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应在我(476)+番外
明轻烈这里则是在出了京城後就一路顺风顺水的,既没有什麽劫匪让他大展身手,也没有碰到什麽像话本中说的那种英雄救美的机会,好来一段啥啥啥之恋的,只是先走陆路再走水路,顺风而下直接就到了淮东,就连坐船时明轻烈连晕船的毛病都没有,让在码头迎他的大小官员看都到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大皇子出现在了眼前。
☆、(13鲜币)多情应在我 番外儿大不由人 第五十八章
心事(9)
尽管官员接待的场景是严肃的,但是在明轻烈的身上总是会发生些许的变化,而这次的变化是具有几分喜感的,毕竟任谁看到一马当先可以说的上是红光满面的大皇子身後跟著的许多人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这样鲜明的对比总会让人感到心里一抽,究竟是这位大皇子身体太好,还是这次跟随的人身体太差?当然,这种无声的疑问只能闷在心中不能提起,不能破坏这热烈的气氛啊。
不过虽然明轻烈的出场颇具喜感,但总体来说流程还算不错,这样凑凑合合也算是过来了,总的来讲还没有什麽可供人抓的小辫子。
在码头接风过後自然是先混个脸熟,明轻烈的住处早就被安排在了一个靠近兵营的两进院子里,明轻烈甚至连那院子的大门在哪儿开都不知道就去参加了接风宴。
本来在水路上明轻烈便就没有好好吃饭,为了赶行程饭菜也是凑合著来的,好不容易上岸後看到合心意的热腾腾的饭菜还必须得忍著,对著一众官员笑得那叫一个大方得体。
一顿接风宴吃的明轻烈胃疼,对於席上那些虚虚实实的试探他都是打定了少开口的主意,哪怕让人觉得沈默寡言也比说错了话要强上百倍,就是实在躲不过去,那一句话明轻烈也是在肚子里转个五六圈才敢说出口。
可也正是因为明轻烈这样的态度,让头一次与他接触的官员觉得他是一个稳重寡言之人,若是远在京城的明轻耀知道了,非得郁闷地吐血三升,当然,如果明轻烈能够把这种沈默寡言保持到整个行程结束,也许那三升血还能再憋回去。
先是混了个脸熟,明轻烈在这顿接风宴上还有一项收获,那就是带著饿的前心贴後肚的胃回去了,明轻烈想也知道,刚刚才安顿下来,今晚回去肯定没有准备什麽膳食,而且他也不想太过麻烦人,省的他堂堂一个大皇子刚来的第一天就被传出大半夜找吃食的传闻,所以──饿一晚吧。
明轻烈这次来虽说配有仆从,但是厨子之类的是不会带的,所以在他在第二日早上头一次品尝到这院子里附带厨子的手艺後被那甜甜的味道给打到了,他知道淮东此处的人喜爱辣食,但这厨子的手艺怎麽这麽甜,难道不是本地淮东人吗?明轻烈咬了一口发甜的包子欲哭无泪地想著,这包子怎麽也是甜的啊~~~
在被甜味包围了的早膳中好不容易解脱的明轻烈带著那灌了一肚子茶水的肚子开始了他今日一天的行程,而在京城的不少人也觉得这日子开始甜中发腻,让人嗓子发干,原因无他,只因他们那英明神武万岁千秋的皇帝又开始抽,不是,不是,又开始折腾人了,这让很多人都赶紧去寺庙拜拜,保佑自己不被皇帝的这股折腾劲头给炮灰了,所以京城附近的香火近来开始兴旺起来,这在寺庙还没有过年的时候也算是一道景观。
现如今的大臣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生不逢时遇到一个昏君,那就算倒霉,认命了吧,如果遇到一个千古明君那是祖辈上烧了高香,在一个千古明君手底下干活虽说要求是严了一些,但只要你不造反,不乱掺合,那麽一辈子总能保个平安无事,要是在一个庸君手底下干活,那是最轻松的,要是没有当权臣那份心,一辈子凑凑合合就行,总能有个衣食无忧,可对跟明傲世混了这麽长时间的大臣们来说,最要命的是跟了一个不是昏君,不是庸君,不是明君的皇帝混,那就是一个囧囧有神的生活在向他们招手,可惜他们在头几年看到这位皇帝还能披著一层明君皮装装样子,於是一个不留神上了贼船,到了如今发现了这位皇帝的本质根本四不靠谱,说的好听一点那是性情难测,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变化无常,任谁在一个可以时不时在昏君庸君明君中千变万化的帝王手底下干活,不被摧残的神经崩溃了,那是他运气。
当朝的这位皇帝在看著是个庸君的时候吧,可是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变身为明君,可看著是个明君的时候吧,正在大松一口气时那忽然上来的昏君作为能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御阶上来个死谏,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起码这样的时候大臣们还能感受一下从云端到地狱或从地狱到云端的过程,反正也在云端呆过啊,时日长短另算,最最要命的是那从庸君到昏君的转变过程,那足以使大臣们恨不得死一死啊死一死,那是连云端的边都够不著的时候啊,只能在地狱中打滚谁愿意?结论,在这位皇帝手下干活,一定要年轻力壮,心理抗打击能力要强,否则是混不到下一任新君登基的。
而在明轻烈刚刚出发没有几天後,明傲世那从庸君到昏君的转变过程也开始了,先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把先头推荐的户部尚书的人选都“撂了牌子”,让本来想要在一开始就试探皇帝心意的大臣们脸上那何止一个囧字了得,皇上啊,您老人家看仔细了,那可是为了在一开始就不让您“撂了牌子”特意千挑万选出来的有德之人啊,先不谈业务能力怎麽样,那是就不能轻易挑出毛病的人啊,怎麽还不合您老人家的心意?於是,满朝大臣望向吏部尚书的目光中充满了哀怨,让吏部尚书抖了抖三抖,在上朝的空隙中寻思著是不是家里那位最和心意的小妾还在因为那对玉镯没到手而对自己生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