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所以Ψ难线直播开始了(210)
然后黑发姐姐用叉子切下的磅蛋糕,就是这个时候喂进白发男高的嘴里的。
对面的柠檬挞已经把切好放在小碟上的香蕉磅蛋糕推了过来——她盯着男高看了一会儿才像是恶作剧一样倒了一杯温牛奶,又把装满了方糖的容器也交给了他。
男高叼着叉子坐了回去,被墨镜挡住的蓝色眼睛看向了女主播还没碰到自己就已经收回,看上去分外纤细的手指。
所以问题到底在哪里呢?
作为需要被‘救助’的那个,她反而语调轻柔地安抚起了自己:“本来这种情况我其实应该想办法把构造解开的,不过因为这会儿实在抽不开身,砂糖酱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吗。”
因为自己还不是可靠的大人,也不能出现在这里,就算自己再强也没有意义,怎么样都不会被她当成异性、或是可以依赖的男人吗?
她根本不会向我求救。
未来的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但是因为被喂过来的蛋糕真的很好吃,所以白发男高只能艰难咽下了这一点不满:“除了战斗还有别的可以帮上忙的方法,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应该是可以说的吧……”他抱怨了起来,“我的脑袋可是很好使的。”
[度假志愿:柠檬挞有没有来咒术界工作的打算?]
[与星同坠:这种才能应该算在术师操术里面吧。]
“嗯?”而黑发女人完全没搞懂状况,“可是我又不能把人变成术师球。”
[漂亮毒物:但是可以变成棉花糖小玩偶吃掉吧。]
不要讲那么破廉耻的话题!
[感觉超棒:啊,砂糖酱脸红了!]
[度假志愿:到底有什么……啧、给青春期男生做辅导完全不在我的工作预定里,我先告辞了。]
[与星同坠:我们还是回到正事上吧?]
*
焦头烂额。
未来的自己过度运算的头晕得要命,善子又喝了一杯光酒,然后她才检视起了自己身上的红线。
因为过度饮用光酒,心口的红线都快有拇指粗细了。
手上的红线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比醒来的自己多了大概十几二十根,总得来说算是‘健康成长’,这倒是让善子有些欣慰——不仅如此,红线里有四根分外显眼。
三根未成型的先天红线,代表着可能出现的因缘。
但是对于要遇见谁善子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
还有一根则是已经成型的先天红线,和其它的因缘完全不同,这根线……善子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除了自己留在二号身上的那根,这还是自己身上第二根这种像是麻绳粗细,手铐一样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的缘分。
……这一个半月我的人缘真是突飞猛进?这要是有重量的金链子的话我应该会连手也动弹不得吧。
然后善子看向了有且仅有一根的恶缘。
那应该是和宿傩的连线——手指粗细的黑褐色连线就像是过度的仇恨那样牢牢抓住了她的手腕,猫眼女主播无声哈了一声,已经亮了亮自己的手腕。
既然砂糖酱怎么说都想要帮上忙,她倒是有想法了。
善子思考了片刻,领域里部分受害者的灵魂收到扭曲伤害,而宿傩是过来寻找真正的受□□这件事肯定不能说实话,所以她整理了一下情况,把能交代的几点告诉了直播间。
首先可以根据恶缘线判定,自己和‘宿傩’的见面已经是被缘分定好的必然——对方正在往这里来。
[拜金女郎:居然不是寻找自己被带走的手指,而是先冲着咖啡店来吗?]
[与星同坠:我总觉得宿傩之前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诅咒阵营有什么认同感,非得最大化对受灾人群的伤害的样子呢……]
[度假志愿:总而言之就是和某个人完全类似的那种类型吧,随心所欲、个人中心,只是阵营掉个而已。]
[与星同坠:诶,他吗?不过我觉得他反而是我们中间更知道‘正确’为何的人呢。]
“你们够了吧。”白发男高已经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而对此善子倒是已经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至少这也是她认为宿傩会过来的原因之一。
老板娘从吧台后方将装着所有光酒的酒罐子摆了上来。
“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宿傩作为远古术师对薨星宫、天元的事情了解多少,又有多少前情……”善子已经回忆起了当时她差点就在自己的梦境把那位大人叫出来的情况,“他和羂索好像都是隐约知道祂的存在的。”
那两个人在直播间里的反应多少让她有些在意——在看到了光河即将出现的瞬间并不是惊讶,而是‘居然在这里看见了祂’的态度。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这是地下光河给于祂中意的对象的馈赠,长期饮用这个东西,除了和神明达成交易之外并没有过多副作用——不如说恰恰相反。”
她将酒杯放在了桌面上。
“它的本质本来就是液体的正向能量的浓缩液体,是从人类的幸福里诞生的东西,提供祝福且不说,对于梳理身体状况、提升术式水平都有很大的帮助。”
[拜金女郎:和神明交易的取得物……听上去应该是很昂贵的商品啊。]
而砂糖酱已经露出回忆的样子:“这么说起来那个时候那家伙就是因为受肉载体不行,根本‘消化’不了宿傩的力量才没能把七海他们解决掉吧。”他的眼力很好,善子甚至记得当时就是砂糖酱指出的,宿傩并没有完全完成了受肉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