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同人)终身海盗(109)
邵君说:“唐诘纳,把他丢进海里!”
唐诘纳一个人扛不动光头,叫上了白琉蒂亚,两个人“吭哧吭哧”地把光头扔上了跳板。
白琉蒂亚把光头推到跳板的前端,他的正下方,一只鲨鱼在海里张开血盆大口,尾巴拍打出白色的水花。若是光头从跳板滚下去,他会直接进鲨鱼的肚子!
光头吓得爆了裤裆,屎尿齐流,声泪俱下地求饶道:“大副,饶了我,饶了我!”
这光头在海军里颇有地位,他一服软,不少海军都跟着动摇了,在窃窃私语后,海军们都陆陆续续地表现出了臣服的意愿。
邵君说:“唐诘纳,把人放了。”
唐诘纳一放人,那光头便失了拉力,一个后仰就直接滚下了跳板,“咔嘣”被鲨鱼咬成两半,成了鲨鱼的腹中餐。
邵君:“……”
海军们:“……”
唐诘纳说:“不是我的错!”
邵君囧囧有神,对此人的人品再也不抱半点期望了。
杰克端着船长的架子给一众海军——不,前海军们讲了黑珍珠的规矩,那就是——绝对服从,服从于船长,服从于大副。
有人问,当船长和大副的意见相左时,该服从谁呢?
杰克摸了摸胡子,说:“服从大副。”
邵君笑骂,“你还不是要我先服从你。”
杰克说:“嘿,我的大副,你得相信,你的船长总是对的。”
邵君对杰克的自恋无力吐槽了。
上尉带着副官适时加入了两人的谈话,上尉说:“大副先生真是个厉害人物,三两下就搞定了我的部下们。”
杰克说:“嘿,他们不再是你的部下了,他们是黑珍珠的水手。”
上尉说:“是的,斯派洛船长,你真得感谢你有一位这么好的大副,不然,你这艘船我可是要征用的。”
杰克吊儿郎当地抖着腿,“上尉,你是不是该注意下你的语气和言辞,你正面对的人是大海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大海盗杰克斯派洛船长,你想我把你丢进海里喂鱼吗?”
上尉虽是落了难,可仍旧保持着他一贯的傲慢,他说:“斯派洛船长,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不认为我对你有言语上的得罪。相反,我是很敬重你的。”
杰克自诩是个厚脸皮,没想这上尉一点儿也不输他。
上尉又说:“斯派洛船长,你总得为你的老船员吉伯斯先生着想,作为一个风风雨雨的大海盗,总不能让自己的部下寒了心。”
杰克吃瘪了。
邵君说:“好吧,让我们废话少说。上尉,你有什么打算?”
上尉摊开航海图,他指着图上黑靴群岛的图标说:“穿越黑靴群岛后,我们就到达航海图上标注的神之眼的位置了。”
“嗯哼?”
“但是,图上所标注的神之眼范围太广。”上尉背着手,来回踱步,“最重要的是,这一片全是大海,连块礁石也没有,神之眼究竟在哪儿?”
邵君说:“这图不是我画的。”
上尉说:“这么说,我们当中没人能确定神之眼的具体位置了。可是,我们时间所剩无几,西班牙人和巴博萨很快就会追上,一旦三方汇集,黑珍珠占不到优势。”
杰克不爱听这话了,“黑珍珠是海洋的瑰宝,是最适合海盗的海盗船!”
上尉嗤道:“哦?那你们有几门炮,有多少炮弹,多少枪支?你们的大炮射程是多远,威力有多大?黑珍珠的船身有多坚固?它能承受来自‘冲锋号’和‘安妮复仇号’的轮番轰炸吗?”
杰克语塞了。
上尉说:“斯派洛船长,我们应该更加理性地看待我们目前的处境,他们二对一,我们无胜算。”
邵君对上尉用“我们”这个词儿颇有微词,可现下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他说:“你很笃定西班牙让人会和巴博萨联手对付黑珍珠,依据呢?”
上尉说:“这是猜测,我们总要从最坏的结果出发。”
副官帮腔,“上尉是不会错的!”
上尉说:“斯派洛船长,大副先生,我们有共同利益,且我们都是英格兰人,我们要做的是团结。”他说得很诚恳,但他眼底隐约的不屑表明了他的口是心非,“你们有什么良好的应对之策吗?”
杰克扮了个鬼脸,满不在乎地说:“我的大副是纯正的东方人,我很喜欢东方的一句谚语,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打个响指,“我没估错的话,我们应该出了黑靴群岛了,我们该去甲板上透透风,而不是在会议室里死气沉沉地讨论我们的死期。”
上尉略带薄怒地斥道:“斯派洛船长,请正经点!”
杰克懒得搭腔,和邵君相携上了甲板。
两人一前一后攀上桅杆,站在全船的最高处,把这一片汪洋尽收眼底。
海风吹起他们的发梢和衣角,午后的阳光给他们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邵君从杰克的衣兜里拿出了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古老而破旧,让人怀疑它是否还能正常工作。
透过镜头,广袤无垠的大海成了一个微凸的圆形,泛着粼粼波光。
邵君旋转望远镜,杰克那张大得夸张的脸塞满了他的全部视野。
邵君黑线地地转到桅杆的另一边,杰克如影随形。
邵君说:“别闹。”
杰克老实地不闹了。
邵君狐疑地说:“这么听话?”
杰克说:“你和我真刀真枪地打一炮我更听话。”
邵君:“……”
邵君果断无视杰克,调整镜头的远近,忽地,他的瞳孔急遽收缩,竟是惊骇得连话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