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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逃婚后被港口干部捡回家了(52)

作者: 仙枝 阅读记录

她再也不想做这么困难的决定了。

于是,只懂得如何逃避的小姑娘深深地叹了口气,举起了匕-首。

第40章

匕首刺入心脏,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花鸟院夏花之前一直没有想象过,直到此时,她才明白。

没有什么实感。

匕首割破皮肤,刺进肉体,但却没有疼痛。

一如她之前受伤时应该感受到痛苦却没有的时候。

她之前没有发现,发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在匕首刺进自己的胸脯的当下,这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一点痛苦都没有感受到的当下,她感觉到了不对。

但她却也没有怀疑。

她想,大概是能够救活哥哥的人的的确确是她,所以她即便在把匕首刺进心脏的时候也感觉不到痛苦。

不知道何时,夕阳沉入了海面,花鸟院夏花湛蓝的眼睛凝视着那西沉的太阳,随着阳光的消失,也一点点的失去了光泽。

在匕-首刺入她心脏之后几秒,她愣愣地站着,红润的脸颊渐渐苍白,生命和力量无声无知觉地流逝,最终,她往后一仰,就这样,几乎算是砸落在了地上。

她躺在土地上,金色长发和棉服上沾上了脏兮兮的泥土碎屑,但她已经没有了意识,湛蓝色的,失去了光泽的眼睛彻底成了玻璃珠子,无焦点的倒映着半黑不黑的天空。

目睹这一切的太宰治歪了歪头,眼见着一个少女在他面前自裁这种事,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冷血了。

不过想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袖手旁观和它比起来,大概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太宰治几步走到了已经失去气息的花鸟院夏花面前,凝视了她失去血色,没有了呼吸的脸两秒,然后盯上了她插着匕-首的胸膛。

微风吹动他的风衣衣摆,他用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帮,露出为难的神色,但这为难转瞬即逝。

他呼出一口气,蹲下身,非常不诚恳地双手合十,假模假样地冲远在天边的中原中也道歉:“对不起你啦漆黑的小矮子!不过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还两说呢……”

说完,他手一摊开,握上了匕-首的刀柄,用力往下一划,破开了小姑娘的胸脯。

在那原本该是心脏的地方,是一个盒子。

没有沾染上血的盒子。

看上去有些惊悚。

但这一切早就在太宰治的意料之中,于是他只是伸手,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碰到花鸟院夏花的躯体,用两根手指把这个小盒子捻了起来。

“把这种东西当作心脏,未免也太奢侈了。”太宰治勾了勾唇角,伸出手打开了这盒子的盖子。

里面只有薄薄的,揉成纸团的一片纸。

将它打开,会发现在上面用血写了很大的一行字。

字迹很张狂,很潦草,看上去像是在惊慌失措中匆忙写下的——

【花鸟院夏花的心脏】。

第41章

【花鸟院夏花的心脏】

书的一页纸,被写上这样的一行字,又被人重新装回盒子里,随后,就这样成为了真真正正的心脏维持了少女的生命体征,带给她远超于常人的力量。

'约定',便是书的这页纸在'心脏'的作用之下偶尔逸散出的,看上去像是能够感知过去或者未来的异能。

只是,将这威力大到能够改变现实的'书'的一页纸只当做小姑娘的心脏,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已经阔绰到让人感觉浪费的地步了。

但一切的谜团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终将解开。

【让花鸟院夏花拥有自己的灵魂】【让花鸟院春雨拥有自己的灵魂并复活】

那张残页最终被写上了这样的字句,然后重新塞进了花鸟院夏花的她的胸口。

武装侦探社内。

“是谁写的那行字?这不是显而易见嘛!”江户川乱步撕开饼干的包装袋,眯着眼睛,露出一个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她哥哥,花鸟院春雨啊。”

把时间拨回很遥远的,花鸟院春雨还真真正正的'活着'的时候。

他是花鸟院家的长子,从小到大似乎都受尽宠爱,被寄予厚望,也不负众望地长成了合格的继承人。

他很单纯地,毫无怀疑地把花鸟院夏花当作是发育迟缓,有自闭症,从不说话的妹妹,对她体贴入微,虽然很少会被回应,但也并不恼怒,还会为她偶尔的,少少的,轻微的回应而高兴,还积极地去寻找能够治愈自闭症的方法,想让自己的妹妹变正常。

花鸟院春雨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哥哥。

当然,他也是个好儿子。

他很体贴地认为父亲花鸟院季明对花鸟院夏花的冷淡只是因为无法承认自己的女儿是个自闭症儿童,无法面对总是对外界没有反应,呆愣愣的女儿。

他不去责怪,不去追问,只是尽自己的能力去对花鸟院夏花好,认为自己的妹妹总归会有康复的那一天。

直到他去意大利留学。

那时候,白兰·杰索所领导的杰索家族势头正猛,花鸟院春雨那时候就觉得他前途无限,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白兰杰索就吞并了基里奥内罗家族,更名为密鲁菲奥雷。

在花鸟院春雨权衡利弊找上白兰之前,白兰先找上了他。

第一句话就是:“你知道你不是真正的人类吗。”

非常无礼。

花鸟院春雨觉得他是在胡言乱语,或者是在借机羞辱,但出于对白兰·杰索的尊重,他还是耐心地听他说了下去。

他问他有没有见过他的母亲。

答案当然是没有。

他对自己的母亲毫无印象,家中仆人管家都对此闭口不谈,他问过他的父亲,但他总会露出一副哀伤的样子,花鸟院春雨又生性温柔,并不忍心让他的父亲伤怀,因而直到近乎成年,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