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猎人同人)猎人苍物语(194)

作者: 沉沦荼靡 阅读记录

“放弃复仇吧,酷拉皮卡……”师父曾经这样说。

“酷拉皮卡,你还有我们……”小杰曾经这样说。

“酷拉皮卡,仇恨并不能使你……”苍月的余音渺渺消失在空气里。

如果仇恨无法救赎他,那么还有什么……可以。

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亮了,阳光从外面歪歪曲曲的照射进来,总算给这山洞带来一丝暖意。

酷拉皮卡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打扫一下脸上和手上沾的泥污,走到洞口。

库洛洛他们已经等在那里,每个人都显得不是太焦急的样子,看见他出来,库洛洛竟然还笑着说了一句:“你醒了?”

好像在和住在隔壁的朋友打招呼般。

酷拉皮卡本来不想生气,此刻双眼又忍不住红了起来。

“其实我是跟你道别的。”库洛洛忽然说:“既然你要一直在这山洞中不出来,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我没有打算一直呆在这里。”酷拉皮卡冷冷说,他本来想回来拜祭之后就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尽量收集火红眼,谁知道竟然被幻影旅团堵在这里。

“但是我们不走你不打算出来,等我们走了之后你也走了,再想找到你就不容易。”幻影旅团虽然有自己的情报来源,但是要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如大海捞针,更何况这个人还特地潜踪匿迹不想让人找到。

酷拉皮卡没有接话,他不懂库洛洛想表达的意思。

“既然这样,我只好去找你的朋友。”库洛洛突然笑了:“小杰和奇牙在猎人协会会长身边不容易抓到,那个叫旋律的总可以的,还有一个叫做雷欧力,听说他们俩的功夫都不算太高。”

酷拉皮卡的面容扭曲了:“你敢!”

“在我的辞典里没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库洛洛缓缓回答。

他没有动,他在等待酷拉皮卡的回应。

而酷拉皮卡呢?他似乎已经没有选择,面前只有一条路给他走:选择复仇,选择朋友?

“你可以放心,对于值得尊敬的敌人,我向来用值得尊敬的方式战斗。”库洛洛忽然又说:“你和我,一对一,只要你能胜了我,其他人也就不会为难你。”

这是一个很冒险的方法,虽然他对酷拉皮卡的能力有很深的了解,但对方的能力是专门针对旅团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酷拉皮卡愣住,他不明白为什么库洛洛在对他自己如此有利的情况下选择这样一种方式战斗,不过愣然马上变为杀机:“如果我杀了你呢?”

“一样,胜利和死亡常常会联系在一起。”库洛洛不在意的回答,却加了一句:“但我没打算要杀了你的。”

聪明的库洛洛,苍月躲在一边看着,在心里暗赞: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意,施加给酷拉皮卡更大的压力。

盗贼秘籍出现在手里,库洛洛笑道:“你可以攻过来了。”

话音刚落,他却先酷拉皮卡一步开始攻击。

“这家伙还是一个卑鄙小人~”苍月撇嘴,不过见酷拉皮卡及时防御住他的攻击,也就继续看下去。

两人打得很快,几乎听不见什么太大的响动,库洛洛一直在想办法拉近距离,酷拉皮卡则一直小心不让库洛洛碰到他的身体。

库洛洛在力量、速度和技巧方面似乎都略胜酷拉皮卡一筹,而且围观的旅团成员也成为酷拉皮卡无形的压力,若不是库洛洛也防着他那条要命的锁链,只怕早就得手了。

“他对团长的能力很清楚。”

“肯定是西索告诉他!”

“这样下去就会变成拉锯战,除非团长想杀了他。”

“团长不会杀。”

“因为丫头不让杀,这个死丫头,真会找麻烦。”

她找麻烦?苍月折下一段树枝飞过去:她这叫化干戈为玉帛,懂不懂?

“哇!”信长一捂脑袋:“谁?谁偷袭我!”

“隔墙有耳,没听过吗?我们这里是隔树有耳。”芬克斯幸灾乐祸说。

信长揉着脑袋嘟囔了两句,死丫头下手真狠,看他回去不收拾她的。

那边库洛洛和酷拉皮卡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杀伐阵阵尘土飞扬,两道迅疾的人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只是高个的那个动作似乎有点不灵活。

“糟!团长的右手被锁链绑住了!”

听到这话,飞坦几乎立刻冲上去。

“等一等,不要急,团长如果真得无法获胜,会让我们去帮忙的。”侠客拉住飞坦:“再看看。”

见自己明明已经胜券在握,库洛洛竟然还是沉着应战,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酷拉皮卡焦躁起来。

“库洛洛!”他大力把库洛洛拉向自己,重重一拳挥出去:“你难道真的不怕死吗!”

眼看库洛洛被锁链捆绑着手臂无法挣脱,已经要结结实实挨上他这一拳,眼前的人却忽然不见了。

一阵白色雾气包裹住他,雾气中传来库洛洛的声音:“虽然也可以这么说,但事实上,我没想过会在这里死亡,而且没有人想死的。”

旅团众人只看见一阵白雾过后,库洛洛和酷拉皮卡都不见了,只余声音。

“看来是团长赢了。”侠客微笑说。

“你怎么知道?团长只有一只手能用,使用盗贼秘籍之后还怎么打?”

“没有手还有腿脚,更何况,我想一只手就足够了,酷拉皮卡用锁链锁住团长的手就是最大的失误。”虽然他封住团长的行动,却也给了团长一个最好的盗取他能力的机会。

又是一阵白雾之后,消失的人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库洛洛已经收起了盗贼秘籍,慢慢走回到旅团身边,而酷拉皮卡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手上的锁链已经消失了,似乎连灵魂也一起消失,只剩一具躯壳仍旧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