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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漫同人)松田的酒厂二周目(338)

作者: 零七二四 阅读记录

而梅根那边回应的速度永远很快,还没五分钟,她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

可听到他说消息泄露的时候,梅根却显得并不算惊讶,语气还有些吞吞吐吐。

松田阵平立刻警觉,想起来他们不容小觑的搞事能力。

“我说过你们不许自己探究组织内部的情况吧?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那又怎么了!你瞒着我们的事情更多,如果不是清水那边找理由试探了一下贝尔摩德那边,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前段时间身体情况恶化了!”

听见梅根气恼的回答,松田阵平已经开始心虚了,但是还没等他解释,对面的人语气忽然又放软,有些不安地道:

“K,我……不是想要怪你。 ”

“我知道。”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靠着桌子,前段时间的实验虽然没什么卵用,但是起码药效没有完全代谢的这段时间,他不会因为吃SOI-H太频繁而犯困了,

“不告诉我也没关系,不过现在琴酒已经开始调查了,你们总要以安全为主。而且卧底的身份,你们有头绪了没有?”

“嗯,这个也不用太担心。”

梅根思索了一下,有点犹豫地说,

“假如我们真的想对研究所做点什么,会不会影响到你。”

“多少有一点,但是影响不算大。”松田阵平实话实说,“不过你们的行动最好提前告诉我。”

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就卡壳了。

过了几秒,梅根才缓缓道,“那我回去重新整理一下。”

“整理什么?”

“一份可以让你同意的完整计划书。”

松田阵平:……

梅根挂断了电话之后,他还在沉思。

[感觉稍微有点奇怪,之前的话如果我问到这种程度,梅根就已经先说出来了。]

[……嗯。]

[而且今天琴酒也有点不对劲。]

[……嗯。]

[你也这么想吗?]松田阵平本来是在自言自语,但后知后觉地发现希拉在回应他。

[没有,我其实没有在听。]

希拉的回答让他噎了一下。

[那你在想什么?]

[我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希拉平板的声音中多了一点近乎纠结的情绪,[但是不知道原因。]

[我有一点……不安。]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松田阵平除了远程支使琴酒弄来几块新的地,重新安排研究所的地点,顺便自己监管研究所的转移外,还花了大量的时间帮希拉寻找不安的源头。

但是始终毫无所获。

一直到某天晚上,琴酒联系他,说明天周日在一家西餐厅见。

“哈?明天不是周五吗?”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1月3日,周四,忽然脑子嗡了一声,

他有些迷茫地问:

“琴酒,我们上次什么时候见面的?”

“你又在发什么疯?”琴酒冷淡地回答,“两周前,1月15日。”

第179章

琴酒骂他发疯的时候, 已经很习惯的松田阵平没什么反应。

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确实是1月15号和琴酒见的面,距离现在已经过去11天,按理说今天应该是1月26日。

为什么却变成了1月3号?

松田阵平第一反应就是时间回溯了,但是1月3号他应该还在英国才对。

[希拉?]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但是希拉没有反应。

接着, 松田阵平就听见琴酒用肯定的语气, 说出了两周前是1月15日。

松田阵平:……?

今天是愚人节吗?不,就算是愚人节,琴酒也从来不过节日。

琴酒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幽默细胞,更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跟他随口开玩笑。

松田阵平看着手机上的日期, 再次确认:

“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琴酒居然没有挂他的电话,而是真的回答了:“1月3号。”

看来他的眼睛没有问题。

松田阵平忍不住调出手机中的日历。日历上从1月1日到1月31日,往前翻是去年12月, 往后是2月, 哪个月都没多出几天,一切正常。

接下来就是更关键的问题了。

松田阵平捏着手机, 做足了心里准备,继续问:

“那你觉得1月15号在1月3号之前,还是1月3号之后?”

这次琴酒那边沉默了更久, 直到松田阵平催促才开口,

“你在哪儿?你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很清醒。”

“你带着你的药吗?”

“带着,你先回答我。”

松田阵平气笑了,却又在琴酒停顿的空白中忍不住将手指按在日历的1月15号上, 屏起呼吸, 等待答案。

“白兰地, 1月15号当然是在1月3号之后。”琴酒缓慢地道。

很好,琴酒没疯, 很正常。

如果他真的回答1月15日在1月3日之前,那也太可怕了。

松田阵平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稍微平复了一点,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憋气太久,稍微有些晕眩。

他没有在意,稍微缓了缓,继续问道:

“那你不觉得现在的日期有问题吗?我们上次见面的时间是1月15号,但是今天却是1月3号。”

“……”

“琴酒?”松田阵平心中生出不详的预兆。

“嗯,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这句话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

松田阵平差点直接挂断电话,但是手放在红色的挂断键上,还是不死心地又一次开口:

“你觉得……”1月3号前后,有两个1月15日真的没问题?

但是这句话还没说完。甚至你觉得三个字刚刚说出口,他的声带像是被粘稠的糖浆填满,连轻微的震荡都变得极为艰难。无形的空气忽然变成了有形的块垒,连汲取氧气都变得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