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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32)+番外

作者:河粉炒灵芝/灵芝炒河粉 阅读记录

南巡之事确非陈棋瑜负责,陈棋瑜也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使命,因此尚存疑惑。

九千岁道:「那些重活自然有的是人去办,你只管等著别人来服侍便好。」

陈棋瑜到现在尚不大能接受自己『权宦』的身份,更不能对别人的恭敬伺候处之若素。

九千岁继续说道:「你当然也是有事去办的。」

陈棋瑜道:「千岁请说。」

「此番南巡,要办的事有许多。我会一件件与你说。」九千岁缓缓说道。

「属下自当竭尽所能。」

「竭尽所能?」九千岁勾起嘴角,「但愿你不再阳奉阴违便好了。」

陈棋瑜一时也无言以对。

「这第一件事,」九千岁竖起食指,道,「就是……」说著,九千岁将食指放到陈棋瑜的唇边,轻轻摩挲了一下,见他身体发颤才开心地笑著继续说:「你已犯错,那麽怎麽罚,便由你自己想罢。」

陈棋瑜打了个冷颤,定定地看著九千岁。

「你应该尚记得,除了我之外,可不准有人伤你的,你自己也不成。」

「我记得。」陈棋瑜颤颤地说,「我明白了,千岁的意思是让我想一个法子,让千岁惩罚我?」

「不错。」九千岁的手指顺著陈棋瑜微张的嘴唇进入,轻轻搅动了一下柔软的口腔,才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舌尖上轻轻舔了一下,这艳情的动作陈棋瑜从头红到脚趾尾,两颊发热,什麽话也说不出。

九千岁又说:「南巡在即,长公主的事情必须尽早完结。明早你来把公主的印绶拿去公主府。」

陈棋瑜愣了愣,道:「是,千岁。」

九千岁又道:「你去的时候,再问她一句,是不是真的要驸马死。」

陈棋瑜抿了抿唇,颔首道:「属下遵命。」

陈棋瑜这日也无精打采地回了府,与父母说了几句话,胡乱吃了几口饭,就回房去了,到了房中,竟还见到封皖,心里顿时一震,人也清醒不少。

陈棋瑜笑笑,问道:「怎麽在这里?」

封皖道:「公事很忙?我等你一天了。」

陈棋瑜坐下,说:「等我?有事?」

看著陈棋瑜的眼睛,封皖说道:「没什麽,就是很想见你。」

陈棋瑜愣了愣,也不知该给他什麽答案。

「你就说你也想我好了。」封皖笑道。

陈棋瑜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这种话,实在尴尬至极。封皖知他为人内敛,因此也不在意,又说道:「你今日去哪里了?」

陈棋瑜略一沉吟,说:「怎麽这麽问?」

封皖愣了愣,又说:「我听说公主印绶被盗?」

陈棋瑜一听此事,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心里很是痛,不免又想起九千岁交代的种种烦心事,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瞥了封皖一眼,说:「这事你不必担心。」

封皖见陈棋瑜突然变脸,问道:「你怎麽生气了?」

陈棋瑜这才想到自己语气确实不好,斟了杯凉水吞下去,脸色缓和不少,说:「没事,公主印绶被盗一事也让我烦心至极,不想回家也讨论这事情罢了。」

封皖点点头,说:「那是我不好。」

陈棋瑜见封皖那麽认真,反而过意不去,说:「不,这是我的不是。」

封皖摇摇头,说:「既然是公事,我也不过问了。只是听说此事,觉得很蹊跷而已。」

封皖哪里知道这里头那一段公案,自然也不知陈棋瑜现在一听到与此事有关的词语就想吐。

封皖又说:「那麽驸马是否真要秋後处决?」

一听到『驸马』这两个字,陈棋瑜更是头痛不堪,但还是强撑著说:「看来是死罪难逃。」

「我不懂,驸马真的亏空了国库?」

「这事我也不知晓。」陈棋瑜极为疲倦。

封皖又问:「那驸马尚在人间否?」

「尚在人间。」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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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几天懒,哈哈,大家不要怪我!

之前有个考试嘛,刚考完嘛,现在又要期中考了,真苦逼。我不要念书啊!!!好烦啊!!!

还有思路的问题,本来构思此文的时候,设定上封大哥才是正牌攻,现在感觉他充满炮灰的气息……=L= 大概也该重整一下思路了。怎样才能让千岁更有炮灰的气息呢...

妖孽

「尚在人间。」陈棋瑜深深叹气,继而蹙眉,道,「封大哥,你今日来这里,想见我是假,想打探什麽才是真。」

封皖神色一滞。

陈棋瑜又道:「有什麽话,封大哥不妨直说。」

封皖道:「外间有人说你协助九千岁谋害公主驸马……这我自是不信的,因此我才想打听一下,好还你一个清白。」

陈棋瑜一愣,又淡然道:「我还有何『清白』可言?若有人说我是九千岁的走狗,那也不见得是假话。此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自有分寸。」

「你有什麽打算?」

「驸马是保不住的了,只望公主母子平安。」陈棋瑜微闭著眼,轻轻说道。

封皖道:「你这是什麽丧气话?当初你读书考取功名不就是要为民请命?你好歹算个官,怎能眼白白看著别人蒙受不白之冤呢?」

陈棋瑜心中一痛,复睁眼说道:「我当初读书,是为了考取功名不错,可我考取功名却非因为天下黎民,我没这麽伟大。」

封皖震惊,语塞。

「这天大地大,总有坑洼不平之地,这人世间,也难免有不平之事。没有人填平世上所有的坑洼,也没有人能解决世间所有的不平。」陈棋瑜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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