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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177)

作者: 伏酒谣 阅读记录

午后,谢翊来看他,努力调整了表情,没让嘴角太翘。

“怎么了这是,就算有什么心事也不能连饭都不吃。”

谢翊关怀地看他,瞧见他脸上苍白,多了几分真心:“……倒也不至如此。”

谢二顺着窗子扫了眼他书案,看到那本熟悉的画册被随意丢到角落,转回头苦口婆心道:“一切只看你心意,凡事莫强求。”

宿幼枝气势不足地瞪他:“你定是故意。”

谢翊也不否认:“就算我不说,两位男子也早要经历那些事,到时你又如何脱身?”

生怕宿幼枝不死心,他往上加火:“你当谢晓笙那厮为何抬了一房又一房的美人,仍要惦记你,还不是整日念着那龌-龊之事。”

想到谢晓笙,以及画册中场面,那种欲呕的感觉教宿幼枝脸色更白。

谢翊也不想吓他,语气放缓了些:“与男子一起又哪会那般简单,总要肌肤相亲,水……嗯,你晓得,避不过的。”

宿幼枝试图辩驳:“也可以不、不……”

“不什么?”谢翊嗤道:“若没得惦念,定是不行。”

“你不一样。”谢二循循善诱:“你以往也不喜爱男子的,莫得冲动。”

他瞧着宿幼枝表情,轻声说:“你想想,若面对临王,你们还要那般……亲密,可是会害怕?”

宿幼枝脑中出现盛延辞的影子,想他们耳鬓厮磨,也同样亲密,只是未到那种程度。

若换成盛延辞……

他晕满水汽的眸,他漫红的眼尾和绯色的耳根。

宿幼枝心尖悸动,好像也、也不是不行?

脸颊腾上热度,宿幼枝不敢深想,忙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画面。

“是吧。”谢翊还在道:“若接受不得,不若及时抽身,也免得日后伤人更深。”

他说:“没人可以对着喜爱的人不动念头的,临王也不行。”

……盛延辞会想这些东西吗?

宿幼枝埋上脸,指尖将衣袖抓得皱起。

谢翊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好刺激太过,轻松道:“男子有什么好,看到也要厌,你莫要糊涂。”

谢二走了。

宿幼枝却总是想到他的话。

盛延辞至今未娶亲,也未有婚约,府中连小妾都未曾纳过。

可宫中定会与皇子早早教导。

所以他早便知晓吗。

还会、还会……惦念。

宿幼枝有些受不住,心中更是像有什么在不断冲撞,教他有种难言的酥麻。

他沉默地将自己关在屋中,待到凉爽时辰,才踏出房门,出了府。

未教府内备车,也未带侍从。

出得南阳侯府,果见不远处有马车停驻,瞧见他,周二便故作巧合地现身,与他见礼:“宿公子安好。”

宿幼枝瞧他,瞧得周二更僵,才一言不发地过去,撩起衣摆上了车。

周二愣了下,随即忍住急切,架着马车往回去。

车架静悄悄驶入临王府。

盛延辞得知消息,几乎跑来等在门口,是杨一提醒不好教外人瞧见,才没去外面候着。

“阿幼……”

宿幼枝撩起帘幔看他,盛延辞想要贴贴他,又不敢,好高的个子,站在那里,委屈地像个孩子。

宿幼枝下来马车,却也未开口。

盛延辞便忐忑起来,手探过去又落下,碰都未敢碰,小心觑着阿幼表情。

宿幼枝对临王府也算熟悉,不需要侍从领路,便走去主院,小王爷的寝室。

盛延辞跟在他旁边,怕惹得阿幼生气,话都不敢多言。

直到宿幼枝推开门,对他勾了勾手指,盛延辞立刻乖乖地跟进去,阖上了门扉。

王府侍卫在外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但主子们有话说,他们自当离远些,将院子牢牢防卫,莫教外人靠近。

屋内,见宿幼枝没要离开的意思,盛延辞才大着胆子唤:“阿幼……”

声音里透着不安和紧张。

宿幼枝回身看他。

还是那个轻松翠竹般的身影,凌锐俊俏的面容。

盛延辞小心靠过来,他也未躲,只在对方试探要触碰他指尖时,抬手抵在他胸口。

小王爷立刻顿住,不敢再动作。

宿幼枝手指落在他面颊,从高挺的鼻梁划到唇角,又到下颌。

一点点,缓慢地,目光专注。

最后手落在他腰封,指尖灵活拨动,那衔玉秀金的精致腰封便松落,坠到地上。

“……阿幼。”

盛延辞惊到,要握他手腕。

宿幼枝未抬头,只轻声道:“别动。”

盛延辞便定住了。

剥掉外衫,宿幼枝解他里衣的扣子,一颗颗,每落一颗,盛延辞的呼吸便凝滞一瞬。

直到衣带松缓,彻底没了用处,柔软落地。

宿幼枝视线落到他身上。

盛延辞喉咙滚动,空气仿佛变得粘稠,教他难以呼吸,落在外面的肌肤颤栗,绷得很紧,显出清晰的线条来。

宿幼枝撩起眼睑瞧他一眼,盛延辞便脑中眩晕,身子滚烫。

然后那只如玉修长的手摸到他腰带。

盛延辞瞬间惊醒,一把扣住,嗓音发颤,软声哀求:“阿幼……”

宿幼枝不理,轻松拨开他的手,拽掉那根带子。

绸缎垂落接近无声。

盛延辞也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只看得见面前的人,所有躁动的念头消失,一片空白。

又那般炙热,如埋在平静表象下的岩浆,即将汹涌。

宿幼枝退开一步,仔细地瞧他,一寸寸,一分分。

那只作恶的手麻得没了知觉,舌尖抵住唇角,眼神带着力度,步步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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