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侵占/绝对霸道(16)
「你本来就打不过我!」霍弥截断他的话,耸肩,捏住他下巴,脸上的笑容始终没变过,只是眸中的神色变得危险:「如果你再故意避开。我就用这种方法让你将注意力转回来。」
「你——」
一瞬间,红色如同晕染般渐渐的爬满了葛律的脸、耳廓、颈部。
「我是说真的!」嘴角往上翘起,霍弥将唇凑到他耳畔,低低的嗓音带着沙哑:「再露出这种表情我要来真的了。」
葛律瞪着眼推开他,啐骂了一句:「流氓!」
被推跌在地上的霍弥大笑出声,不甚在意的站起身拉上背包,跟了上去。
一路走来,山路上随处可见蹦蹦跳跳穿梭在林间的一些野生山猴。
还没到中午,葛律就直嚷嚷着饿,刚拿出背包里的面包。黄棕色的影子在他们眼前一掠。
葛律再看看自己空空如野的手心,靠了一声,抬腿就追。
霍弥在身后叫了一声,让他别追。
葛律当自己是聋子,眼睛里就看见那只飞窜的猴子。好在他平时虽懒但脚程却不错。眼看就逮住那家伙的时候,脚下被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狠狠一绊。
人也跟着摔了出去,着地的时候,右脚立刻传来一阵剧痛。葛律嘶了一声,低头看着脱臼的脚踝骨,已经肿起了老高。
吹胡子瞪眼的看那猴子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中,
没几下霍弥也拨开茂密的树林跑了过来,看到抱着腿坐在地上的葛律,立刻紧张的蹲了下来。
看到他肿的老高的脚踝时候,脸立刻铁青,看伤势的手却反而很温柔:「要你逞能!你还是小孩吗?跟只猴子较什么劲!叫你别追,赌什么气?」
葛律不服气的将脑袋偏向一边:「要你管!」
霍弥吐口气,抱臂看他:「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背我呗,没看见我现在是伤残人士吗?」
「又没好处,我为什么要背你。」
「去你的!」葛律立刻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敢不背?」
霍弥散漫笑道:「葛律,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除非......」邪气的眼眸一眯:「你主动吻我。」
「......那我宁愿自己爬。」
霍弥看着他一张一翕的唇,想也未想,勾过他脖子就将唇欺压了上去。行动不便的葛律一下就让他得了逞。
「唔——焚(混)蛋!乘人之唔!」葛律唇被堵住,含糊不清的叫骂。
霍弥按住他的后脑勺吻如烙铁般炽热,灵活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舔舐着,强行劫掠他口腔里的每一分空气......
.......
「靠,你该减肥了。猪都没你重。」
「放屁老子才150好吗。」葛律无比惬意的趴在霍弥肩背上,用全部力气使劲压这混蛋。
「比我重二十你还好意思。我腰要骨折了全赖你。」
「赖我?你是我老婆还是我媳妇啊。我跟你没那么一腿,别说得跟有什么似地。」
霍弥忽然就不说话了,背上的家伙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说了什么。也闭着嘴巴装闷葫芦。
又过了一会儿,
葛律趴他背上,推推他肩膀:「我们继续爬山吧。」
霍弥充耳不闻,背着他却径自往山下走去。
「喂,我抗议。比赛不还没完麽,现在放弃那之前不是白搭吗?你老爸不是从小就教育你要持之以恒吗?」
「你抗议有什么用?又不是你在走路,你现在是不用走路不脚疼。我能把你背下山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说着用眼睛斜他:「除非你是我老婆。那你说什么我一定当圣旨一样的听!」
葛律被他这话噎住般停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趴回他背上,嘀咕一句:「你不就是双腿健全欺负我这个残障人士。」
霍弥没回话,唇角却慢慢出现了一抹微笑。
又过了一会儿,
「我好饿。」葛律奄奄一息。
「我背包里还有饼干,小心点,这次可别被抢了。真是笨得没药救了,连个小动物都能抢你食物。我看要把你放这十天半月还不得饿死。」
葛律丝毫不懂客气的从背包里拿出饼干,撕开包装袋就跟个松鼠似的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看着霍弥的后脑勺,伸出食指戳戳戳。
「干嘛?」
「你不饿?要饼干吗?」
霍弥邪气的扬起嘴角:「当然要,你喂我!」
「想得美。」刚说完,葛律眼珠一转,歹念立起。又捻起一片饼干放到他唇边,另一只手一边抚摸着他脑袋,笑得没心没肺:「乖,说声谢谢主子打赏。说完就喂你吃!」
霍弥作势扔他下去。葛律赶紧搂紧了他脖子。
「帮我擦汗!」
「我是你贴身丫鬟啊!混蛋!」话是这麽说,葛律还是立刻拿了张卫生纸给他擦汗。
霍弥不以为然轻笑道:「我这是舍身救你,按理你也应该给我擦。」
「我也没叫你救。谁叫你要烂好心?」
霍弥怔了片刻,忽然就轻柔微笑起来:「我那是看在你很可能是我未来老婆的份上。」
葛律立刻张牙舞爪起来。
两人的背影越拉越远,柔软的阳光缓缓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一种宿命,谁也无法逃离......
两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向下,葛律背着背包趴在他肩膀上,瑟瑟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耳朵挨着他的脖子,他甚至能清晰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温暖的肌肤。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葛律终于看见山下那出发点上站着的人了。
想着自己弃权了,又负伤而归。真是得不偿失。用脑袋撞了撞霍弥肩膀,特别沮丧:「惨了惨了,我拿不到毕业证了,你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