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侵占/绝对霸道(40)
葛律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下水。
「你.....想要做什么?」
无人回答,那人决绝的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天还未全亮,光线不算太好,葛律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实在睁得久了疼了,刚眨了下眼睛,那个在海中的身影就......消失了.......
此时一轮红日正渐渐从海平线升起,
葛律手里紧紧捏着被霍弥扔下的衬衣,站在海边怔忪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葛律傻了般,感觉眼眶火烧火燎的疼得厉害。
旋即终于反应过来葛律撕心裂肺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海喊:「不」
扔下手中的衬衣就往海里冲。冰冷的海水包裹住身体,葛律却丝毫也感觉不到般。
他不相信霍弥会干出这种傻事,不相信!
但是,又想他为他干过的傻事还少吗?说不定他这次真的是当真的。
不要,他不要!
但事实摆在眼前,这么久,都这麽久了,他还没浮上来。人也不可能在海底下呆那么久,不可能!
每次葛律想要往前一点的时候又被浪打回去,但他不会游泳,他不会游泳......
偌大的海域,一个人显得那么渺小,怎么办怎么办?葛律慌得六神无主。一边焦急的叫喊。一边无章法的在身体周围乱搅一起。
葛律浑身湿透,随着时间的拉长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恐慌。那一声声的叫喊就像湮灭在浩瀚的大海中了一般,
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水声和海浪的声音,没有人回答。茫然四顾,整个世界除了他和这满世界的水,什么也没有。
无力慌乱的感觉让葛律整个失了方寸。在死一般的寂静里,葛律终于濒临绝望的哭出声来。跪倒在海中,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发。失去的痛苦焚烧着他的灵魂。
刚才,刚才自己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
泪水如同断线珍珠般的掉了出来,滴进绵绵的海水里消失不见......
忽然一双冰冷的手从后面抱住了他,葛律身体一僵猛然回头,那张他又爱又恨的脸近在眼前。
葛律哆嗦着身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连心尖都颤了起来。唇上一热,就被对方按着后脑狠狠的吻住,大力得仿佛要耗尽生命的吻。葛律被吻得喘不过起来,泪越流越凶。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弥终于放开他,语声幽幽,像一声叹息:「你还逃吗?」
「不逃了不逃了......」葛律的声音直抖,就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着。抓住霍弥肩胛的手指几乎泛白,刚才那种心跳都几乎停摆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不要了,真的再不要再经历刚才那天堂地狱的感觉。
他真的怕,真的怕这个男人离开。
他是真的怕......
怎么办,他完蛋了,彻彻底底的完蛋了,这么爱这个人。真的太糟糕了。自己竟然这么喜欢他,竟然这么喜欢......
葛律手脚发软,是真的发软,刚才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他死了。他那样个性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得不到他宁愿去死,他不会怀疑。
爱这个人,也只是因为爱他而已,而不是因为他是男人。他并不喜欢男人,只是爱上的他刚好是个男人而已。所以他也并不是GAY。
「答应我们在一起了吗?」头顶传来男人温柔的呢喃般的嗓音,沙哑好听。
点头,拼命点头。泪却流得更凶。
看着他的眼泪,霍弥心忽然像是被针尖扎了般疼得厉害。将怀里的人揽得更紧。安慰的吻
18、NO.18 ...
吻他的额际:
「好了,别哭了!」
继续哭。
「别哭了。」
谁知怀里的人却哭得更大声。
看他像个孩子般的哭法,霍弥无奈,仿佛是刀子在心脏上割一般,疼得他几近窒息。再这样下去他没被他泪水淹死也会心痛死,只好跟哄小孩一样不停拍着他的背。
葛律眼眶红红的,像只无故被踩了尾巴的可怜兔子。
霍弥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如果你再敢逃,我就再跳一次!到时我可就真跳!不跟你开玩笑!听清了吗?」
红眼睛的兔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嗫嚅了半天:「你......无赖!」说话的声音很小,仿佛没多少力气了。
霍弥满意笑笑,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他:「记住了,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会疼!不是我先喜欢上你就活该我受罪!」
男人眼底藏匿着他无法直视的深情。炽烈烫人得几乎要将他烧灼殆尽般。他几乎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葛律下意识的点点头,脸憋得通红。
霍弥虽然有些心疼葛律的眼泪,但这家伙就是要吓吓,免得总是不把他当回事。总是欠揍的以为自己对他的爱是天经地义,不吓吓他就不知道珍惜。不过现在他终于摸清了此类品种的乌龟应该要怎么对付了。
看上去坚硬的壳,多拿铁锤捶几下就碎了。里面的东西脆弱柔软,想不珍惜都难。现在他终于将这只乌龟的壳敲碎了。虽然耗时挺长,但总算值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吓过火了,驴变成了兔子,兔子还在哭,身体也一直抖个不停。总之这结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
霍弥一把抱起无法站起来的葛律一步一步往岸上走去......
心底却在叹息,为了怀里的这个人,心甘情愿赔上一辈子,在所不惜!
19
19、NO.19 完 ...
在霍弥的概念里,肢体有时候比言语来得更直接有效!疯狂的□从海边回来后就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上演着。激烈得像是恨不得将两人的身体揉成一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