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执教从瑞超开始(209)
内斯塔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揽图南的肩,图南没有躲闪,下一秒,就被他紧紧拥入怀中。
“他们说,我应该穿的保守一点,避免让别人觉得这是邀请的意思,对吗?”
“Cazzo di merda!你怎么会这么想,宝贝,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该感到羞愧的另有其人。”
图南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到内斯塔深邃俊朗的面容上轻松的神情,心里也跟着一松,放开了紧咬的红唇。
内斯塔低头,小心翼翼地轻吻图南光洁的额头。
“你只是在经历一个困难的时刻,宝贝,别忘了,你比任何人都要强大,你可是维多利亚女王。”
图南将头埋进炽热的胸膛,轻声重复说:
“是的,我很强大。”
感受到胸前的T恤被濡湿,内斯塔深邃的黑色眼睛中闪烁着破碎的星光,此时此刻,他的心也跟着碎裂又粘合。
刚才一进卧室,看到图南尔像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被子的身影,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不顾一切地,强硬地带着图南尔远离这个污糟之地。
直到图南尔因他的怀抱而颤抖,理智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内斯塔想起了自己在星空下的誓言,爱一个人,就要保护她不受伤害,但更重要的是,要保护她不被自己的爱所伤害。
选择并担当,这是自由的真正意义,他不能自私地阻碍图南尔的成长,而是要帮她成为真正的自己。
过了许久,图南从内斯塔的怀里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有点饿了。”
内斯塔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去做饭。”
托蒂带着鸭舌帽从门口闯进来时,保镖差点没认出来,要不是他及时的摘掉口罩,就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托蒂在卧房门口踟蹰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看到图南正在床上,就着内斯塔手里的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着奶油汤,他整个人都傻了。
在发现图南不是故作坚强而是真的很认真在喝汤之后,托蒂心里的邪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图南和内斯塔下意识地抬头朝门边看。
托蒂气冲冲走过来,把冒着热气的汤碗夺过来,重重地往床头柜上一磕。
图南顺着他紧握的拳头,看到了指节上的血痕,问道: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回事,怎么没有让队医给你上药?”
“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是在比赛中跟人打架,还是被抢劫犯揍了一棍?”
图南非要刨根问底,托蒂深邃傻野的蓝色眼睛闪动了一下,他僵硬地坐到床边:
“就那么回事。”
图南还想再追问,内斯塔出声道:
“算了,我去拿绷带,医药箱在书房吗?”
“在储藏柜里面。”
内斯塔起身,托蒂斜着眼睛瞅他,眼神像极了做错事回家受到责骂,还依旧倔强桀骜的哈士奇。
图南一巴掌拍到他的金棕色卷毛上,托蒂被扇懵了:
“你打我干什么。”
图南:……
图南当然不能说是看到他挑衅的眼神,有些情不自禁,她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别把血蹭到我的被子上。”
托蒂闻言气急败坏,作势就要把手背上的伤口往被子上蹭。
微卷长发散落胸前,图南凑过去,死死拽住他的手臂。
“别闹弗朗西,很难洗的。”
“你哭了。”
托蒂看到了她脸颊上的泪痕,心里一紧,正想继续凑上去看个清楚,图南伸出葱白的手指扣住他的脸,使劲往后推。
“我没有。”
内斯塔回到卧房门口,看到两个人拉拉扯扯,想都没想就抬手,绷带精准地从数米之外扔到托蒂的身上。
“给你的药。”
托蒂没来得及接,绷带叽里咕噜滚下来,掉到地上。
托蒂:……
骚扰图南被保镖按到胳膊脱臼的极端球迷没在网上蹦跶多久,就连同其他的几位难兄难弟一起,被送进了医院。
在病床上接受采访时,这位全身都打着石膏的男人惊恐地三缄其口。
但记者随后还是从其他伤势较轻的几个球迷那里得到消息,昨日夜里,来自PAVOV论坛的斯兰蒂娜极端球迷策划了这场报复行为。
戴着黑口罩,鸭舌帽的男人们轮番蹲守阿姆斯特丹大半个市中心的酒吧。
终于在“好心人”的不知名短信提示下,在市中心的某家酒吧,和搂着女伴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迎面撞上。
PAVOV们摩拳擦掌正要一拥而上,一个同样戴着鸭舌帽和黑口罩的男人斜刺里冲出来,将醉汉踹倒在地,拳拳到肉。
PAVOV们傻眼了,看那个阵势,是要把人往死了揍,赶紧手忙脚乱地把蛮牛兄往后拽。
“嘿,至少别在这里,兄弟。”
其余的PAVOV们将醉汉硬生生拖拽到小巷子里,惊恐的女伴急忙跑回酒吧内求助。
许多人跟着酒吧安保人员跑出来看热闹,在小巷深处发现了被揍得鼻青眼肿,裤子还被扒下来,屁股蛋上写着猪猡的男人。
新闻一经报道,PAVOV球迷们极端暴力的行为,破天荒地没有引来足坛的一致声讨。
哈马比俱乐部官方发布了一张,球员主场对阵AIK苏纳的比赛中单膝跪地,双手交叉的防护姿势,以此来为前主帅发声,照片下面还用英文写着:我们永远爱斯兰蒂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