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251)
他缩着脖子,就想避开,却被傅玄野掐住下巴。
“言言,本尊喜欢,再多些……”
桑言瞪大眸子,震惊得瞳孔地震:
“你,你是受虐狂吗?”
但桑言才不会错过报复傅玄野的机会。
他舔了舔贝齿,张嘴冲着傅玄野的皮肤,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傅玄野像个疯子,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眼睫微眯着,看起来像是被撸舒服的大猫。
他的肌肉梆硬,桑言咬得牙酸。
桑言伸出爪子,在傅玄野脖子上挠出一道血痕。
傅玄野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他抓住桑言的手,放在那道血痕上:
“言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就这么点力气!”
傅玄野的表情欠揍,语气轻蔑。
气得桑言屈起腿,对着傅玄野脆弱的地方攻击过去。
傅玄野动作比桑言更快,他按住桑言的大腿,将人压在身下。
“言言,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傅玄野不等桑言开口,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桑言恨不得从傅玄野身上咬块肉下来。
但两人实力悬殊,一场闹剧下来,桑言败下阵来。
四肢仰躺着,化作一滩水。
傅玄野额头上的汗,滴落在桑言的侧脸上,被傅玄野用大拇指抹掉。
傅玄野常年习武,拇指指腹布满薄茧,摸在脸上,刺痒的感觉很强烈。
时间过了很久,傅玄野似乎害怕桑言晕过去,不断给他输送灵力。
傅玄野俯下身,把脑袋埋在桑言的颈窝,喘着粗气。
他声音很低,慵懒中透着一股勾人的性感:
“言言,你家乡是什么样的?”
“你又不是没去过。”
桑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傅玄野撩起桑言的下巴,嘴巴凑过来。
桑言以为他又要作恶,吓得身子直往后躲。
“傅玄野!你是泰迪吗?”
傅玄野捏住桑言的后颈,不给人躲的余地。
两人唇瓣相贴,清冽甘甜的果汁进入喉管,桑言来不及咽下,一部分顺着脖颈往下流。
桑言的手掌,无力地推着傅玄野的胸膛:
“不要了。”
傅玄野弯唇一笑:
“嗓子好些了吗?”
桑言摊成一块大饼,低低喘息着,疲惫地闭着眼睛,不想搭理傅玄野。
傅玄野低头,将桑言脖颈处残留的汁液清理干净,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锋利的獠牙。
“言言,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
傅玄野再次问出这个问题,他补充道:
“本尊指的,不是狐族!”
桑言睁开眼睛,探寻的目光盯着傅玄野。
他记得,傅玄野曾经逼问过他的身份。
看来傅玄野早就对自己的身份有疑虑了。
当时他身上绑定着系统,不能向傅玄野剧透。
现如今任务完成了,说一说,应该不会遭雷劈了吧!
“你知道些什么?”桑言问。
“本尊知道的,比你想象中,要多。”
桑言笑起来:
“说来听听。”
傅玄野捏了捏桑言腮部的软肉,沉声道:
“有本尊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傅玄野深邃的眼瞳里,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他的表情坚定,坚定得有些凶恶。
宛如一头护食的野兽,谁敢动他的猎物,粉身碎骨就是下场。
桑言鼻子微酸,他转过视线,身子却往傅玄野怀里缩了缩。
桑言的家在北方,最难熬的时候是冬季。
家里没有通暖气,空调更是奢侈品。
每次到了冬天,不仅要受冻,还要挨饿。
父亲赌博输了,喝酒醉了,还会赏些拳头给桑言吃。
长大些,能找到兼职了,不至于饿肚子。
身后经常跟着一群粗暴收高利贷的家伙,隔三差五抢劫一次桑言,轻则拳打脚踢,重则棍棒伺候。
借高利贷的打人,比废物爹打得要疼多了。
桑言回想起家乡的事,竟然找不到一件,能和傅玄野分享的。
他自嘲般笑了笑,盯着繁花似锦的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道:
“我的家乡很冷。”
傅玄野搂紧桑言,脑袋凑得近了些,桑言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很痒。
傅玄野像是在无声地告诉桑言,不会再让他冻着。
桑言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顺着血液流经四肢百骸,冲散了那股挥散不去的阴霾。
“还有吗?”
傅玄野的声音温柔,透着小小的期待。
桑言喉结动了动,在傅玄野怀里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拥抱在一起,手臂环住傅玄野结实劲瘦的腰肢。
桑言把脸埋进傅玄野的胸膛里,声音很软:
“我累了。”
傅玄野低头,亲了亲桑言的发旋:
“言言,别怕,为夫会护着你。”
“嗯,我知道。”
桑言的声音很小,他不知自己有没有说出口。
疲惫很快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合上沉重的眼皮,很快进入梦乡。
这一觉桑言睡得很香甜,一夜无梦。
睁开眼睛,便看见健硕的胸肌,因为呼吸上下起伏着。
桑言抬起头,一张俊朗的神颜展露在眼前,好看得桑言屏住了呼吸。
傅玄野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剑眉入鬓,鼻梁高挺,下颌线锐利流畅。
黑青色的发丝散落在床铺间,唯有一缕刘海落在额间,挡住傅玄野饱满的额头。
削弱三分攻击性,留下七分妖冶柔和的美。
桑言看得入神。
傅玄野紧抿着的唇角高高扬起,眼睫倏地睁开,一双黑耀石般的眼瞳,直直注视着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