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成神指南(73)

作者: 輕薄的假象/轻薄的假象 阅读记录

时小白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念得时风耳边嗡嗡嗡地恰像有一百只苍蝇在叫,他抬手就给了时小白一个爆栗,敲得时小白头顶冒出了一个包,小白小嘴一瘪,哭了。

时风冷酷地说:“再念就揍你。”

时小白说:“嘤嘤嘤嘤,主人好凶残,你一定是移情别恋了。”

时风扶额,命令道:“不许哭了。”

时小白抹掉眼泪,吸了吸鼻涕,“主人你喜欢上谁了?他有小白可爱吗?有小白那么喜欢主人吗?”

时风说:“你都在说些什么啊?”他和他家书灵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时小白一把抱住时风,树懒般挂在时风的身上,“主人是小白的啦,不要喜欢别人,特别是石明开那一款的,一点都没有美感。”

时风拖住时小白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我谁都不喜欢,你不要胡思乱想。”

时小白点着自己的鼻尖,问:“那主人也不喜欢小白吗?”

时风:“……”无论答是或不是都怪怪的。

时风半天没有回答,时小白又要哭了,他哭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也不出声,就默默地掉眼泪。

当时小白大喊大叫着哭时时风会嫌烦,可时小白安静地哭时他又心疼。

时风亲了下时小白的额头,说:“好了,别哭了,我喜欢你。”

时小白的眼泪截然而止,下一秒就喜笑颜开了,变脸之快让人叹为观止,他撅起嘴,说:“那主人亲亲小白的嘴。”

时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时小白的章鱼嘴,无奈又宠溺地把人给推一边去,时小白被推开了又孜孜不倦地往前凑,并且仗着时风绝对不会真的揍他死皮赖脸地跟时风讨到了一个吻。

一个唇对唇的吻。

时小白一击得手,兴奋得不能自已,满客厅里跳舞转圈,时风却是愣了愣,摸着自己的唇出神。

时风对时小白勾勾手指,说:“过来。”

时小白蹦蹦跳跳地过来,问:“主人有什么事吗?”

时风说:“没事。”

然后他捏住时小白的唇,亲了下去。

时小白瞪大了眼,这过头的惊喜让他魂飞天外,一半的灵魂在尖叫着“卧槽主人又亲我了”另一半的灵魂则在恐慌着“主人不会是哪里出问题了吧”!

时风察觉到时小白的不专心,捏住时小白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迫使时小白集中注意力。

时小白的唇很柔软,干净而香甜,时风形容不出那种触感,但他不得不说,这美妙的感觉几乎要让他上瘾。

他肆意地亲吻着自己的书灵,甚至将舌头探入了对方的口中,两个都没有经验的人难免会磕碰到牙齿,但他们谁都没有呼痛,也没有后退。

当脸颊的肌肉感到了酸软,时风这才放过了时小白。

时小白早就成了煮熟的虾子,从头到脚都在冒着热气,眼瞅着马山就要自燃了。

时风好笑地给时小白兜头淋了一盆水,把时小白给淋了一个透心凉,“别烧起来了。”

时小白低头,对手指,时不时瞟一眼时风,说:“主人,那啥,你亲了小白了,嗯……所以……唔,你要对小白负责啦。”

时风说:“我考虑一下。”

时小白失望地说:“为什么还要考虑?小白这么好的人选主人都不要么?小白长得好看,又懂事,又听话,很符合主人的标准啊。”

时风问:“我的标准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时小白说:“主人的标准就是要长得漂亮,懂事又听话啊。”

时风:“……”

不管时风的标准是什么,他亲了时小白是事实,这是他的初吻,也是时小白的初吻,那么在他看来,他和时小白在一起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以后再有别人调侃时小白是他的恋人,他就不再有立场去否定了。

时风想不明白他和时小白的关系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转变了,明明前一刻是主仆,后一刻就……

时风嘲讽地想,这就是男人。

时小白才不管时风的纠结呢,他心底乐开了花,脸上的笑容就没消散过,走路时脚步都是飘的,并且会走着走着就飞起来,时风不得不一次次地抓住时小白的脚踝把人给扯到地上。

时风说:“好好走路。”一会儿从阳台飞出去了这可怎么办。

时小白说:“呜呜呜,不行不行,小白太开心了!嗷~我要去跟罗福福他们炫耀。”

时小白闪身就钻入《成神指南》,全身散发出粉红色的气泡,闪得一干魔物眼都要瞎了。

蛇大将说:“这只书灵发春了。”

乌行天漫天乱飞,洒下一地鸟毛,“大家快逃吧,发春的物种最不可理喻了。”

罗福福捂脸,“完了完了,时小白这个笨蛋不会爱上我了吧!”

时小白一巴掌拍飞罗福福,说:“想得美!哼,从今天起,小白就是主人的啦。”

葵花籽不解地晃了晃叶子,“你本来就是战神大人的书灵啊。”

鬼夜叉说:“哦,也许是战神大人太嫌弃他了一直不承认自己有个这么蠢的书灵,他今天终于得到承认了吧。”

时小白怒道:“你们才蠢呢,哼!你们这群单身狗是不会理解我的心情呢。”

魔物们:“……”人身攻击是不道德的啊喂!

☆、45

自从和时风确立了恋人关系后,时小白就燃起了一颗少女心,天天琢磨着要去哪里约会,要如何不经意地制造浪漫气氛,要怎么才能趁其不备偷盗一个香吻。

比如在晚上睡觉时,时小白就滚啊滚啊滚,滚到时风怀里去,然后突然大叫“有蚊子”,就“吧唧”一口亲时风嘴巴上,亲完了就装模作样地说,“哎呀,小白替主人消灭了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