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44)
甚至股间还有残留的白浊,莫匪经过□,自然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曾经经历过的两次性事虽然都疼,但从没这般惨不忍睹过。
难道他被人强迫?
莫匪不敢多想,拧了湿布开始给殷弦擦身体。
月过正中时,才将殷弦简单的清理好,为他擦干净了身体。
盯着那张即使在睡眠中也紧皱着眉毛的人,莫匪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今晚他睡哪?
他们这个地方很小,屋子只有三间,他们三人一人一间,这么晚了他又不好去找老头和域林。
难道要跟这混蛋挤?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要他跟他睡简直就是种折磨。
但是他不想睡地上,本想让这家伙睡地上,但想想刚才看到的一切,想想又算了。吐了口浊气,自认倒霉的将人移到里边,蹬掉鞋掀开被子挤了进去。闭上眼,他也有些累了,先睡一觉再说吧。
......
维拉德冷冷看着前来汇报的人,震怒的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玻璃嵌入了手掌也没发现,血液顺着手掌蜿蜒了下来。
「找......不昔一切代价把弦给我找回来!」
也怪他自己放松警惕了,他也没想到,被折磨得那么惨的情况下还能逃掉。那种走路都困难的样子照理说应该是逃不掉才是。
到底是谁帮他逃走了?
眸子里尽是阴寒,最好别让他抓到,不然......
......
快傍晚时,沉睡一天一夜的殷弦才幽幽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莫......匪?」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抹不确定。
莫匪没应,放下手中的碗看向他,这人终于醒了。
最初的惊讶过后,殷弦的眸子重归于平静。看看四周,似乎松了口气。他终于逃出了那人的魔窟了。
「是你救了我?」
点头。
殷弦看着他,少了曾经的傲气和尖锐,漠然的看着他苦笑:「你要嘲笑我吗?」
「......」
「随便嘲笑好了。」
莫匪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嘲笑他的资本,他们两个遇境如此相同,有谁可笑谁的呢。
「你遇到什么事了?」
殷弦默了半响才缓缓说道:「从赫拉出来后,我和叔叔走散了,我身上所剩不多的钱被偷了,快饿死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人,他给我吃的给我穿的。然后......然后......」殷弦说不下去,低着头,眼睛里全是见骨的恨意。
想要报仇,但是......他不敢......也没有那份势力......
后来的事情殷弦不愿提及,莫匪也不再追问只简单的说了下这一年来的事,以及他们现在的处境。
「域林说最近守得比较严,过了这段时间城门稍微宽松点我们就混出去。」
殷弦点点头算是回答,不再说话,但眸光却一直在他脸上徘徊不去。
莫匪下意识的摸摸脸,「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麽?」
莫匪更奇怪了,他的样子不是跟以前一样麽?不解的皱了皱眉:「怎么了?很奇怪吗?」
殷弦摇摇头,移开视线:「没什么!」
有些惊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莫匪的外貌这短短的一年为何会变化这么多,但真的......好漂亮......真的只能用漂亮来形容,现在的莫匪甚至比曾经的‘大陆第一美人’莫筱还要漂亮很多......
「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离开这里吧!你呢?」殷弦的手无意识的拉了拉被角,有些闷闷的。
莫匪认真的想了想,本来想说我想报仇,眸光暗淡了一下,只说:「我不知道......」
殷弦养了近七天才能完全下床,这七天中,老头依然是那孤僻古怪的样子,见到殷弦也不多问。独自一人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几乎就不出来。而域林天天都在往外跑,莫匪没问他去干什么。
对于域林说的祖孙关系,莫匪一直都有疑问,因为无论他怎么看,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很古怪,且亲近不足。
这天域林也是很早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们两天后就可以走了。
这个节骨眼本该不应该节外生枝,但殷弦在身上和他之前他换下的衣服里找了半天,面上开始露出焦急的神色。莫匪追问他才吞吞吐吐的说自己掉了很重要的东西,想要独自出去寻找。
莫匪本不许,但看殷弦的样子确实着急,想了想,终还是和殷弦一起瞒着域林从自己的窗子后边偷偷溜了出去。
莫匪故意挑了大中午的出去,因为正午大家都回家吃饭的时候人最少,而且白天比晚上找东西也容易得多。
殊不知,两人这一去便同时深陷囫囵,再也抽不开身......
☆、NO.31被抓
走得匆忙,莫匪没像那天那样裹得那么严实,两人只带了个大大的帽子就贸然出门了。
两人沿河找到了那天救他的地方。
蓝煦和维拉德坐在边境之城最大的酒馆一处包厢内,两人对饮着,桌上放了几盘小菜,卡玛加站在两人身后,沉默的时候就像影子般毫无存在感。
维拉德和蓝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蓝煦那张脸虽然漂亮得过分,但那冰冷如雕塑的样子却带着一股天生的王者霸气。异色的双眸总是那么深不可测,就连维拉德也摸不到蓝煦的根底。
他们坐在一处靠窗边的位置。美酒美人,这样的午餐,倒是难得的悠闲。
维拉德首先注意到河对岸那两个鬼祟的人影,当看到其中一个人影时,他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
蓝煦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忽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