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贵妃她被迫恋爱脑(160)
“随便哪个都好…”她移开眼神。
“没有旁人。”弘历叹了口气。
“旁人不敢。”
“因为我不允。”
“懂了么?”
温晚点头,然后岔开话:“雨停了?”
“你醒时,就已停了。”
“哦。”
温晚手指不自然的在他肩头戳来戳去,他的怒火便又散了。
把她揽紧:“再睡会儿罢。”
“嗯。”温晚这会儿已经乖的很。
手臂慢慢探过去,搭在他的后背处,与他相拥。
弘历自嘲一笑,“也不知是谁亏了。”
温晚闭眼,装没听到,他再次把她揽的更紧些,方觉得安心了。
两个人这么一折腾,早晨醒的便晚了。
外头的李玉跟春然都不敢进来唤,只能备着一应东西等着。
温晚醒来先感受了一下,自己还是在弘历怀里,才慢慢睁开了眼。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睁眼,就知道他还未醒。
她无意去做些偷亲这样的蠢事刷好感,便闭上眼等着。
并未等多久,就感受到弘历胳膊动了。
然后她明显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不等她睁眼,他就把她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
温晚噗嗤笑了。
弘历这才发现她是早醒了,声音慵懒:“笑什么?”
“笑您不知道我醒了。”
“有这么好笑?”虽这样说,弘历却也跟着笑了。
“您会武功,按理,不应该这样迟钝才是。”
“我又不需防备你。”
“若你在身侧,我都不能安睡,我可就无一日好眠了。”
“这话太假。”温晚轻哼。
“自己睡,才是夜夜好眠,无需防备。”
“你不知孤枕难眠这四字么?”弘历道。
温晚一副你好没出息的样子啧啧两声。
弘历笑笑不同她争这个,只揽着她,不让她起身,“难得今日我不必去园子。”
温晚在他怀里舒展四肢,懒洋洋的道:“我良心还有余,便陪着您罢。”
“不过也就这点了,不得贪心!”她拨开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黄金千两,再买你一斤良心可好?”
温晚眼睛都亮了:“果真?”
“我也不叫您吃亏,二斤!”
弘历大笑:“好。”
“一会就让人拿给你。”
温晚立刻殷勤起来,头都不好意思枕着他的肩窝了,挪了挪,要去寻枕头。
弘历摁住她:“别闹。”
“我哪里闹了!”温晚说完,反应过来,立刻换了个软软的口气:“我没有闹您,是怕压着您不舒服。”
“你竟这么见钱眼开?!”弘历磨牙。
他自认用情至深,却不见她软和,到头来还不如那黄白之物!
温晚笑得十分乖巧。
惹的弘历不甘,低头就要在她脖子上厮磨,却又停住了。
“没良心的。”
温晚如今也是有了一点儿经验,他但凡说这句话,便是为她做了什么。
可这刚醒呢?
她叹了口气:“您可是觉得好没意思?”
“方才您未醒,我想偷偷…”温晚手指在他唇上一点。
“但又觉得好没意思。”
弘历眼神变了,把她揽紧,笑得意味不明:“好没意思?”
“那你…且忍忍?”
他那眼神十分不清白,温晚心里一边骂,一边装懵懂。
却也不搭话,省得他再说什么虎狼之词。
两人又这么待了一会儿,便起身了。
弘历梳洗过后,就过来看温晚梳头。
先瞥了眼含珠托着的衣裳,“换一件罢。”
“这钗,也换一支。”
春然的手便顿住了。
温晚不满:“只说要换,又没说换什么样子的才合您的心意。”
“你哪有不合我心意的时候?只是换一件,合额娘心意的才好。”
温晚猛的回头看他。
弘历笑道:“总不能穿的如此寒碜去见额娘罢?白白让我跟着挨骂,像是我苛待了你似的。”
温晚不可置信:“我?”
“去见娘娘?”
“嗯。”弘历看了眼她的首饰匣子,颇嫌弃的挑了一支步摇:“便这支罢。”
“回头,让内务府再给你送些花样来。”
温晚努力克制不让自己笑得太失礼。
含珠立刻去换衣裳去了,春然则麻利的给她梳了更正式的两把头。
温晚略上了点面脂,就用了那九珍玉容粉。
“不画眉?”弘历道。
这语气听着怎么有些惋惜?
温晚对着镜子笑笑,找出一根镶着宝石的黛粉,递过去。
春然见状,立刻退后。
弘历俯身,还未画时,温晚笑意盈盈的道:“您可想清楚了。”
“这画的不好,是错。”
“画的好呢,也是错。”
弘历手很稳:“定然是画的好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自长大了些,就偷买那些不成样子的黛粉自己偷画。”
“偏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似的。”
“被笑话了,又哭的十分可怜,也是我心软,读了早课,就得回去给人画眉。”
温晚恼羞成怒:“任凭您怎么说,我是不记得的。”
“嗯。”
“那便是我错了。”
“我…随你处置。”这话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的,温晚顿时又红了脸。
待温晚收拾妥当,又用了早膳,才出门。
直到上了马车,温晚还有些不可置信。
“我真的可以入宫?”
弘历揽着她,有点心疼:“以前,委屈你了。”
“以后,想见额娘,就来见,这马车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