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179)
舌尖轻触,触及灵魂的颤栗让宿幼枝发抖,盛延辞更是激动,似要将他吃掉。
呼吸急促暧昧。
宿幼枝想,那画册中所说无错,原……是这样快乐的事。
好半晌,盛延辞才稍稍退开,抵着额头看他,看不到几息,再次贴近,与他纠缠到一起。
空气闷热,落了一头汗珠。
分开时,宿幼枝才觉唇上略痛,将他裹含得如抹了绯红胭脂。
宿幼枝瞪过去一眼,却没什么力度,引得盛延辞又是渴求,过来贴着他轻轻啃食。
“轻一点……”
宿幼枝被热情的盛延辞缠得呼吸不畅,推他的力度都被抵挡。
拥抱的身影紧密相贴,察觉到什么,宿幼枝僵了僵。
盛延辞也埋到他颈间,静静抱住,不再放肆。
“你、你……”
宿幼枝想说什么,却挡不住脸热,未能说出口。
盛延辞更不敢说,躬起身,试图遮挡激动的反应。
他抬头,与宿幼枝对视一眼。
两人脸颊漫红,不由自主分开,落到床榻两头,背对背羞涩。
明明看过的……
此时如何这般脸薄。
宿幼枝暗恼自己没出息,可还是没敢回头去瞧。
过会儿,盛延辞靠过来,接触的地方滚烫。
“阿幼,你……”
盛延辞咬住手臂,闷着声音道:“何时、何时……”
不要问了!
宿幼枝叼住手背,饶是他爱逗弄,此时也要遭不住。
这年轻人的身体。
哪里经得住撩拨。
宿幼枝闭目念经,试图压下邪念。
身后的人却突然转身,轻轻搂住他。
宿幼枝又僵住,大气未敢出。
“阿幼。”盛延辞轻声道:“我帮……”
他手指顺着衣襟往下,话未尽,被宿幼枝反身捂住嘴。
对上那双燎火眼眸,宿幼枝艰涩道:“……睡觉。”
说着又翻回去,真要就寝的姿态。
盛延辞便这么看着他。
身体很难过。
但能如此看着阿幼,也格外满足。
月挂树梢。
南阳侯府,谢翊却未能入眠,慢声道:“你说……表少爷去了哪里?”
知砚战战兢兢道:“……临王府。”
临王府!
临王府?
谢翊不可思议。
为什么他宿幼枝之前还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转头又能找去临王府?!
而且竟到这时还未归!
若不是临王府有递信儿来,谢翊能直接杀去临王府。
但现在不行,闹一闹,那些市井传言更要说得不成样子。
可他就、他就……
谢二公子崩溃地蹲到地上,将知砚惊了一跳:“公子!”
谢翊绝望地去晃知砚肩膀:“好知砚,他是在逼你家公子挨揍呀!”
“啊?”知砚呆愣。
谢二生无可恋地丢开折扇,这教他……如何与家中说呀。
吾命休矣。
这一晚,谢翊过得很难熬,是众多辗转反侧的夜里平平无奇的一天。
临王府却热气腾腾,侍从干起活来都满脸喜气,好似过了节。
一束光点顺着窗幔缝隙映入,暖色融融。
宿幼枝动了动,却发现动不得,掀起睫羽,一眼瞧见盛延辞近在咫尺的睡颜。
他们手脚交缠,抱得很紧。
宿幼枝怔了怔,抿着唇想撤开,但一动弹,盛延辞也睁开眼,眸子仍未清明,便贴着他额头蹭了蹭,眷恋道:“阿幼……”
发丝落在一起,不分彼此。
宿幼枝顿了下,伸手揉了揉盛延辞发顶。
小王爷便清醒过来,眉眼柔和地瞧他。
宿幼枝道:“该起身了。”
却没人动。
盛延辞专注地看着他,又凑过来亲。
宿幼枝推了一下没推开,反被翻身压住。
才褪下潮红的唇瓣又染了豆蔻,惹得盛延辞不肯退开。
“阿幼,阿幼。”
他喜爱得不得了,恨不能与他一世相拥。
宿幼枝舌尖发麻,晕眩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找回思维,胸腔鼓动,情愫满溢。
盛延辞舍不得分开,仍缠着他啃啃咬咬。
宿幼枝不甘示弱,紧跟着咬回去。
两人闹作一团,直到盛延辞摔到塌下,宿幼枝整理衣襟,瞪他:“晨练,莫误了时辰。”
王府侍卫懂事,备好了衣,未进来碍眼。
宿幼枝穿戴整齐,出门瞧见候在外面的侍从,有一瞬地不自在,随即便若无其事地要去练武场。
却听杨一与盛延辞禀道:“殿下,四姑娘候在门外。”
谁。
四姑娘?
宿幼枝反应了一下才知他说得是原晋成伯府四姑娘,但他不是与亲族撇清关系后和曾经的嫂嫂去了南方。
盛延辞也有意外,不知四姑娘找他为何,毕竟他们之间没什么联系。
但看了宿幼枝一眼,盛延辞没有直言拒绝,想了下,准备去见一面,结果方照面,那心性坚韧的四姑娘便凶狠地冲过来,被王府侍卫拦住。
“盛延辞,你怎对得起阿又姑娘!”
连临王的名讳都敢念,四姑娘已愤怒到极点,她哀声道:“她才离开,你便要忘了她吗!”
话落,已哽咽得不能自已:“你怎么这般狠心啊,早知今日,又为何害她如此,她分明、分明可以……”
她靠近不得盛延辞,满腔悲愤与难过:“喜爱她的那个临王都是假的吗,如今你又能宠爱旁人,教她尸骨未寒便尝尽寒凉滋味!”
跟在后面的宿幼枝闻言愣住,见四姑娘哭得像个泪人。
盛延辞却未言语,反是伸手握住宿幼枝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