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团长同人)死啦死啦炮灰团(32)
张立宪怒气冲冲地回到住处,袁朗和吴哲在下象棋,这让他的心情指数再度直线下降,这两个寄住在他家的人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悠闲得紧。
吴哲这盘棋快输了,正巧张立宪一回来他趁机搅乱了棋局,说:“和棋和棋,不下啦。”他又转向张立宪,竖起大拇指,“你这开车速度真是风速,回来得可真快。”他还以为张立宪会被龙文章拖得久一点。
袁朗扑棱吴哲的头发,这臭小子是越来越赖皮了。
张立宪不理吴哲,气呼呼地质问袁朗,“你干啥子要答应龙文章帮他训练那群不成器的人?!”
见张立宪怒火正盛,吴哲明智地收声,推出袁朗和张立宪面对面。
袁朗反问:“为什么我不能帮他呢?”
张立宪说:“袁朗,我晓得你的实力!龙文章手下那些人都是扶不起的阿斗,白白浪费你的才华和精力!你若想要兵,我会尽快把你安排进特务营,我也可以向师座举荐你!”
“张立宪,他们或许真的如你口中所说的那么不堪,但是他们也是军人,是一群注定被当做炮灰拿去送死的军人。”
“所以没必要在他们身上耗费时间!”
袁朗揉揉眉心,说:“张立宪,他们也是中国人。”
“他们要是日|本人的话我早杀了他们咯!”
“张立宪,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当军人?”
张立宪有些跟不上袁朗的思维,他们讨论的是龙文章的兵和他从军有何联系?但迫于袁朗强不可挡的气势,他还是一五一十地说道:“为了杀鬼子!”
“杀鬼子是为了什么?”
“为了收复我中国大好河山。”
“收复河山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百姓是哪里的人。”
“当然是中国人。”
“那龙文章和他手下的兵是哪里的人?”
话说至此,张立宪也大概明白了袁朗的意思,他仍是不以为意,“龙文章和他的兵也是中国人,但他们是军人。军人本就是为了战死沙场而生的,况且现今中国的军人都是有罪,都是该死的!”这完全是虞啸卿式的论调。
“你的说法不全错,也不全对。军人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没有人是该死的,更何况,哪个军人是天生的,哪个军人不是从百姓做起的?”
...
张立宪皱紧了眉头,“你在诡辩!你要帮龙文章其实是因为他和你长得一样吧!”
袁朗哭笑不得,张立宪这孩子的脑筋还真是转不过弯,他会自动过滤所有和虞啸卿的话相悖的言谈。这样的盲目和崇拜,是幸,也是不幸。
吴哲插|进二人的争论,“龙文章是有才的人,不然虞啸卿也不会留着他。张立宪,你就真的那么希望龙文章去死吗?”
张立宪脱口而出“我就是要他死”,可吼完却觉得更加愤怒,不理解自己这种心态,张立宪气闷地推开袁朗和吴哲,把自己反锁进了房间。
袁朗和吴哲对视,都颇为无奈。
袁朗说:“还好我的队员是你,吴哲。”
吴哲说:“还好我的队长是你,袁朗。”
幸好他们都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否则这个世界真的会乱套。
半夜,张立宪的房间还灯火通明,昭示了主人还未入睡的信息。吴哲在暮色的遮掩下,偷偷潜入了张立宪的房间。
张立宪把门锁了,却忘了窗户。这年头的屋子窗户低,又大,吴哲一个翻身就跳进了房里。
张立宪警觉性很高,一听到有动静手中还在擦拭的刺刀就脱了手,直冲吴哲飞去。张立宪飞飞刀的准头是极好的,好在他也清楚这家里会做这无聊的事的除了吴哲不做他想,刀出手时稍微偏了点准头,否则吴哲就算凭借良好的身手避开了要害也还是会多少会被刀尖擦伤。
刺刀“哆”地钉在窗棂上,入木三分。
“鬼鬼祟祟的,你又要干啥子嘛。”
吴哲挤着张立宪在床边坐下,“我这不是来慰问同志嘛。”
“哼!”张立宪余怒难消,“你和袁朗都是帮龙文章的,我就是看不惯那个癞皮狗一样的家伙!”
癞皮狗?用这个词来形容龙文章还真是贴切,吴哲说:“他是癞皮狗,还不如狗肉呢。”
张立宪乜斜吴哲,“你到底来干啥子的?”
吴哲清了清嗓子,说:“我就是来问问,龙文章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张立宪的身子一僵,面色黑沉如水,他又想起了在大牢里那个令他反胃的吻。被一个男人占了便宜,这是张立宪平生最丢脸的事,他说:“没有!”
吴哲说:“别骗我了,你们之间要没出什么事儿你不会这么厌恶他,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不会对龙文章那么恶言恶行的。”
张立宪梗着脖子不说话,耳根却红得透明。
吴哲何等聪明,就从张立宪这肢体语言上他也猜到了七八层,“他是该死!”
张立宪倒是惊奇了,“龙文章在大牢你天天祈祷他平安,怎么这会儿又说他该死。”
“因为那家伙对你做的事!”
“你怎么知道?”
“哼,我猜也能猜到。”不要低估
...
硕士的智商。
既然吴哲都猜到了,张立宪再隐瞒就显得矫情了,他毫无保留地向吴哲交代了他和龙文章之间的事儿,末了,他很不解地问吴哲,“我很像女人么?”
吴哲被噎住了,他大大地翻白眼,“你要是像女人的话那我岂不是也像女人了?”
“你是挺娘娘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