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只想追主角(359)+番外
另一边,符韶韶则准备去藏渺仙门与宫羽珀再一起商议千星阁现世那日的具体行动。不过,在这之前,心软的美人师尊还是决定先去看他的傻徒弟一眼,怎么说之前也是答应过他,若不然等自己忙起来后忘了他,他可又要啰嗦了。
况且他临走时,那傻徒弟幽怨的眼神,可不像是会听他话乖乖炼器的样子。
……
果不其然,符韶刚回到小世界中,还没来得及检查傻徒弟的成果一眼,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不顾美人师尊的挣扎,堂落棠捏着他的大尾巴就深吻了下去,直到将那些咒骂声和踹打都化为了娇喘和哭噎,都还揉捏着那对泛粉的狐耳不肯松手。
坏心眼的徒弟自然知道自家师尊的敏感点,这只漂亮小狐狸最娇气不过了,随便捏一捏、碰一碰都会挤出几滴眼泪来,更别说是那狐耳狐尾,每次只要轻轻一抓,他的美人师尊便会一边红着眼眶瞪他一边任他摆布,最后再被他带偏到床上去办事。
“师尊,我错了,我没想到这里面的时间会这么难熬……”堂落棠抱着小狐狸靠在一架青铜高柜上,不老实的双手还在玩弄着他的尾巴和耳朵,沉默片刻后,面露苦涩的徒弟继续说道:“师尊说交代完别人就回来看我,可我没想到,你这一交代,就是过去了二十年。”
“唔嗯……嗯、笨,我都说了这里半个月等于外边五百年,你自己算算不就知道——呀啊!呜、呜呜……不许捏,不许捏了!”
符韶死死地掐着堂落棠的肩膀,指甲嵌进了肉里,最为敏感的尾巴和耳朵都被玩成了粉红色,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他早就成了一只冒着蒸汽的软趴趴的小狐狸,无力地靠在徒弟身上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呀……狐狸的尾巴最敏感了,更何况他还有九条……
一开始只有在双修的时候小狐狸才允许别人摸他的尾巴,结果这些该死的家伙看他好说话,一个个都趁着抱他亲他的时候偷摸!本来他这会儿来见徒弟可没想过要和他上床的,现在看起来可又要被压着双修好久好久才能离开了。
“呜呜……该死的,要做就快点、快点嗯……”可怜的美人师尊小声骂着,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乱晃,蹭过徒弟的大腿,暗地里催促他。
“那可不行,徒儿我要在这里呆上五百年呢。”而思狐心切的徒弟显然不肯轻易放过他的美人师尊,在舔了舔那柔软的耳垂后又继续凑近说道:“师尊,我们双修的久一点,反正就算这里过去了几个月,外边也只是眨眨眼睛的功夫。”
?!
听闻此言,小狐狸立刻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狗徒弟这架势怎么看都是想要和他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双修。前阵子他可是才被失忆的大魔头按在床上肏了半个月,这会儿怎么又……
“不、不唔……”
“乖一点,师尊,闭关的这些天,我可是仔细钻研了这新灵根和新肉身的用法。”
密密麻麻的浅绿色藤蔓不知何时出现,如今已经将二人团团包围住,尤其是那只面色羞红的小狐狸,不给他一点儿逃跑的机会。不等美人师尊将拒绝的话说出口,堂落棠便已经操控藤蔓将他的四肢绑了起来,血红的衣袍被藤蔓轻易撤开,贴心地叠好放到了一边,下身的木屐也早已被褪下,只剩一双雪白的玉足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
“师尊真美,一会这里含着徒儿肉棒的样子,更美。”堂落棠直直地盯着他的美人师尊,脸上的神情可谓是又痴迷又贪婪,大手在那赤裸的身体上不断抚摸,等落到后穴处时,更是恶劣地将一根手指伸进去,还按了按。
“唔嗯!唔、唔呜呜……”
符韶仰着头想要挣扎,泪珠不断从他湿润的眼眶中滑落,该死的徒弟不知道在藤蔓上施了什么法术,弄得它们又滑又软,绕在身上的感觉也太奇怪了。
此刻,美人师尊双手被缚着高举过头顶,粗细不一的藤蔓在上边绕了一圈又一圈,大开的双腿被折叠着绑了起来,又被两根粗壮的藤蔓吊着悬挂在徒弟身侧,不管怎么看,这些藤蔓都是将他摆弄成更方便被肏的姿势一样。
符韶想开口骂他,可嘴里还咬着一根藤蔓,将他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咽声,藤蔓明明很软却又出奇的坚韧,这奇怪的质地叫他无论怎么用舌头推都推不开,用牙齿咬也要不断,而每次当他用力咬下去时,都能看见徒弟那一闪而过的、吃痛的表情。
那感觉就像是咬在了他的身上一样,这些藤蔓似乎还连接着他的感觉……狗徒弟修炼不知道努力,这方面的东西倒是积极得很,都不知道“谋划”多久了。
藤蔓还分泌出了奇怪的透明粘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美人师尊身上,被这些东西沾到的地方虽然没什么变化,可随着粘液的增多,符韶的身子也渐渐燥热起来,全身上下又酥又麻,身下还不断传来想要被填满灌满的虚空感……这粘液,怎么像媚药一般……
该死的徒弟果然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
“唔……呜呜……”骂不了人的美人师尊只好摇头挣扎,可就连那对狐耳上都爬着几根细细的藤蔓,它们就像一只只不老实的小手,蹭着小狐狸的毛毛不肯离开,更别说是他身后的大尾巴,数根藤蔓都绕在他的尾巴末上,还有几根缠着大尾巴上下滑动着,甚至背后的半空中还鬼鬼祟祟地竖着几根,好像随时都会不怀好意地继续缠上来。
藤蔓将小狐狸彻底固定在了半空,让这位动弹不得的美人可以随意被别人享用。堂落棠附身亲吻着他的美人师尊,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微凉又细腻的肌肤让他不舍得停下,一遍又一遍地吻过他的全身,又舔过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