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345)
我咬伤了米兰。
…
我的状态很癫狂,在我错乱的记忆里,我这儿应该是强逼米兰认识我。
我抱着米兰,我求米兰不要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我是约书亚,我说我是上将,我说我在16岁的时候见过你,我说我在17岁的时候梦到你,我说…我说了很多。
所有记忆都错乱了。
米兰没有怎么反抗。
他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包容我。
…
好吧,他其实是冷眼俯视我。
我知道他不怕死。
我看着他冰冷而漠视的眼神,我知道我自己是解释不清了。
我那时又做了个更冒犯的举动。
我伸手去摸米兰的后腰,硬拽着他的尾钩拔出来,将他的尾钩勒在自己脖子上。
我让他感知我。]
【…?】【再一次对约书亚的发神经有了更直观的认识。】【直接?拽什么?啊??…emmmm】
【单论这个行为,可以控告他坐牢坐到死。】
【约书亚只要在现代一天,法庭就不会再关注任何军雌犯事儿,约书亚,一款对法庭特攻武器!】
[
我知道他的脊椎受伤,尾钩大概率不能再使用了。
但我那时完全失控。
我用指甲抓伤自己的腺体,用最浓郁的腺体血和荷尔蒙浇灌他的尾钩里颓败的触须神经。
不知道到底是米兰家族的手术起效了,还是那五排治疗针管用。
或许这又是我的幻想。
米兰感知到了癫狂的我。
…
我很高兴,那时我太高兴了。
以至于米兰眼中流露出些许悲悯与可怜,我完全不在意!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米兰在可怜我。
他颓败的神经触须还缠在我的脖子上,我与他心灵相通。
尽管我们伤痕累累,但这是我们第一次心贴心。
我不喜欢虫可怜我,我也不需要任何虫同情,我自己很强大,哪怕在最疯的时候,我都很强,我不会受伤。
我厌恶有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但如果是米兰,那就没关系。
米兰用任何含义、任何情绪、任何负面眼神看我,我都能接受。
米兰给予我任何东西,我都高兴。
…
我贴在他的胸口上,嘴边的鲜血染湿他的衣服,我请求他摸我。
第四世的我精神非常贫瘠。
第四世的我其实就是一个缝合怪物。
我没有完全属于“本我”的记忆,我所有的记忆和目标都是前三世的约书亚组合起来的。
所以我说的请求,自然也是前三世约书亚曾拥有过的礼物。
我请求米兰摸摸我的头发,我期待又小心地对他重复上将约书亚曾对黑塔米兰说过的话。
我说,我是雪和圣诞节,你可以摸摸我,你就能感受到的永远没见过的冬日。
我说,我是16岁的约书亚,你可以和我说话,我会把未来全部告诉你。
我说,我是被关起来的约书亚,米兰,这次我逃出来,我追上你了。
第四世,也就是现在的我,我车轱辘地反复重复他们的话,我的意义就是承载这些邪祟的念想。
我这个缝合怪物也想要一个礼物,可是我不知道要什么。所以只能一次次呼唤米兰的名字,含着舔着吮着这个词,假装自己能从他的名字里汲出一些属于我的小礼物。
但,米兰没有回应前三世约书亚们的期盼。
他摸了摸我的头,抬手有些费力地为我擦干唇边的血。
米兰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
“哈库呐玛塔塔。”
“这句话是我养父赠予我的信念之语。”
“从今天开始,你要自由,无忧无虑。”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送给这个在我面前,满脸血和泪的约书亚。”]
…
突然,直播间小人又停住,而这一次像素小人罚站时时间越来越长。
…
与此同时,猫眼。
“哈库呐玛塔塔…?”瓦伦丁跟着直播间里的文字念了一遍,心中涌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头也有些晕。
费雪·格林皱眉道:“这已经是第三次出现暂停了,他难道不能先把故事写完再去看后台的私信吗?”
桌旁的短发雄虫往外张望,看到自己的守护者在背后比了手势,他马上转头回来说:“快把智脑收起来,瓦伦丁的老师来了!”
长发雄虫不动声色地坐直身体,侧掩瓦伦丁和费雪,“现在已经凌晨4点,想必菲特也不会再播了,瓦伦丁你今晚出来没和戈贝利尔老师说吗?”
瓦伦丁攥紧智脑环,不想还给费雪,菲特的故事令他感到某种熟悉的悸动,他想要再仔细复看,为心中没头没尾的心悸找原因。
但只犹豫两秒钟,瓦伦丁将智脑环递回给费雪。
不能这个时候和费雪闹矛盾,也不能害了费雪被赶出圣殿区!
他是近年来较少见临时入住圣殿区的雄虫,胆子和手段都比出生就住在圣殿区的B级种厉害。
我需要一个私有智脑,也只有他可能帮到我。
瓦伦丁克制住心里没由来的悸动,对朋友们讨饶:“我说了,但我没说什么时候回去,以往我都是11点回去,今晚看入迷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圆圆慌。”
“拜托拜托!”瓦伦丁双手合十,熟练地对年长的哥哥们露出讨好的笑。
他有一双嫩碧的猫眼,9月才要度过成年月到18岁,现在脸圆,眼圆,鼻头也是圆圆的,可爱中透着灵气,讨好谁来,眼汪汪的令虫心软。
挂着帘纱的小厅里,阶级最高的雄虫反而朝几位阶级不如他的阁下讨饶,立刻就满足了另三位雄虫微妙的小心思,他们矜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