闷进了被子里。
“潘子!你搞什么!”
被窝里好不容易钻出来的脑袋,脑门上全是冷汗,脸色越发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闷的。
连那声吐气似乎都熏到了吴邪。
吴邪一低头,对着那两层开合的湿润嘴唇就咬了下去,他自己似乎也被那柔软有温度的触感惊呆了!只碰了一下呆了一下就触电一样离开,闷闷一样自我嫌弃地喃喃自语:“我是你大侄子,不是你养的狼崽子手下!”
好不容易平稳下心绪,吴邪抬头一看,吴三省似乎晕呼呼睡去了。
吴邪伸出手,停顿片刻,跟对待小孩子一样摸了摸他家三叔的头发,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替他紧了紧被子,然后捡起那件汗湿的浴衣扔到了浴室的洗手槽。
厨房的水已经开了。
找到了米。
烧下了粥。
拿着碗里倒来倒去温下来的水,回到卧室,找出要吃的药。
服侍病人。
病人并不合作。
体温计拿出来,快四十度!
吴邪已经在考虑怎么把人搬去医院了!
小药丸三四颗塞到病人嘴里,病人并不咽下。
吴邪沉着脸,脑袋里蹦出狗血脑残剧里总有的人工呼吸式喂水……
再仇人一样盯着刚才蛊惑过自己做完事的无辜的两片嘴唇……
吴邪看看手里的水杯子,眼睛一闭心一横,算了,小爷的初吻加节操就今儿当扔在这里,给狗吃了!
吴邪自己喝一口,就低头去就。
第一次做这样高难度的事情,不成功当然也是难免的。
吴邪同学一紧张,水没给喂好,药丸子没给抵下对方的舌尖,全进了自己的肚子……
再重来!
这回,喂得自己下巴跟对方下巴全是水……
前后左右鼓捣了好半会儿,才算大告成功,把那几颗要命的小药丸儿抵进了该去的地方。
吴邪虽然折腾得舌根都有些酸软,但是他还是很有孝心的孩子,想到刚才三叔就叫着口渴,干脆再多喂几口水。
一开始有些排斥他人侵入的唇舌大概有些习惯了,或者真的口渴了,不仅放了敌方进来,而且主动卷上!
吮吸……
小三爷惊呆了。石化了。
他之前一心做正事,心里虽然有些旖旎,但是并没有想多。
这时候却由不得他想多了。
吴三省的吻技显然是熟练的高超的。
何况他真的想从对方那里掠夺水资源!
吴邪完全不是对手。
等到一杯水都完了,只不过不知道喂到谁的肚子里去了的时候,清醒过来的小三爷发现自己姿势不雅地几乎整个人跪趴在他家三叔身上!
脸蛋红彤彤。
心脏噗噗直跳。
幸好家里没有其他人!等到手忙脚乱爬下床躲进换洗室,吴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不是自己。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可以,无声无息地把所有不该有的苗苗都掐死在温床里!
那些讨厌的扑朔着翅膀的恶毒的蝴蝶!
他以为他在德国历练过这么几年后,时间和空间都足以减淡他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
如果,还是不可以,至少,可以不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知道。
所以,三叔叫他住进来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从来没有。
只不过,心里有个小恶魔声音在念叨,这个人虽然不能属于自己,那么,也不应该被别人占有!
三叔,一直单身,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原则跟底线
吴三省这一病,彻底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后了。
身上也许还有些温度。
但是,脑袋就跟从烤箱炉里滚了一圈后出来又进了下冰箱的冷冻层一样,至少激灵灵清醒了。
果然,人不能不服老啊。
往年一次也难得感冒一下。
这回真是烧得一团浆糊。
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然后就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浑身黏腻的冷汗,肢节骨架跟散了再拼凑起来一样酸软。
肠胃空空,难受。
胃病倒是早年走南闯北遗留下来的病。
好在近几年比较注意,也少复发。
床边还趴着颗毛茸茸的脑袋。
第一眼还以为是潘子,眉头一皱,就想把人叫醒。
但是,第二眼,就知道不是了。
潘子的头发黑,短,且硬,跟他人一样,有杀气,是个汉子。
床边这个显然是个标榜时尚的软毛褐毛,家宠一样无害的圆脑勺。
如果是潘子,即使在他不开心的时候被赶下床,也不会狗狗一样坐在床边趴在他床头睡得毫无警觉性。
潘子即使在地板上睡,也会身姿笔直,躺得跟块铁板似的。
想到潘子,吴三省刚清醒些的脑袋又有些头疼。
他一向不是个很有节操很洁身自好的人……
跟陈文锦好的时候,长沙还有个野丫头,跟解连环不清不楚的时候,跟潘子有时也约个.炮……
他是个正常男人。
虽然有时候有些生冷不忌,男女不分,但好歹是常年钻死人墓的,分寸跟底线,从来不会搞不清楚。
前几天大概被吴邪这小子的一纸帛书给勾引了,连着跟着了魔一样翻了好几天的古卷跟资料,吃饭都没顾上……
偏偏潘子跟头恶犬一样冒出来,明明是来说盘口布置的事,结果被折腾得差点老命不保。
就中风一样中奖地中感冒了。
地头儿的事急,潘子差不多是被踹出门去,让滚回长沙。
吴三省微微勾动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