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220)
桑言鼻子发酸,一脸委屈的控诉起来:
“怎么如此不讲理!”
“哥哥,外面那么危险,等师弟有空了,再陪你一起出去。”
桑言咬了咬牙,气的浑身发颤:
“为什么要你陪着我?我只想自己出去。”
傅玄野那边沉默不语,桑言只觉脊背发寒: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吧!”
“哥哥,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
“傅玄野……你不能这样啊!昨晚不还好好的吗?傅玄野!”
无论桑言怎么呼唤,傅玄野那边都没有回应。
桑言站起身,在院子来回踱步。
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盖。
早上醒来,鹿离给他的玉佩不见了。
桑言翻了乾坤袋,找遍了床榻四周,甚至翻遍了整个屋子。
难道是傅玄野拿走了吗?
桑言从未感觉一天有如此漫长,傅玄野说会早点回来,结果月亮都升起来了,他也没回来。
桑言想着玉佩的事问傅玄野,他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眼皮上下打架,沉重的合在了一起。
睡梦中,桑言感觉,有人在触摸他的脸。
他身上装了弹簧一般,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
吓了傅玄野一跳。
“怎么了?”
傅玄野穿戴整齐,墨青色窄袖长袍,腰间挂着桑言送给他的白玉吊坠。
他捧着桑言的脑袋,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哥哥,做噩梦了吗?”
桑言环顾四周,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
“你刚回来?”
傅玄野这样子,不想是刚回来,倒像是刚起床,得马上离开。
桑言下意识抓着傅玄野的袖子,不让人离开。
“嗯,我回来看看哥哥,一会儿就得去宗门了。”
桑言皱起眉头:
“宗门里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忙?”
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不是宗门的事,我不是答应哥哥,要给哥哥全天下最好的聘礼吗?”
“聘礼?你想准备什么?”
“嘘!秘密!”
傅玄野抬起桑言的下巴,嘴巴亲上来。
他身上有一股松木冷香,就连嘴里,都有一股寒气,桑言躲着傅玄野。
“我有话说。”
傅玄野装聋作哑,扣住桑言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良久,桑言的嘴巴酥酥麻麻的,肿胀起来,唇瓣上还泛着水渍。
傅玄野紧紧抱着桑言,声音有些慵懒,很低且富有磁性。
“哥哥,真是一刻也不想和哥哥分开。”
桑言手抵在胸前,想把傅玄野推开,被被抱得越来越紧。
“哥哥,别推开我,未来几天会很忙,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哥哥的。”
傅玄野侧过头,亲吻桑言的脖颈和耳朵。
这两处都是桑言非常敏感的地方,桑言很快软了身子,咬紧牙关,才不会发出羞愧的声音。
“傅玄野!”
“哥哥?怎么了?”
“住口!”
“哥哥身上的印记都消散了,好想再添些新的。”
话语刚落,桑言就觉脖子一痛,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酥酥的感觉,仿佛在持续不断的电击敏感的部位。
桑言的身子颤抖起来,揪着傅玄野胸前的衣服,不轻不重捶了几下。
“好了哥哥。”
傅玄野松开桑言,他舔了舔上唇,一脸餍足的表情。
“我得离开了,哥哥!”
桑言赶紧抓着傅玄野的衣服。
但他被傅玄野亲得脱了力,根本没有力气。
眼睁睁看着傅玄野的衣服,从指缝中滑走。
“傅玄野,你敢走试试!”
桑言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眸底满是怒气。
傅玄野半跪在桑言身边,抓着他的手,温柔地吻了吻手背。
“哥哥,有什么吩咐吗?”
“把洞府里的紧制解开!”
“恐怕不行!哥哥,还有其他请求吗?”
桑言眼底水雾弥漫,肿胀起来的唇肉,微微嘟着。
简直可爱死了。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轻轻咬着桑言的手指尖,拿舌头舔了舔。
“你打算一直这样吗?”
“等师弟有空了,会陪哥哥出去玩儿的。
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现在我们没有缔结婚契,若是哥哥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师弟会很担心!”
“我说了,不会出事,我们之间一点信任都无,你还妄想和我缔结婚契!”
傅玄野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目光变得冰冷。
“做梦”两个字,桑言没有说出口。
傅玄野从地上站起来,语气如寒冰:
“哥哥需要什么,和门口的仆从说,他们会尽量满足哥哥。”
“玉佩,是你拿走的吗?”
傅玄野俯下身,凑近桑言,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哥哥指的是什么玉佩?我腰间佩戴这个吗?”
桑言屏住呼吸,看着面前这个,似乎想要将人撕碎的傅玄野,后背不自觉升起一股冷汗。
“最近几天,师弟会很忙,但会抽时间回来见见哥哥,哥哥不要等师弟了。”
傅玄野在桑言脸颊边吻了吻,转身离开了房间。
桑言有预感,傅玄野知道了那玉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桑言没再见到傅玄野,但床榻边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礼物出现。
有时是一朵花,有时是玉佩,有时是奇怪的石头。
桑言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心中逐渐焦虑起来。
这天傍晚,桑言吃完饭,在院子荡秋千,院子里突然飞进来一只野鹤。
桑言桑言瞪着野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