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宠物/巨星狗狗与恶魔契约(141)
男人看两人好像没听懂他的话,就又重复了一遍,“两位先生,我们在玩拼酒游戏,但人太少不好玩,看二位先生酒量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一起玩?”他指了指远处雅座的位置,那边光线有点儿暗,大约有五六个男人两三个女人。
“哦,不好意思,我们喝得差不多了,这就准备回去了。”韩云晓道。
卓曦然也喃喃着说,“对,得回去……”他的声音突然卡主,然后以十分夸张的姿势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世界一下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远处的雅座中间,端坐了一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那个男人是……是……!
卓曦然腾地跳了起来,“我去,我跟你们玩!”
男人笑了笑,“太好了,走吧。”
韩云晓拉住卓曦然,“曦然!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吗?”
什么身份?
卓曦然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整颗心都快跳出嗓子了,他的身份是主人的奴隶、小狗、宠物,其他的什么也不是!
他没搞错,他没做梦,他的主人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见卓曦然头也不回的跟人家走了,韩云晓没办法,也只能跟了过去。
两人一步步走近,韩云晓逐渐看清中间坐着的男人,他震惊的瞪大眼睛,伸手指着对方,大叫:“王、王子宸?!”
围坐在男人身边的一群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两人。当事人则微扬着下巴,挑眉看着他们,“你认识我?”
“对啊!你不是王子宸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相较于身侧紧绷得像个死尸的卓曦然,韩云晓放松很多,情绪却非常激动,他可是记得当年王子宸走时,造成了多大的风波。
旁边的美女嘲笑道:“宸,你的工作做得不到位嘛,竟然还有外人能认出你。”
另一个男人接着说:“这男人身上有瀚做下的记号。”
女人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他啊。”
韩云晓奇怪的看着这几个阴阳怪气的人,对他们的对话完全听不懂。
刚才那个叫他们来拼酒的男人忙上前压着两人的肩膀,将他们按坐下来,“来来来,既然都认识,那就别说没用的了,一起玩吧。”
此时的卓曦然,心跳已经盖过了所有的声音,耳膜里像在敲鼓一样。他瞪着眼睛,嘴角颤抖,强忍着眼泪和想扑上去给主人磕头的冲动,整张脸惨白得像从棺材里爬出的僵尸,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男人,一眼都舍不得眨,那贪婪的眼神,仿佛要用眼睛将对方吃掉,让他再也不能离开他。这个他想念了五年的男人,活生生的坐在他面前,如此接近,触手可及,近到他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气场。这人是他的主人!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拥有这样令人着迷的气质?没错!就是他,他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得!他回来了!回来了!
王子宸也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一块儿骨头饼干。
卓曦然看到那块饼干时,已经可以100%确定这是他的主人了,他激动的盯着他,盯着他。
周围的人被这俩人赤-裸裸的对视弄得浑身难受,刚才那个男人咳嗽了一声,连忙拿起酒往桌上一放,大声说:“咱们分两组,输的那一组要把这一瓶喝掉。”
“现在分一下,你过去子宸那边,你跟我一个队。”男人指挥卓曦然去王子宸身边,把美女换过来坐,让韩云晓留在原地。
“啊?哦……”卓曦然回了回神,缓步走了过去,动作生硬得像个生锈的机器人。
他颤颤的坐在主人身边,距离这么近,他顿时丧失了刚才肆无忌惮的勇气,只敢扫一眼对方,就连忙别开了眼。他攥紧手,胸口起伏的程度,让人不禁有些担忧他的心会不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叫他们来的那个男人指挥着大家,“好,开始吧,首先……”
一群人玩了几局下来,卓曦然这一队赢了,对面那一队就轮流喝,卓曦然这队输了,他就包下队友的酒,一个人全部解决掉,引起了叫好声和掌声。
王子宸放松的倚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卓曦然由僵硬逐渐变得放松,由矜持变得放纵。
哐当!酒瓶撞击桌面,好酒量的卓曦然屹立不倒,一个人喝趴下对面五个人。他抓着瓶颈,眼神凶悍,像个捍卫领土的小豹子,扬着下巴,傲视众人。嘴上没说话,可他在以行动告诉大家,只要有他在,谁也别想让他的主人碰到一滴酒。
呜呜呜,他的主人回来了!卓曦然一边喝一边抹眼角。
“真厉害啊!”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露出惊讶又恐惧的神色,对卓曦然的酒量五体投地。
卓曦然眼前的影像有些分家,他摇了摇头,感觉胃里有东西在翻腾。他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对方也正看着他,卓曦然心里一喜,特别温柔的说:“主人,我去下洗手间,等我回来再继续啊。”卓曦然站起身,晃晃悠悠的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他刚才叫你什么?是我听错了吗?我怎么听他喊你主人?”听到卓曦然的话,喝得舌头都大了的韩云晓猛地支起身子,不解的问。
当事人吃掉骨头饼干,下垂的嘴角微微上扬,“你没听错,我是他的主人。”
※
卓曦然捂住嘴,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厕所,跪在坐便器旁哇哇大吐,将刚刚喝的酒还有晚上吃的东西一点不剩的吐了出来,他跌坐在地,倚靠在墙板上,仰着头,眼泪开了闸一样汹涌的流出。抽泣声太大,眼泪太多,他不得不将头埋在双腿间,抱住腿,低喊着,呻-吟着,带着委屈与宣泄,将他这五年来的痛苦和思念全都哭出来。他越哭越伤心,到最后哭得喘不上气来,两只眼睛肿的像杏核,鼻头红得像番茄,大管的鼻涕悬在半空中。未免脏了衣服,他将它们掐下来甩到盆里,再继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