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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的战利品后(11)

萧隽微微抬手:“不必。”

黄梨木长案上整齐地摞着陇州官员们送来的奏折,他曲指翻了几本,看到举劾涿州州牧的奏折,沉声笑笑,随手丢弃一边。

李显义把丢掉的奏本捡起放好,见帝王兴致不高,斟酌一二,开口道:“禀陛下,那日带回的梁王府幕僚,身子已愈。”

萧隽在陇州停留的几日,每日都在面见地方官员,今夜又设宴,心绪难免烦躁,身体潜藏起来的野兽蠢蠢欲动。

正觉烦闷,听李显义这么一说,便撂下奏本,让其引路。

冷风袭袭,殿内值守的宫女已经退下。

李显义停在殿外,推开门,笑道:“陛下,就在里头。”

萧隽踏入宫殿,李显义关好门,老神在在的候在外边。

*

室内弥漫着馥郁的香,间杂一股浅淡舒适的气息。

萧隽犹如野兽的嗅觉敏锐,气息源头正来源于躺在榻内的人。

他徐步而近,停在榻边,淡漠的目光就像巡视领域,落在那张恬静美好的睡颜上。

萧隽带着粗茧的指腹触碰那两片轻微启合,比春日花瓣还要娇艳柔软的唇,不知怎的,既想轻轻抚/弄,又想重重搓摩。

他低头,薄唇似有似无地碰着细腻的肌肤,沉睡的人恍若无觉,使得萧隽轻易嗅到对方从皮肉里带出来的温暖舒香的气息。

平日被扼制的一股暴戾忽然化作另一种凶暴,腹中急蹿着令他颤栗兴奋的鼓动。

萧隽掌心探入锦被,触上丝滑如玉的肤质,掠过修长细腻的颈,淡淡目光似深渊流水,隔着薄软小衣以指腹重重搓/弄。

只几下,小衣几乎在萧隽的搓弄下破碎,而唐青也在一阵奇异酸麻的痛感猛地睁眼。

一只灼热的大掌,正隔着小衣肆无忌惮地抚碰搓.揉他的身体。

唐青:“……!”

第7章

滚热的温度覆盖上颈项,印下唇舌的濡湿。

唐青瞥见俯在颈前的头颅,心绪蒙蒙间,又惊又怒,心脏跳得飞快,直至那犹如一对蜜豆之物袭来弄搓的痛楚。

唐青猛地震神,手指用力,照着那九龙紫金冠扯去。

对方发冠被他扯歪,甚至连头发都散落几绺。

俯在颈前搓碾他的男人抬起面孔,薄唇还带着些湿,一双沉若冰潭的眼睛攫着他,目光仿佛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你找死。”

低沉冷漠的话音刚起,唐青脖子一紧,方才还在搓/揉他的大掌转而握上他的颈项,五指并拢。

唐青只觉喉管疼痛难当,霎时间泛白的唇颤抖嗫嚅,发不出一丝叫喊。

桎梏在脖颈的手松开,无情地撕碎包裹他的小衣。

挣扯间,锦被大半落在榻尾,帝王冰潭般的眼睛炙热而漠然的将唐青半露的身体看了个遍。

很美。

瘦归瘦,骨肉却生得匀称,肌肤宛若润白的玉。

玉质般的肤色上绽放着自己方才催出的一几道梅色,生出惊心动魄的美和欲。

萧隽眼底流动着涌出的波澜,重新压下身躯,舌头肆意的碾过那截细腻的长颈,臂膀一收,怀里的人越挣扎,他上下滑触的力道就越大。

深知男人劣根性的唐青别无他法,唯有强迫自己冷静。

渐渐地,他停止挣扎的动作,默念自己是块肉。

当濡湿炽热的水渍落在脸颊时,他亦毫不动弹,只睁大眼愣愣望着桌上的香炉。

萧隽身上已经冒出热汗,紧要关头,余光瞥见怀里的人竟然在发呆,脸色瞬如冰块,又冷又黑。

拇指食指一紧,捏紧唐青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唐青微偏过脸,桃花眼波光潋潋,气息温暖,夹着些许香气。

他平定情绪和气息,过了须臾,似笑非笑道:“陛下只会用手段夺取贱民的身子?竟不知一名俘虏就让九五至尊失去心智,莫非陛下目光短浅,没抱过其他美人?”

萧隽嘴角轻扯,皮笑肉不笑:“激将法?”

唐青敛眸,脸上一派风轻云淡。

“贱民不敢。”

萧隽仍肆意盯着他,目光掠至泛红的锁骨,继续压了下去,掌心越过锦被之下,余光扫向那条匀长的腿。

任覆盖着身体的手掌怎么滑搓,唐青抿唇,泛白的唇色透出几许青,心脏仿佛被桎梏,浑身僵硬似冰,始终不发一语。

他忽然发出克制忍耐的痛呼,心口伏动的弧度明显加快。

萧隽气息不稳,觉察唐青表情异常,不像装的,探了探他的脉象,微弱又混乱,便吸了口气。

“来人。”

李显义赶忙入殿:“陛下有何吩咐?”

萧隽:“宣医官进来。”

唐青适才被咬得发红的唇蔓延出愈发多的青紫,他喘着气,虚弱道:“梁名章,他医了我一年,有经验……”

平时不太争气的身子总算见机行事了一回,终止了这场单方面掠夺,也算遂了他的愿。

**

宫灯如火,随行当今帝王多年征战的军医深夜被召入行宫内。

本以为陛下旧疾复发,军医连外衣都没披就赶了过来。

萧隽神色冷硬瞥向床榻:“给他看。”

军医擦了擦鬓边的汗,这才惊觉榻上睡了个人,还是个美人。

想起军中传言,说陛下在征讨叛军的途中时掠走了个男子,应当就是此人了。

唐青半昏状态,穴道忽地被银针灸了几下,痛楚使得他抖开长睫。

美人睁眼后愈发惊艳动人,军医暗暗长叹,问:“可患有心疾?”

唐青点点头。

军医道:“心气不足,脉率不齐,宜安神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