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侠五义歪传(5)
展昭见那刘德义正儿八经往堂上一座,惊堂木啪的一下瞪大双眼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包拯便道:“草民包拯。”
“包拯……”那刘德义细细看人,这一看吓一跳。昨日夜间尚不觉得,大白天一看却见此人面相老成端正,有一股正义凛然之气,更古怪的是那面皮黑漆漆的……
那刘德义也不是个笨的,就觉得这人该不是大有来头?观这样子可是一股不凡的气质啊!
想着他说话便放轻了许多,“包拯,你家可有识得开封之人?”
包拯摇头,“不曾识得。”
那刘德义又问:“你来三元镇是做什么?”
包拯道:“去往开封参加科考。”
刘德义了然点头,“哦!那是哪位先生的得意门生?”
包拯还是摇头,“不过是家乡普通的教书先生。”
刘德义旁敲侧击了半响,发现这包拯果真只是个普通书生,这便不耐烦起来,口气也变了。
“你可知抓你来是为何?”
包拯摇头,“草民不知。”
“大胆!”刘德义惊堂木啪的一拍,两旁衙役威吓乍起,包拯却是不惧不惊,只是看着上面刘德义。
刘德义怪道:“你为何不怕?”
“没做亏心事,为何要怕?”
刘德义哼了一声,“有人告你故意淹死一个孩子。”
“若我要淹死那孩子,又救他干什么?”
刘德义道:“自然是害怕了,想要逃过本官的制裁!”
包拯摇头,“强词夺理。”
刘德义怒瞪双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说着突然招手,“带人证上来!”
包拯回头,展昭也转头去看,就见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走上前来,却不是刚才他们见着的那个女人。展昭心下奇怪,就见那女人跪在堂上哭道:“大人!你可要给民妇做主啊!”
刘德义点头,“你先看看这人,是不是你要告的人。”
那女人转头看了包拯一眼,点头道:“就是他!就是他要淹死我孩儿!”
包拯奇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何以如此污蔑我?”
展昭在旁看的真真切切,心知这根本是刘德义故意安排,脑袋里一转,他转身朝衙门外走。
“展大侠!”包兴急道:“你去哪里?”
“你留在这里看好你家老爷!”展昭只留下这一句话,待包兴再追时对方身影却已是不见了。
三元镇外有个九里坡,坡下插着木头板子上面歪歪斜斜刻着勿入的字样。展昭施展轻功在三元镇找了一圈都没找见昨夜那人,待到了九里坡下正要休息,斜上方却突然有暗器直奔面上而来。展昭身子一侧让过那暗器的同时伸手将暗器尾巴抓进了手心里。
拿下来一看,正是昨夜见过的袖箭,尾巴上带着细软白毛,箭尖又亮又利。
展昭赶紧抬头,就见一白衣人带着斗笠坐在对面树梢之上。华服面料看来价格不菲,浑身透着一股不羁之气,黑发发梢从斗笠下垂落身侧,手里正转着另一只袖箭看上去十分悠闲。
“敢问阁下可是昨夜之人!”展昭抱拳问道。
“你功夫不错!”那人却是不答反问,“不知师从何处?”
展昭皱眉,又仔细打量对方身形。无奈斗笠遮挡了大半的脸,只能看见背后背着一把硕大钢刀。
“阁下可是锦毛鼠白玉堂?”
那人手里的袖箭一停,身子一歪从树梢上落了下来。展昭一惊,却见对方在要落地之前身子在半空一转,稳稳落地。白衣衣摆上下翻飞,一双白靴一尘不染。玉带一侧挂着锦囊玉佩,身后钢刀金边刀柄,钢刀无鞘寒意渗人。
对方伸手一弹斗笠边缘,微微抬头。黑发从耳旁垂下,衬得那俊朗模样更让人艳羡。
“你认得我?”他声音朗润好听,带着一些磁性。
展昭道:“天下少有的华美之人,又惯使钢刀,如何想都只有锦毛鼠一人。”
白玉堂嘴角邪气一勾,目光在展昭身上打量半响。
“那你又是谁?”
他只觉这年轻人样貌俊秀却带着一股子古板认真,蓝衣配着白腰带显得风度翩翩,左手握着一把漆黑古剑,黑发用白色宽带束了显得英姿勃勃,气宇轩昂。
“在下姓名并不重要。”展昭却道:“此番前来只有一事相求。”
白玉堂插腰看他,“昨夜你不让我杀了那狗官,此时却来让我帮忙,真是可笑。”
展昭道:“杀人偿命,他若有罪自当还罪,何苦白兄手染脏血?”
白玉堂哼一声,抬步朝前走,经过展昭身边时展昭道:“在下认识的人被那狗官故意陷害,还请白兄帮忙救助。”
白玉堂脚步一顿,两人此时肩膀并列,一个面朝前一个面朝后,肩膀之间隔着手掌距离。就听白玉堂道:“我为何要帮忙?”
“因为五鼠都是正义之士。”
白玉堂斜眼看他,“你功夫不弱,将那人抢出来不就行了?”
展昭道:“那便是畏罪潜逃。”
白玉堂抱起手臂,“你想我如何?”
“不知白兄为何要杀那狗官,可是手里握有那人罪恶滔天的证据?”
白玉堂并不答话,只是看着展昭侧脸。展昭却是一板一眼道:“若白兄有证物在手,希望能借来一用好将对方绳之于法。”
白玉堂仿佛听到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眉头高挑眼眸里尽是戏谑,“官官相护你可要如何绳之于法?况且民告上官越级本是大罪。”
说到此处,他又道:“不如你我一起将他杀之,挂其人头在三元镇之上以泄民愤岂不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