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63)+番外
他正想抱着江槐序好好享受一番,可人都还没摸到呢,凤仪殿外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负责守卫的士兵连忙来报,“陛下,是礼部尚书司马大人,他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您报备,还请陛下一定要见他一面!”
楚王双手插住圆滚滚似水桶般的腰,心中莫名升起一阵燥怒,他摆了摆手。
“真晦气!他是摆明了不想让寡人舒服!”
他想着若是不见司马信,这家伙肯定会不依不饶,那他还怎么舒舒服服的洞房花烛啊?
于是乎,楚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十分安心的靠在了江槐序的肩上,然后朝刚才报信的侍卫挥了挥手。
“让他进来说吧,寡人走不动了!”
侍卫抱拳,“是!”
当着众人的面,楚王已经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了。
虽说还没掀盖头,但他的手已经意味明显的游|走到了江槐序的腰|间,一把捏住了他华丽的腰封。
只要轻轻一拽,外层最厚重的凤袍就会立刻滚落。
“嘿嘿,宝贝儿别急,等司马信走了,寡人就给你掀盖头~”
他扯下他的腰封,正巧这时司马信急匆匆的迈步进来。
他只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就瞧见华贵的凤袍从江槐序肩头滚落。
若不是他还保持着双手举扇的姿势,那衣裳只怕已经完全滑落了。
虽说里面还有好几层中衣,可司马信仍旧立刻埋下了头。
他行了个礼,道,“拜见……”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楚王一阵不耐烦,“哎呀!有事就说!寡人急着洞房呢!”
司马信只得咽了口唾沫,问了句,“陛下身体可有不适?还有,摄政王在何处?”
“臣方才去找陛下,听侍从们说他与陛下单独饮酒了,臣怕……”
听他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楚王有些耐不住了,直接将手中扯下的腰封扔到了司马信的脸上。
低吼道,“新婚之夜,寡人高兴还来不及,能有什么不适!你是咒寡人早死吗!”
“还有,摄政王自然回王府了呀!你总是疑神疑鬼的干嘛!”
“刚才是寡人主动要跟他喝酒的!是为了让南宫家的二公子入宫侍奉!你不懂就滚!”
语毕,楚王这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司马信是最古板守旧的大臣,怎么会允许他强征大臣入宫啊……
果不其然,听了楚王的话,司马信直接气得站起了身。
他很想大骂眼前这个荒废礼制的无耻昏君,但还没等他想好骂人的词,楚王却先一步开了口。
“司马信,这事儿你最好别管了,沈嬴川可都告诉寡人了,寡人不是第一个思慕朝臣的君王。”
“再说了,你自己当年不也跟先王表哥.......”
眼看司马信的脸色越来越黑,楚王也只能继续说下去,生怕司马信坏了他的好事。
“你放心,寡人跟表哥不一样,他甚至都没给过你名分。”
“但寡人会封南宫琦为贵妃的,至于兵部尚书一职,再找合适的人接替就好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而此刻的司马信就像狂风中的枯叶,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卷的灰飞烟灭。
他的脑子很乱,他甚至猜不透沈嬴川究竟想干嘛,且楚王如此羞辱,他怎能不心伤啊。
司马信握紧拳头,就这么僵在原地。
而楚王看着他这个丧气的样子,也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下了逐客令,
就这样,司马信满心郁闷的被侍卫架了出去。
他很想拂袖而去,再也不管这昏君的死活。
无奈脑中先王的嘱托又那么清晰……
他心里暗暗说了句,“罢了。”随后转身,规规矩矩的掀袍跪在了凤仪殿外的石阶旁。
这样的举动让守门的侍卫纷纷投来了目光,但谁也不敢上前劝阻,只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
寝殿内的人被尽数遣散,影也顺着人流混出了城。
楚王实在是醉得厉害,可他不甘心就这么错过洞房花烛,所以直接省略了所有的礼仪,将江槐序按倒在了床上。
“宝贝儿~让寡人好好疼你~”
他抓住江槐序的盖头欲往下扯,突然间,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
还没等他叫出声,又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捂住口鼻。
紧接着从背后又是狠狠的一刀。
楚王挣扎了一阵,最后失血过多,死在了地上。
第五十六章 这已经是极限了
鲜红的盖头随着楚王的倒地也被一起扯落,刹那间,四目相对。
沈嬴川眼神冷得可怕,脸上还染着血迹,但看见江槐序那副受惊的干净模样后,他的眸子也瞬间变得柔和。
一时无言,空气中除了浓烈的熏香,还有慢慢蔓延的血腥味。
江槐序身子抖得厉害,方才刺杀楚王的那枚染血的金簪也应声落地。
他喘着粗气,清澈的眸中慢慢溢出泪水,看起来像极了受惊过度的小鹿。
见状,沈嬴川连连扔了刀,脱下染血的衣物后才快步走向江槐序,紧紧捧着他血迹斑斑的手安慰。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死了。”
沈嬴川随手扯下一块红绸沾了些酒,一点一点给江槐序擦去掌心的血迹。
他知道他会怕,所以根本没打算让他动手,没想到……
“我……做的.......好吗?”
他的声音颤抖得连语调都严重偏移了,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就不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沈嬴川果断点头,手上依旧重复着给他擦去血迹的动作。
“嗯,序儿做的很好,帮了哥哥的大忙,我的序儿是最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