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所以Ψ难线直播开始了(86)
[未命名1:我总觉得你这么确信还有别的原因呢——比如坚持我肯定是在之后被赶出了直播间这一点。]
猫眼女主播点了点头:“嗯,因为有别的证据。”
[未命名1:那是?]
“我没有必要给你我的情报吧。”善子又一次用羂索当时拒绝自己的理由给了他一个耳光。
哥哥们的事情,自己的事情和那位大人的力量……还有她早就说过的——梦境是自己的领域。
如果他真的是看到最后的人,不可能对善子的底牌一张都不知道,那么只能判断他被自己赶出去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就只有找到解法这一点需要做了……
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善子终于能从那种被‘杀死’的战栗里松了口气。
这个长夜何其漫长,面无表情的猫眼女主播脑袋里转过了太多内容,她最后还是打了个呵欠:“总之……”对这种要从梦里清醒过来的情况该怎么告别有些卡壳,所以善子只是像猫猫那样招了招手,“晚安?”
右下角弹出了红心,除了某个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的男高,气泡们都道了告别。
这次的直播也‘顺利’结束了。
*
伊地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他不想睁开眼睛——但一道手机手电筒的灯光,不,应该说是催命的圣光已经直接照在了他的眼皮上。
比噩梦还像是噩梦的恶鬼声音直接从床头方向传了过来。
“伊地知,你居然还睡得着觉吗?”那个有些轻浮,但此刻对自己来说,更多是阴森的声音直接涌了上来。
我睡得着的!
甚至我还能一觉睡到明天晚上呢!
被时光摧残出刀刻一般的脸颊凹陷的社畜在内心已经流着泪如此作答,他困顿的小脑瓜甚至已经思考起了对方到底是怎么第一时间就闯入了自己的宿舍的问题。
……你到底是怎么拿到我的临时宿舍的钥匙的,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用膝盖思考也知道要么就是从窗口直接进来要么就是威胁工作人员宿舍的看管吧。
哈哈……
稍微想到别人,就感觉自己没有这么凄惨了呢。
这位睡觉姿势和木乃伊差不多的辅助监督认命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很快就被手电筒的刺眼光芒刺|激得直接发出了尖锐暴鸣:“噫!五条先生——等等那个灯光真的会杀人的!”
*
最后还是被折腾了起来,此刻伊地知正站在狭窄的茶水间给双手大开坐在办公室沙发上的五条悟泡茶,这家伙不知道是刚完成任务,还是直接没睡——毕竟他的日程实在是很难判断到底是属于何种情况。
白发男人还穿着那身惯常的术师制服,他嘴角扯得平平的,因为眼睛完全被白色绷带缠住了,根本无从判定那双眼睛里的感情是生气、高兴、或是复杂。
五条悟说话的语气倒是还是称得上轻浮:“齐木善子,名字很普通嘛。”他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什么。
因为这次的梦境太长和过去的五条悟一下子又相处了太久,伊地知这才察觉到了这个男人和高中时期的他到底有多大——他的城府到底是在哪个阶段突然进化成这样的?
完全搞不懂对方在想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好像是在兴高采烈。
但伊地知却总感觉对方像是非常不高兴——但具体的原因却又怎么都猜不出来。
“……那个,所以……”伊地知想问,但是完全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事情好像变得很复杂,我们该怎么做呢?
所以是真的有好感吗?
不过都过了十年,对于当事人来说很可能也是那种‘啊,已经过去了呢,真是青春啊过去的自己’的感觉。
不过齐木小姐疑似被囚禁了,我们该怎么做呢……?
还是说他完全就是为了公事过来的?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一定可以根据性格大概猜出一个回答,但是因为此刻坐在沙发上的人是那位最讨厌按常理出牌的五条悟,所以,即便正常人应该是有个主次……
伊地知也完全无法猜测这位自己认识了十好几年的前辈到底会先问出何种问题。
五条悟在自己那杯茶里放了超级过量的方糖:“唔……同意她来当诱饵啊……”五条悟的尾音拖得很长。
他像是说着别人的事情那样,不,应该说简直有些像是高中生的自己的老师了。
那家伙只是哎呀了一声,“看来真的很喜欢对方啊,高中生的我~”
伊地知的耳朵竖了起来——看来是时过境迁的那种走向?
但除了这句话之外,五条悟就再也没有对梦里高中的自己、或是预知中自己给对方套上衣服做出任何反应。,他像是个对于自己隐私过于平淡的吝啬鬼、不想聊这件事、又可能就是单纯地想一出是一处地随便跳跃着话题:“不过,知道名字的话,伊地知。”白发特级的语气沉了下来,“最快需要多久?”
看来是调整到了公事模式。
于是伊地知也推了推眼镜,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穿着的西装都有一颗扣子扣歪了,他面上倒是维持着那副有些气短心虚地模样说起了正事。
“知道名字和大概得年龄范围的话,我们应该可以在区役所的户籍信息里面大概搜索一下——我等天亮区役所上班就会去打个申请。”
只要文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