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怨种前夫(10)
莫亚蒂试图找回节奏,他告诉自己没关系,现在姜冻冬喝醉了,只要尽快恢复正常,他不会察觉到任何东西。
“那个时候你还没离婚吧?”莫亚蒂故意嫌弃地说,“噫,好罪恶噢——背德的喜欢。”
“这有什么办法嘛,我就是这么水性杨花的omega!”姜冻冬理直气壮的,“你那么水嫩!我只是犯了全天下omega都会犯的错!”
他大声地说,“我就是喜欢大屁股的青葱美少年嘛!“
莫亚蒂,“……”
莫亚蒂原本悸动不已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一切的躁动都离他远去。
他轻笑一声,“呵。”
“喜欢大屁股青葱美少年?”莫亚蒂微笑。
姜冻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喜欢!喜欢!超级喜欢。”
然后,姜冻冬的大脸盘子就遭受到了制裁。
莫亚蒂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姜冻冬的脸往两边扯,他露出春风般的笑靥,“那真是遗憾呢,现在大屁股的青葱美少年可看不上糟老头。”
姜冻冬在半醉半醒间听到这么直插人心的话,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哇!!——我就要喜欢大屁股青葱美少年!我不管!”
眼泪落到莫亚蒂的手背上,叫他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姜冻冬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他仰头痛哭,哭出猪叫,“我不管!呜呜呜嗷——我现在也要喜欢青葱美少年!不仅要有大屁股,还要手指尖尖都是粉的那种美少年!还有——”
说到这儿时,姜冻冬停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还美滋滋地砸了砸嘴,“还有连唧唧也是粉的……嘿嘿。”
莫亚蒂,“……”
莫亚蒂面无表情地接着伸手,把姜冻冬的脸往两边扯。
“你还是闭嘴吧,姜冻冬。”莫亚蒂冷酷地说。
第7章 我的第三任前夫(一)
我今早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腮帮子痛得厉害,又红又肿,还有点痒,痒中又透露着一点儿麻……我怀疑我是被抱脸虫给咬了。年轻的时候,我和虫族大战三百回合,抱脸虫族就撂下过狠话,说这虫生这辈子都要对我穷追不舍,誓不罢休!
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他们居然趁我退休了就来报复!甚至把我的脸一左一右地嘬这么肿!
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捂着脸,忧心忡忡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莫亚蒂。
莫亚蒂放下手里的杂志,缓缓开口,“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脸其实是被人给捏肿的?”
我大怒,“什么!是谁!谁这么狗胆包天!”
莫亚蒂冲我微微一笑,而后伸手指了指自己,他盯着我,目光滲人,语气幽幽,“昨晚你喝醉酒了,把手放我屁股上,想要非礼我。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我、我应该还不至于这么狗胆包天吧?”我小心翼翼地辩驳。
莫亚蒂‘呵’了一声,随后扬起唇角,对我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你的狗胆还不包天?你昨晚摸着我屁股,可是还大声嚷嚷说自己就喜欢这种大屁股的青葱美少年呢,姜冻冬。”
莫亚蒂说着,抬起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双手拢在膝盖,歪头看着我。
我人傻了,忍不住抠挠下巴和颈部那块肌肤,努力地在脑子里扒拉昨晚喝断片后仅存的印象……我昨晚貌似、似乎、大概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莫亚蒂摇着头,叹了口气,垂在他肩头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划出一个伤感的弧度,“你都不记得了?”他问我,“明明昨天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我阻止你,你还大哭大闹,说你就喜欢大屁股的青葱美少年,而且……”莫亚蒂拖长了音,忧郁又担忧地看着我。
“而且什么?”我颤抖地问。
“而且你还想扒我裤子,看我的唧唧是不是粉的。”莫亚蒂感叹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仿古,原来你喜欢粉的啊。”
噩耗!
悲剧!
晴天霹雳!
一瞬间,数以千计的火山在我的大脑里一起喷发;大地崩塌,海啸袭来;五亿军事飞船和小行星对撞;黑洞武器万箭齐发,洞对洞,炮对炮,射得昏天黑地;猩红粒子走了160Gly终于和伽马射线相遇;宇宙迎来第五次大爆炸,我的表情一片空白。我只知道一件事:
完蛋了!
我姜冻冬的性癖终究还是被公之于众!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滑跪在地板,抱着莫亚蒂的大腿失声痛哭,“我忏悔!我有罪!我喜欢粉色唧唧的事,求你不要说出去啊啊啊呜呜呜呜嗷!”
在美学观念更新迭代的当下,粉唧粉批的审美取向只会招来耻笑——这代表着落后的性别观念和陈旧的贞洁理念。严重的话,我还会被起诉涉嫌性歧视罪……更何况,我这样六十八岁的老人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喜欢粉唧,一定会社会性死亡的……
“其实我的审美也没有这么局限。”
我哽咽着为自己辩解,“五光十色的唧唧也很好,啪啪的时候都能顺带蹦个迪。能在半夜发出荧绿光的唧唧也不错,半夜起来尿尿都不用开夜光灯……”
我细数了无数种唧唧,表示自己的审美多元性。说着说着,我抹抹眼泪,在莫亚蒂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继续给自己找理由。
“在两性时代,就是因为男性的唧唧没有新意还自持有唧唧的高傲,才不招女性喜欢,从而导致生育率大幅下跌的。人进化了几十万年,为了更好地繁衍,才会有不少alpha进入唧唧的二次发育,变成各种各样的唧唧,以此更好地吸引omega。如果当年男性的唧唧也进化了,他们发一个信息给女性:‘你相信光吗?我的唧唧会后空翻,你今晚愿意赏脸来看一下吗?’那肯定不会导致人口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