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333)
别看他虚张声势,就是个纸老虎。”
桑言吞咽口水,心里几乎绝望,他就是三脚猫的功夫,那些法术,在这些人眼里,根本不够看。
他气沉丹田,冷哼一声:
“想送死是吧!那就来吧!”
桑言大喝一声,把之前准备好的毒气炮,朝一个方向扔出去。
砰一声炸开,桑言瞅准时机,朝院子里唯一的出口跑去。
追赶他的屠夫,相继中毒倒下。
桑言还没跑到门边,他先扔出一个威力不小的响炮,把厚重的木门,炸开一个大洞。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桑言朝那洞口,纵身一跃。
他的身子腾空而起,被放大的串珠捆住四肢,悬挂在半空中。
“有趣。”
光头和尚脸上露出油腻的笑,桑言看了,胃里一阵干呕。
“放开我,死变态!死和尚!
你知道我是谁吗?”
桑言浑身都是毒药,只要那个王二和和尚敢碰他,马上就会倒地死亡。
桑言用力扭动身子,让那和尚手里的串珠,也沾上毒素,毒死他丫的。
和尚冷笑一声:
“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
和尚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串珠收紧,桑言的皮肤,被勒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坑。
桑言疼得闷哼一声:
“我是你们国主的哥哥,胆敢对我放肆,我让国主,把你们挂在城门上,喂乌鸦。”
桑言艰难地吼完,他本就呼吸不畅,如今被串珠勒着,嘴唇都发紫了。
和尚和王二对视一眼,语气中满是嘲弄:
“国主哪里来的哥哥?”
王二道:
“主人,您忘记了吗?国主的哥哥,也是死去的妻子啊!”
和尚恍然大悟一般,摸了摸下巴上的肉:
“你该不会是国主重生回来的夫人吧!”
桑言皱起眉头:
“你们怎么知道的!”
两人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他们笑得人仰马翻,唾液横飞。
桑言心里逐渐沉重起来。
“你们笑什么?很好笑吗?”
王二撑着膝盖,他捂着嘴,憋住笑:
“所以,你执意要来问天城,是为了国主?”
桑言没有回答。
王二笑了半响,笑够了一般,捂住肚子:
“你可知,那城墙上挂着,被乌鸦啄烂身体的人,最开始,也是你这般想法!”
“什么想法!”桑言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飞黄腾达啊!你看普天之下,谁不想当国主的王后。
但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国主最讨厌别人冒称自己死去的王后,若是谁敢,城墙上那些人,就是下场。”
桑言脸色惨白,他嗓音沙哑:
“不,我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是……”
王二打断桑言的话:
“你想说,你知道和国主之间的暗号。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桑言呼吸一滞,瞳孔里写满了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王二挑眉:
“问天国成立之初,这暗号就已经传遍了全天下。
你这样的,每年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别去送死了。”
桑言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个核桃。
“问天国,成立多久了?”
“一千五百年。”
在桑言这边,明明只过去了十几天的时间。
傅玄野曾经说,他只等自己十五天。
这些年,傅玄野是怎么过来的。
桑言心里坠着一块石头,沉重,压抑,喘不过气。
桑言迅速调整好心情,求生的本能,使他迫切想要见到傅玄野。
桑言盯着面前的王二,还有和尚,他的视线落在和尚的脸上:
“只要你们放了我,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们!”
和尚道:
“别胡思乱想,好好待在这里还债吧!
偿还把你带进这问天城,所产生的费用。”
和尚打了个响指,桑言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桑言像是沉入水中,耳朵鼻子嘴巴,灌满了冰冷刺骨的水。
窒息的感觉,席卷而来。
桑言拼命往上游,脚上被水草缠住。
他奋力挣扎,也没办法将缠住的水草解开,直到耗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桑言摊平四肢,随着重力往下沉。
他感觉到了生命的尽头,耳朵像是蒙住一层薄膜,听不见任何声音。
恍惚间,缠在桑言脚踝上的水草,变成一条很长,碗口粗的黑蛇。
冰凉的蛇鳞,刮蹭过桑言的皮肤,产生酥麻刺痒的感觉。
那黑蛇一圈圈缠绕住桑言的身子,把他往水面上带。
桑言终于呼吸到了氧气。
突然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脚淋下,桑言冷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
“小贱蹄子,终于醒了!”
桑言耳边响起怨毒的声音。
他面前站着个老嬷嬷,老嬷嬷身边站着两米高的壮汉,手里端着的木盆,还在滴水。
桑言张嘴就要骂,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桑言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木椅上,双手背在身后,绑得很紧。
粗布衣服被冰水打湿,粘在皮肤上,比冰块还要冻人。
桑言动了一下身子,他发现自己的呼吸,要变得顺畅许多。
桑言环顾四周,这里是个破旧的柴房,巴掌大小,容纳三个人已经很极限。
难道傅玄野就在附近吗?
桑言眼眸里闪起一抹光亮。
老嬷嬷拿帕子擦干净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