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恶霸男友(21)
白路师难得的有点拘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立不安,仿佛那屁股下不是柔软的垫子,而是一块钉板。
“我好紧张啊。”白路师抱着胸,“我第一次来男神的家,还坐了男神坐过的沙发,下一秒会不会被男神狂野地扑倒啊?”
“多做事,少脑补。”
“我不想做事,我想做你,或者被你做。”
在性方面,白路师总是直白且不加掩饰,时常让齐策感到难以招架。
这个笨蛋,就不会委婉地说话吗?亏得还是优等生呢,遣词用句如此粗鲁不堪!
然而事实证明,在做爱时,dirty talk总能更多地激起人的情绪,让他们沉浸在淫靡的气氛中不可自拔。
齐策趴在沙发靠垫上,白路师从后面进入他。
白路师进入得缓慢而坚定,一旦全部进去了,他就大力地抽插,插得齐策有种会摔出沙发的错觉。
“你轻一点。”齐策反手在白路师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不重,却响亮,白路师非但没被阻止,反而更来劲儿了。
“男神,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嗯。”
“那你有在这张沙发上自慰过吗?”
“……”
“有吗?”
“……有。”
白路师又重重地在齐策的敏感带上顶了几下,忽然全根拔出,抱着齐策转了个面,变成了齐策背靠着他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你做什……”
齐策话还没说完,白路师又插入了他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啊……太深了。”齐策皱着眉,这个体位简直就是他坐在白路师的那玩意儿上,并靠着那玩意儿来支撑他的重量,实在是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白路师一手玩着齐策的乳头,一手抚摸齐策的大腿内侧,“男神,我插着你,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你有病啊!”
“嘿嘿,你就是我的病原体啊。”白路师轻轻往上顶了两下,还不等齐策感受快感,他又停下,“男神自慰了我就狠狠干你给你个痛快好不好,不然我就不动了。”
“白路师!”
“我知道男神现在很想要,你一定想要我立刻操你,操到你射对不对?就算男神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地把这个情况反映给我了。”白路师挑逗的话语配合着他的语气,色情极了,“但我想看男神自慰,特别想看。”
齐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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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下流事上,齐策总不是白路师的对手。
他闭上眼,摸上了自己勃起的小弟弟,手法不太纯熟地为自己手淫。
白路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齐策的动作,心里像是有上百只猫在抓,他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覆上齐策的手,带着他套弄那挺立的欲望,下半身也节奏一致地开始律动。
前后夹击让齐策爽到爆,他的小穴不断地收紧,一张一翕的像一只贪婪的嘴,源源不断地向白路师索取更多。
不多会儿,齐策便射了,他一射,白路师也跟着射了。
两人抱在一起喘气,喘匀了后就先后洗了个澡,到齐策的卧室里并肩躺下,准备睡觉了。
“哇~我第一次睡男神的床诶。”
“不做了!”
“我也没说要做啊。”白路师对手指,“我就是表达下我的开心嘛,怎么在男神眼里我像一个急色鬼呢。”
“难道你不是?”齐策反问。
“好吧,我是。”
齐策笑了声,“智障。”
白路师翻了个身,抱住齐策,依赖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肩膀,紧闭双眼,酝酿睡意。
“你不问我吗?”齐策薅了下白路师仍有些湿润的头发,“比如我跟罗真说了些什么?”
“男神想说时我就会听的。”白路师笑了下,“不过男神不说我也能猜到。”
“说说看。”
“男神跟我在一起后不抢钱了,也不怎么旷课了,规规矩矩的都算不上是校园恶霸了,和你之前的那些朋友之间必然会产生隔阂,你那些朋友不高兴了吧。”白路师一条腿搭在齐策腰上,“罗真和你一直是朋友,比起伤感你的不同了,他应该会更担心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以后要怎么办吧。”
不得不说,齐策挺震惊,要不是在出门时仔细检查过,他简直怀疑白路师是不是在他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齐策的震惊成功愉悦了白路师,他翘着嘴角说:“别看我的人设像个胸大无脑的花痴,在面对男神时,我永远都是鸡大有脑的好小攻!”
齐策:“……还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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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爱情,齐策是个很悲观的人。
这种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哪里有什么稳定性呢?
他的父母在离婚前亦彼此相爱,年年都被街坊邻居评为模范夫妻,可在某一天的早上,他们发觉对彼此的爱在时光中消磨到所剩无几,剩下的都是相看两厌,便迅速地决定在彻底厌弃对方之前离婚,至少能留住过往的些许美好。
那么他和白路师呢?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正是心性变化最大的时候,也许今天还爱得海枯石烂,明天就相逢不相识了。
哎,人在清晨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齐策平躺在床上,睁着眼,旁边是白路师规律的呼吸声。
齐策移开白路师压着他的手和脚,静悄悄地起床,可他脚还没落地,腰上就有一股大力把他往后一拽,他又重新躺到床上,并被迫接受了一个早安吻。
“男神早上好。”白路师睡眼惺忪地又亲了齐策好几口,“啊,每天吸一吸男神,整天都充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