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晴空之下,冰面之上(182)+番外
她拿出手机查着飞日本的航班,犹豫着,想过去,但是又担心她妈一个人在家。
舒女士看出了她的犹豫和担心:“赶紧去日本吧,你男朋友该急疯了吧!我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奶奶打算回家住,有她陪我呢!”
“啊?她怎么会想回家住了?”舒安之很惊讶:“她不是一向都不稀罕离开养老院的吗?你们三姐妹每年都想着把她接回来,她都不愿意吧?过年也就吃顿饭就走。”
“疫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她那边人来人往太多,这次她反对我们也要把她接回来了。”舒女士回答:“刚好,她身体也健康着呢,接回了陪陪我也挺好。好歹你放心一点。等疫情过去了,她要是想回去就把她送回去。疫情期间她住养老院我们不放心啊。”
“那我真走了?”
“走吧,早该走了,看你看久了就烦了。自从有车以后,我就更用不上你了。”舒女士对她表示出极端地嫌弃。
舒安之最后还是定了最近的飞日本的机票,特意定了人少的头等舱。
因为疫情影响,国际航班班次急剧减少,价格也翻了番。又因为日本的限制入境政策,飞日本的航班也取消了不少,至少她家这边机场飞仙台的航班取消了,她只能坐飞机先到东京,再坐新干线到仙台。
等出了票,她把航班信息发给了羽生结弦。
“我到时候去接你!”他立刻回复。
“不用,我到时候直接去酒店,先自我隔离半个月。机场和飞机上的人员很杂,我担心会有万一。”
“那我给你定酒店。”
“好。”舒安之答应了。
二月下旬,舒安之穿着医用隔离服坐着飞机,再一次来到了日本。她以为她穿隔离服坐飞机很夸张,但是没想到飞机上还有好几个跟她一样打扮的人。口罩和手套都戴上了,大家都在尽自己的努力避免感染新冠。
下了飞机,她直接坐新干线到了仙台,入住了羽生结弦为她定的酒店。
她拖着行李箱进了预定的房间,发现桌上放了一个插满了朱丽叶玫瑰的花瓶,茶几上放了一袋她喜欢吃的零食,冰箱里还有她喜欢的水果。
看着这些,舒安之觉得一阵窝心。笑着给羽生结弦发了消息,告诉他她已经到酒店了,看到他为她准备的东西了。
没多久就收到了他的回信:到了就好。三餐我跟酒店沟通好了,把你的忌口都告诉酒店了,他们会给你准备的。知道这段时间你肯定不想我去酒店看你,那我就不过去了,但是如果想我了,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舒安之直接就给他拨了一个电话。
半个月后,舒安之安然无恙,于是收拾行李打算离开。
刚把行李箱扣上,她就听见了门铃声,透过猫眼,她看见了羽生结弦。于是她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没等他说话,她把行李箱塞到他手里:“先回家,这个酒店我现在一秒都不想多呆。”环视了一圈房间,确认没有遗漏的东西,背上背包就率先出门了。
羽生结弦快步走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下楼。
退了房,被他牵着上了车,才发现开车的是他爸。舒安之赶紧打了招呼。
“安安真是辛苦了,大老远过来还在酒店呆了半个月。”他爸爸说。
“没有没有,不辛苦的,住酒店有什么辛苦的。”舒安之赶忙摆手。
很快就到了公寓,他爸都没有下车,把他们放下就开车走了。
舒安之觉得很不好意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羽生结弦拉着进了电梯。
家里开了空调,舒安之换好鞋,就脱下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伸展了一下,转身看着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羽生结弦。
舒安之看他低着头,不禁问道:“怎么了?不想跟我说话吗?”
他好像才反应过来,用低哑的嗓音问:“安安,我需要一个亲亲,可以吗?”
舒安之走过去,拨开他因为过长而遮住了眼睛的刘海,看着他的眼睛说:“可以。”然后抬头,问头地送上自己的唇。
他的吻一开始带着试探,渐渐地转为温柔而绵长,再然后逐渐变得粗狂,带着他从未在她面前展示过的蛮横和凶狠。
舒安之不禁轻哼出声,却也没有推开他,反而也用力地回吻他。
她顺从地被他带到沙发上,身上的束缚被蛮横地解开。他的动作不复之前的温柔,还带着些许狠厉,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痕迹。他在不断地确认她的存在。
读懂他的不安,哪怕有些许不适,她也没有挣扎,反而积极地配合着。
一次又一次,舒安之如一叶扁舟,被浪潮席卷翻滚着。这次的海浪过于汹涌,自然地流露出对于海上船只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她在他的怀里醒来,躺在他们的床上。
他的手在梳理她的鬓角,他的唇在亲吻她的额头。舒安之闭着眼转过身,手脚并用地搂住他。
“yuzu。”
“嗯?”
“yuzu。”
“我在。”
“yuzu。”
“安安,我在的。”
“yuzu,我也在的,会一直在的。”
“安安,就算你想跑你也跑不掉的。这辈子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我再也不想经历一次这样的分别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万一上次分别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怎么办?安安,不要让我再感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好嘛?我怕我受不住。”
“听见他们确诊的有人去世的时候,我也怕了。我好怕,我记得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我是哭着的,如果……那我最后在你心里的样子不就是一张哭脸了吗?你该有多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