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执教从瑞超开始(369)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给我一个吻。”
图南挣扎着坐直,匆忙亲了一下男人的唇角,又艰难地扶着酸痛腰肢向外挪。
她不是不想让舍瓦反应过来再亲她一口,只是这种情况太过熟悉,她害怕舍瓦会变得像小桑他们一样,亲到最后亲到床上去。
“好了,一个吻,如果今天再来几次……我会……我真的会……啊……安德烈……”
舍甫琴科猛然将人拉到怀里,低头含住红唇,撬开。
“唔——”
辗转厮磨。
如果有一天,图南再看到书里有那句谚语,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她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把书撕掉。
这个牛为什么没有包括体育生牛,足球运动员牛之类?
一个多星期的旅游,这头牛没有累死,反而越发神采奕奕,一到晚上就会变身成超级赛亚牛。
而她,刚从杭州酒店出来,在去西泠印社的车上,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前两天去印社参观,碰到一个慈祥的白须老人,相谈甚欢之下才知道对方是西泠印社第六代社长启功,当代著名文史学家和书画家,今年已经87岁。
她当时想起舍瓦送她的翡翠首饰还没回礼,就拜托启功大师雕刻一枚印章,并留下定金和联系方式,对方欣然同意。
如今老人打电话告知雕刻已完成,接下来的旅程是去西湖茶宿赏荷,正好顺路取回。
现在已经是下午。
连副驾驶的李翻译都看出了斯兰蒂娜的异常,一个劲地抬头看。
后视镜里,图南穿着悠闲的白T恤短裙,正枕在舍甫琴科肩膀上一个劲地打哈欠。
“斯兰蒂娜小姐,你是困了么?我这里有些风油精。”
他心里有些奇怪,斯兰蒂娜明明看上去脸颊绯红,眼眸潋滟明亮,一副神采照人的样子,怎么还会不停打哈欠。
“不用了,谢谢。”图南稍稍坐直了一些,但也不能完全坐直,有一只滚烫的大手正揽过她的肩,让她继续枕下去。
图南:……
西泠印社创建于清光绪三十年,是海内外研究金石篆刻历史最悠久、成就最高、影响最广国际性的研究印学、书画的民间艺术团体,有“天下第一名社”之誉。
社址坐落于西湖景区孤山南麓,东至白堤,西近西泠桥,北邻里西湖,南接外西湖。
到西泠印社取了盒子之后,几人又驱车来到里西湖茶宿。
茶宿取曲径通幽处的意境,地处偏僻,环境清雅。
走过一条古树参天中的狭缝小路,阳光穿过树叶,洒在无边无垠的湖面上,在白、粉青、红的荷花留下摇曳斑驳的光影,深绿色的荷叶宽大如伞,叶面上滚动着晶莹的露珠。
不远处还有寥寥十几个游客在拍照留念。
小路尽头就是茶宿,从外面看,建筑宏伟雕梁画栋,十分古朴。
进了里面,图南才发现这里的各种装修都算得上风雅幽静。
几个穿着短褂的服务员接过他们手里的行李,送到房间。
房间位于一楼,自带茶室。
茶室里有红木矮榻,桌椅,画扇屏风前端坐一位茶艺师,
不管是茶艺师,还是女服务员,全都穿着婀娜的旗袍,盘起头发,戴着精致流苏发簪。
看着这些姑娘,图南也有了拍照留念的兴致,“你们这里也有造型师和摄影师吗?”
在得到肯定回答后,她就去隔间换上苏州买的一套苏绣汉服,然后出去,找造型师编发。
造型师和摄影师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拍照用的还是拍立得,再加上各种上世纪影楼风背景,非常有时代感和亲切感。
图南玩得不亦乐乎,差点将茶室里的两个男人忘了个一干二净。
如果说内斯塔是个脾气暴躁的话痨,托蒂是头拆家哈士奇,那么相比之下,舍甫琴科在脾气上可以称得上是个温柔天使。
在等待女伴的时候保持耐心,是男人的一项必修课。
装着印章的盒子放在茶几上,舍甫琴科和李翻译正在端详研究。
这枚印章选用上等田黄冻石,尺寸适中,色泽饱满,质地细腻,在灯光下散发黄冻的温润光泽。
昂扬龙首与印章顶部边缘相连,龙身盘旋而上,仿佛破云而出,凤首与龙首相对,凤翅展开。
四周采用浅浮雕技法雕刻云纹,与龙凤钮相互映衬。
舍甫琴科对于这类徽章并不陌生,只是西方印章大多是椭圆形,底下会刻着拉丁文或者英文缩写。
而这一枚却显然有所不同。
“这上面刻着一条龙?”他看向李翻译,“还有一条是什么?”
“凤凰,在中国古代神话中,龙和凤凰都是能给人带来好运的神兽,而龙凤呈祥很多时候用于情侣,夫妻之间。”
李翻译对金石篆刻之类的东西很痴迷,他看得出印章底部用独特的技法雕刻着舍甫琴科的中文名字。
“这应该是斯兰蒂娜小姐送给您的礼物,因为底部雕刻着舍甫琴科的中文名字。”
心仪的姑娘送给自己这么暧昧不明的礼物,天底下最淡定的男人,也避免不了心潮澎湃,舍甫琴科自然也不能免俗。
等到图南回来,看到茶室四下无人,李翻译,茶艺师,服务员都不见踪影,只有舍瓦坐在桌榻前喝茶。
浅色波状短发在昏黄晚霞中折射着璀璨光辉。
她这才惊觉自己已经玩了好几个小时,而现在已经是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