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侠五义歪传(130)
此时深夜,四下无人,周围也安安静静的,床头一盏油灯慢慢烧着,只单独照亮这一小片的区域,白玉堂微侧身,一手撑着头,看躺得笔直的展昭。
展昭斜眼看他,身子不动,双手是规规矩矩放在身子两侧,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只是在发呆,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眉宇间不经意透露的紧张。
白玉堂因为发现这一点而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来聊聊天吧。”
“聊什么?”
“随意……不如聊聊你的家事?”
陷空岛五鼠展昭都见过了,他却不知展昭家中境况。
展昭想了想,回了一句,“没甚好说的。”
白玉堂倒是耐着性子,“我想听。”
“……”展昭收回目光,又聚焦在帐顶上,慢吞吞道:“家父早亡,之前是个读书人,后来做些小生意,家母去年去世了,家中只剩一个老管家。”
白玉堂观察他的脸色,“节哀。”
展昭猛地想笑,淡淡道:“这话说得晚了点。”
白玉堂不自在的撇撇嘴,隔了会儿没话找话道:“原来你以前还是个小少爷。”
展昭笑了笑,“家境算好,若不是家父早亡,只怕也不会由着我四处跑。”
白玉堂一想,这倒是,谁不想自己家业有人继承呢?若是展父还在世,指不定展昭如今就是个和江湖庙堂都不沾边的公子哥了。
公子哥?
白玉堂莫名想象不出来,看展昭一身蓝服习惯了,若他换上一身月白衣衫,金缕腰带,黑发束冠,巨阙换成一把扇子……
好看是好看的,可总觉得缺了什么,怪别扭的。
白玉堂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展昭纳闷看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白玉堂眨眨眼,“你母亲就由着你?”
“虽然不是很乐意,但从不逼我。”说起母亲,展昭难免愧疚难当,“早知如此,我该在家多陪陪她。”
可这世上有句话说得好,千金难买早知道。
白玉堂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散开的黑发,手指顺着发尖溜到脸上,展昭眼睛斜看过来,白玉堂慢条斯理收回手。
“为何喜欢江湖?”若不是因为展昭四处跑,他可能早回了陷空岛,对这些事他向来不上心。
展昭耸肩,“人多的地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事,可能只是单纯感兴趣,后来就跑习惯了。”
常年在外的人,如果在一处待着不动,却是难受得紧。
白玉堂点头,“你和欧阳春是怎么认识的?”
“巧合。”展昭道:“不过在收拾一帮土匪时,恰巧他也在,后来他请客喝了几杯酒。”
白玉堂还没见过欧阳春,便问:“他真是长得魁梧?”
想起欧阳春那性子和样子,展昭笑道:“确实魁梧,紫髯伯这称呼也不是白叫的。”
白玉堂好奇,因为那些往事是他没参与过的展昭的过去。
展昭见他盯着自己直看,只好抬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这么长的胡子,这里这里都是,脸很凶……”
正说着,却见白玉堂俯身下来,一只手抓住了他正比划的手腕,展昭心里噔的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很快吻就覆盖了下来,轻柔或缓慢,反正不急切,倒一反白玉堂为人,也不激烈热情,淡淡的,绵绵的,像只是品尝。
四周一下静谧起来,屋里暧昧浓厚,待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才微微仰头,拉开两人距离,露出算计的笑容。
展昭脸上还一片烧红,却是抿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白玉堂有意和他亲近,却见展昭绷着身子,一边紧张一边防备,这时候下手一定惹得这猫奋起反抗,所以他改为循循渐进,和展昭聊天来放松他的戒备和警惕,然后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
白玉堂恐怕难得这么用心的施展一个计谋,而且都花在这猫身上了。
得偿所愿,白玉堂翻身压住展昭,意犹未尽舔舔嘴角,显然还想继续下一步。
展昭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拼命想忘掉的那一晚,下意识伸手,推在了白玉堂胸口上。
玉堂挑起一边眉头,俊美容颜美得不像话,偏生又带了股邪气,展昭心里砰砰跳。
“不做吗?”
一句话拉回展昭神智,他恼得抬脚就要踹,“你……自重!”
白玉堂一愣,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结果居然是这么两个字,顿时哈哈大笑。
“猫儿,说你死板你还不信。”白玉堂跟他就这么拆起招来,两人出手都快,展昭又不服输,很快暧昧的火花就变成了争斗的战火。
战火一烧就烧得旺起来,展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了——既然要做,一定要做上面那个!
上次输的份要赢回来!
如此想着,展昭的一招一式都逼着白玉堂往下躺,玉堂却像看出他所想了,眼珠子一转,竟配合的倒了下去。
展昭顿时像得到猎物的猫般,尾巴都要立起来了,瞬间就压了上去。
待到搞清楚情况,他突然有些懵……刚刚叫人家自重的自己,此时却敞着衣服骑、不是,压在对方身上……
等等?敞着衣服?
可不是敞着衣服吗?展昭还在发呆的时刻,某耗子可不手软,找着机会就三下五除二将他腰带拉开,衣服扯开,白皙胸膛早暴、露了大半出来。
展昭下意识就要拉回自己衣服,白玉堂却好整以暇,“你不是要赢回来?”
展昭手一顿,抬眸,见白玉堂黑发散开在被单上,有些乱了,他一只修长手指正慢条斯理解开自己衣服,那样子仿佛在说——任君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