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炮灰自救手册(70)
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人,他的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语气黯哑:“不后悔?”
叶澄不说话,只是目光迷离着,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膀,急切又细密地吻他,模样勾人的不行。
谢承南额角一跳,不再忍耐,当即钳住叶澄的手腕,夺回了主动权。
......
几阵翻云覆雨后,叶澄体内的药效终于消散大半。
虽然脸上还是有几分不正常的酡红,但脑子总归是清醒了许多。
待呼吸平稳后,他窝在谢承南的怀里,声音有些沙哑道:“你——把我带出来,那邓文州那边要如何?”
说着,又自责地说:“都怪我,我不该掉以轻心的,就差一点,我就能找借口去叶归远的书房。”
“说了不怪你。”谢承南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背,“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曾料到他们会如此的迫不及待。”
“至于两个老东西那边。”
谢承南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语气冷淡:“不如将计就计。”
“什么意思?”叶澄有些迷茫,仰头看他。
谢承南很快凑近他耳边,低声说着。
语毕,叶澄面色沉重地点点头:“好,就听你的。”
“不怕。”谢承南亲亲他的下巴,安抚着,“有我在。”
见叶澄点头,谢承南才又将手搁在了叶澄的腰间,晦涩难明地低声问:“怎么样,还难受吗?”
叶澄闻言一怔,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想起方才床事间谢承南那些没遮没拦的浑话,他不禁羞赧地别看眼,不自在道:“好多了。”
谢承南却勾唇笑了下,再次抚上叶澄的胸前,如愿引来身下人一阵战栗。
叶澄喘息了下,只犹豫了一瞬,便主动环上了谢承南。
......
次日,天不亮,叶澄就照计划重新回到了后花园的那个院子。
谢承南帮他将邓文州抬回床上,做出邓文州得逞的假象。
虽然叶澄再三强调太危险了不需要,谢承南却还是默默给他揉腰陪他坐到天亮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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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巳时,邓文州才浑身酸疼的醒来。
他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不料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迎面就砸来了一只茶杯。
邓文州一张老脸呈惊恐状,急忙躲避,却还是被擦破了眼角。
摸了一手血后,他又惊又气,怒目圆睁地望向胆敢朝他砸茶杯的人。
可待看清眼前的人是何人后,便又气消了大半。
只见叶澄衣衫凌乱,一张漂亮白皙的脸上满是潮红,露出的锁骨上也有大片的红痕。
只肖一眼,就能猜出昨夜发生了什么旖旎的情事。
“你!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叶澄咬着牙,眸中跳动着怒火,蓦的拔高了音量。
而邓文州瞧着叶澄宛如猫炸了毛的模样,反而镇定下来。
虽说他也记不大清昨夜究竟是怎么...
另一边的叶归远亦是闻声赶来。
他虽然今日起得晚了些,但总归比邓文州这边提前醒来,在听到茶杯摔碎的声音那一刻就立即推门而入。
叶归远扫了眼满屋的狼藉,知道这是事成了,便照例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先将矛头对准叶澄。
“澄、澄儿,你这是——”
叶归远颤颤巍巍地指着叶澄,语气颤抖:“你怎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即使再有心理准备,叶澄也没想到叶归远这个老登的脸皮会如此之厚。
想来以前就是用这等下作的方法逼迫姜氏的吧!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装出震惊的模样:“父亲,你怎能如此说我?!”
他气愤地指着邓文州,胸腔剧烈起伏着:“明明是他!是他趁人之危!”
邓文州则冷哼一声,轻飘飘地瞄了眼叶澄,悠悠道:“澄儿,做了就是做了,为何不认?”
“难道我一堂堂中书令,还会故意主动诬陷你不成?”
“欲加之罪,我凭什么认?!”
叶澄强压下想要给邓文州一耳光的冲动,反驳道。
“住口!”
叶归远怒声打断叶澄的话,胡子一翘一翘的,倒真似被气到了般,“你真是!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一旁的邓文州顺势理好衣衫,冷着脸起了身,装模作样地留了句:“哼,你教的好儿子!叶归远,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说法。”
说罢,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怒目相视的父子俩。
叶澄见状甚至想竖个大拇指。
好好好,当真是演技精湛的三位影帝。
半晌,终究是心里有鬼的叶归远先行泄了气。
不过这个“泄了气”也是演出来的罢了,叶澄心中暗暗讽刺。
而叶归远则缓缓坐回椅子上,表面忧心忡忡,实则试探道:“澄儿,你且告诉我,你当真——与你邓伯父发生了那种腌臜事?”
叶澄闻言拧起眉毛,心道此时的情形倒与谢承南预料的分毫不差。
他很快泫然欲泣地委屈道:“明明是他趁我醉了!”
“你不为我撑腰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胳膊肘往外拐,跟外人一齐教训我!”
“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叶归远见状,微不可察地扫了眼叶澄胳膊上与脖颈上的青红交错的痕迹,一颗心彻底稳了下来。
“你是我的亲儿子,我怎会不信你?只是——”
叶归远重重叹了口气,似是有些为难。
“想必你也知道你邓伯父在朝中为官,还是一介中书令,我一小小的茶商,怎能与他针锋相对?”
叶澄佯装炸毛:“难道就让你儿子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