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190)
宿幼枝瞧瞧周遭,将人带进屋关上了门。
隔绝了视线,两人便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唇齿相缠。
炙热的气息萦绕。
待会儿还要出去见人,他们未太激烈,只亲昵地贴近,甜甜腻腻交换着呼吸。
“阿幼,我好欢喜。”
盛延辞抵着他额头,轻声说。
宿幼枝便问:“有多欢喜。”
有多欢喜。
欢喜得为当时的一时冲动庆幸,庆幸能见到阿幼。
宿幼枝未语,只是又贴过去,含住他唇瓣,每一次舔舐都述说着心情。
遇见他。
才知亲吻是这般幸福的事。
盛延辞在南阳侯府过了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天。
最大的改变是他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地去见阿幼。
临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常常路过南阳侯府,短暂停留又往远处去。
谢翊心中麻木,懒得再瞧,谢小妹却忧心忡忡,至今仍想不明白。
“二哥,宿阿兄怎就、怎就……”
盛延辞这般,阿又姑娘和宿阿兄又算得什么!
谢小妹不解,谢小妹憋闷。
谢翊幽幽看她,轻叹道:“傻妹妹,哪有什么阿又姑娘。”
谢小妹顿住。
好半晌,震惊地睁大眼。
临王府的马车内。
虽说可以常见,也没得这番天天腻在一块,旁的事都不要做了。
宿幼枝怕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剑法就要生疏。
便拉着盛延辞去切磋。
盛延辞起先不情愿,他哪里肯对阿幼刀兵相向。
但阿幼想……最后选了木剑。
宿幼枝不挑武器。
回到临王府,练武场宽敞,两人敞开了对战一场,酣畅淋漓,木剑上落了一道道凹痕。
“你便只有这点力度,别不是不行。”宿幼枝挑眉道。
盛延辞着恼,抵着剑压向阿幼,哑声说:“行不行,难不成阿幼未看过吗。”
说着要去亲他脸,被宿幼枝躲过,转剑将人逼退,悠悠道:“不记得了。”
盛延辞就抿直唇角,被他闹得无心耍剑。
可阿幼攻了过来,他只好出手抵挡。
木剑噼啪相撞的声响不觉,又渐渐慢下来。
盛延辞将阿幼困在墙边,阳光顺着婆娑的树叶缝隙落下,映着斑斑光影。
微风温柔地吹起宿幼枝额前碎发。
盛延辞看着他,移不开眼,被蛊惑地将自己送到他掌心。
任阿幼如何摆布,他都心甘情愿。
怎就……这般喜欢一个人。
宿幼枝推开他,将发麻的舌尖抵在齿间,道:“还未分出胜负。”
“可是阿幼……”盛延辞将他的手贴近自己胸口:“我早便输了。”
如此。
宿幼枝想。
他又何尝不是。
掌心有力的跳动震得他发麻,一路酥到心尖。
“嘴好甜。”宿幼枝凑过去,凝视盛延辞眼睛,眸带笑意,放轻声音:“我要尝一尝……”
裹着唇瓣舔过,又被勾住-舌尖,颤栗了灵魂。
有青翠的树叶飘下,落到宿幼枝发顶。
盛延辞伸手捏下,含在唇间,去刮-蹭阿幼脸颊。
宿幼枝抽出来,过去咬了他一口:“没得老实。”
盛延辞把玩他发丝,说:“几日后的宫中小宴,阿幼可记得来。”
提到这个,宿幼枝便不由紧张。
毕竟宴请他们的是当朝天子,是宿家乃至南阳侯府的顶头上司……
“莫怕。”
盛延辞亲过他鼻尖,耐心道:“皇兄很和气的,饶是阿幼请得赐婚也……”
未说完,便被宿幼枝堵住嘴,没好气道:“谁要请圣旨。”
“是我。”盛延辞道:“是我要请。”
如今回想当初被赐婚吓得跑走的模样,宿幼枝都觉脸热,瞪了盛延辞一眼。
也亏得大家都陪着他们胡闹。
不过他当初遁走,留得盛延辞那个样子,连圣上都被惊动,亲自出宫现身,若知他……还真挺可怕的。
“想什么?”
盛延辞又咬他:“难不成在想当初丢下我时的样子。”
他表情可怜起来,委屈巴巴与宿幼枝道:“若没得阿幼,我可怎么办呀。”
“我瞧你过得蛮好。”宿幼枝挑起他下巴。
“不好。”盛延辞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没有阿幼,我怎么会好。”
……惯会撒娇。
宿幼枝掌心发烫,贴紧盛延辞的脸,瞧他锋锐眉眼。
视线纠缠到一起,谁都没有转开。
固执地将对面的人刻进心里。
“不会了。”
宿幼枝轻声说:“不会没有阿幼。”
第104章
几日后, 圣上为临王赐婚的消息传遍皇城。
引得百姓热议。
“为小王爷赐婚?那置红颜薄命的美人于何地?”
“嗨,总不能孤身至老吧,圣上怕也是担忧临王用情太深, 走不出来。”
“那被赐婚的姑娘也委屈吧。”
“诶, 不是姑娘, 是位公子呢, 南州宿氏的小公子。”
“……”
“什么?!”
那可是南州宿氏啊, 怎么突然与临王绑到了一块。
“这有何惊, 两位公子情投意合, 圣上赐婚可谓美谈。”
“情投意合?那临王府美人……”
“什么临王府美人,你们莫乱传了,那是远嫁的郡主回来省亲, 得小王爷照顾而已,早便回去了,宿公子才是小王爷心爱之人。”
“???”
百姓们要吃不明白这瓜了。
合着他们为临王府美人哀叹那般久,竟是白费神?
“我就说那日瞧见小王爷与宿公子关系不同, 可不猜得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