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120)+番外
“结果啊,居然是你自导自演~”
说着就弹了下江槐序的鼻子。
“既然如此,咱们重温一次,如何?”
他揪着江槐序的胸|前,磋|磨似的扭|捏,没一会儿,江槐序就脸红到了耳根。
“沈嬴川!你无|耻!”
沈嬴川掀|开他的衣裳,揪|得更用力了。
吃痛的刺|激感暴|露在冷空气中,江槐序虽然不|耻,可还是有了本能的反|应。
沈嬴川很是满意,他收回手,将江槐序的上身盖住,然后朝帐外喊了声。
“把寡人要的东西拿进来。”
很快,一个士兵便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走了进来。
沈嬴川扬扬手,“下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士兵问了句,“连长公子也不能放吗?”
沈嬴川白了他一眼,士兵果断领悟,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他转过头,笑盈盈的看着瞳孔空洞的江槐序。
“序儿,来,我让军医现调的媚|药,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江槐序别过头,双腿猛地朝沈嬴川踢去,但是因为带了铁链,他的攻击,沈嬴川一眨眼的功夫便躲开了。
“沈嬴川!你这个疯子!你要来就尽管来啊!何必如此羞|辱我!”
沈嬴川食指轻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序儿,你既然敢来赴我的约,就该想到,我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你就在我身边继续盘算,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他再度伸手,大力捏|开江槐序的嘴,而后无情的把手中的媚|药灌进了他的喉咙。
褐色的药水因为他的反抗,大部分都顺着脸颊而下,流进了江槐序的衣服里。
雪白的衣裳,很快被染成了让人误会的颜色。
“咳咳咳!!!!沈嬴川,你这个疯子!无|耻!”
沈嬴川无所谓的擦了擦他嘴角的药汁,然后拆掉了自己的腰封。
外袍顺势滑落。
“我的序儿真是太可爱了,连骂人都找不到更多的词汇。”
“疯子,无|耻,你还会骂什么?”
他欺|身|而|上,跨|坐在江槐序的身上,将他的双腿紧紧压|住。
双手也开始利落的拆|解江槐序身上复杂的雨林服饰,就跟拆礼物一样。
“来,跟着我骂,禽|兽!”
语毕,江槐序的腰带被解|开,最外面那层纱被沈嬴川无情的扯|烂,扔下了床榻。
江槐序脑子里是真想不到其他骂人的词汇了,居然真的开始跟着沈嬴川骂。
“禽|兽!放开我!”
他稍稍一动,媚|药也开始慢慢发挥作用,雪白的脖颈慢慢变成粉红,看得沈嬴川眼睛都直了。
中衣也被粗|鲁的拆|开,沈嬴川又教了句,“继续,还可以骂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江槐序觉得浑身发|热,语气也渐渐带了些喘|意。
“畜|生……”
“沈嬴川,你给我……你给我等着!”
很快,衣裳被扒|了个精光,江槐序佩戴的珠链首饰。也在床榻和地面上散落成了大小不一的珠子。
看着眼前被情|欲禁|锢的尤物,沈嬴川果断将江槐序的双臂扣在头顶,然后开始放|肆的享|用。
他的身体还是跟从前一样敏|感,沈嬴川稍稍一碰,他就止不住的战|栗。
每一次,都跟第一次一样。
江槐序渐渐被那药弄得意识混沌了,身子烫得跟要爆炸一样。
只有沈嬴川拂过吻过的地方,才会稍稍带来一丝清凉。
大手顺着腰线而下,下|面的裤|子也被粗|鲁的剥|落。
可摸着摸着,沈嬴川突然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赶紧把江槐序翻过来,然后眉头紧皱的看着他腹部那道长长的伤疤。
“江槐序,这是谁干的!”
不就才阔别一年吗!他不是还当上了境主吗!
为什么腹部会有一条这么骇人的伤疤!
沈嬴川伸手轻轻摸了摸那道像蜈蚣一样的伤疤,心中隐隐作痛。
他心中是有江槐序,可一年前的那口气他并未咽下。
他预备狠狠折|磨江槐序,然后一辈子把他像宠物一样拴在身边取|乐!
只是没想到,心中还是不忍……
此刻的江槐序已经被那药折磨得无法开口了,只能难受得扭|动自己被禁|锢的身子。
可恨,又可怜。
“罢了,等你醒了再告诉我。”
后面,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只是情到深处,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惹得江槐序珠泪涟涟。
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沈嬴川不紧不慢的穿好衣裳,然后将昏迷的江槐序放进了浴桶。
他终究还好是心软,给他稍稍清|理了下。
毕竟有些东西留在身体里,肚子是会绞|痛的。
不过他依旧忍不住吐槽,“你说说你,怎么身体还这么差?动不动就晕倒!”
第一百零六章 怎会是产后体虚的脉象啊!
沈嬴川一边洗,一边不由自主的掰|开他的腿看了看。
“啧,肿|的还挺厉害,真是没用,这样都受不住。”
他嘴上说着怨怼的话,实则,手上的动作轻到了极致,就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湿|哒|哒的身体被整个从浴桶中捞起。
沈嬴川将他放在床上,用干净的帕子一点点擦干。
紧接着,就是换衣裳,擦药膏。
过程虽繁琐,但他觉得很享受。
尤其是将江槐序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整颗心仿佛都安定了下来。
不过,还没抱够呢,帐外就传来沈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