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沉迷养崽(102)
唇上微热,强势又勾人的松木香铺天盖地来袭。
林以棠刚闭上眼,柔软热源又如蜻蜓点水般抽离。
虽然隻是一个简单的吻,但林以棠声音都颤瞭起来:“商,商时聿,你能不能分场合?珠珠还在这裡,被她看到怎麽办?”
“放心,她看不到。”
珠珠正背对著他们,跟鲜花旁边的小熊玩偶玩呢,她都忘记爸爸妈妈啦!
林以棠低下红透的脸,虎著脸说:“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不经过我同意就亲我?我,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呢!”
话音刚落,林以棠右手被男人抬起,无名指突然一紧。
一枚素净的戒指稳稳当当滑入她指尖,卡在无名指处位置。
“林以棠,我们结婚吧。”
林以棠心尖一颤,不敢置信望向身侧的男人。
商时聿换瞭个位置,两人面对面站著。
男人的眸光璀璨,裡面盈满瞭缱绻的情愫,他低头,专注地凝视她,郑重说:“林以棠,我们在一起整整四年,分手后我又等瞭你这麽久,我前几年在国外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我就差把这颗心剖出来给你看瞭!你今天给句话,能不能彻底接受我一次?”
他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语气笃定:“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难道你敢说没有?”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以棠贝齿轻咬下唇,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冲破嗓子眼。
她确实不敢说,此时此刻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也开始明白自己当年为什麽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纠缠好几年。
但她总觉得少瞭点什麽。
可能是曾经那段记忆。
如果她永远回忆不起,心裡便空荡荡的,好像缺失瞭一块。
如果不知道过去,何谈重新开始?
“咳,关于这个问题嘛,还有待商议……”
林以棠想打太极转移这个危险话题,腰上突然一紧。
商时聿用手臂圈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男人呼吸深沉,气息滚烫想寻她的唇。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小奶音:“爸爸妈妈~”
林以棠吓一跳,忙把身前的男人用力推开,又迅速整理瞭下被压皱的裙子。
珠珠已经没有精力好奇爸爸妈妈正在做什麽瞭,小姑娘歪歪小脑袋,揉揉泛著水雾的大眼睛:“爸爸妈妈,珠珠困~”
今天下午没午睡,山间的空气又特别好,珠珠突然觉得超级累。
“好好好,妈妈这就来。”
林以棠松口气,迅速从男人胸前那一隅之地溜走,把珠珠抱到后座安全座椅上。
她原本想拿珠珠当挡箭牌,让商时聿早点开车回傢。
没想到珠珠一沾上舒适的安全座椅,大眼睛一闭,小嘴微嘟,沉沉入睡。
林以棠:“……”
一分钟睡著的崽崽没听到妈妈在心裡正在跟她大声呼救: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快点醒醒啊,快阻止你爸爸靠近啊喂!
珠珠听不到,她睡得像小香猪,还呼呼打鼾。
林以棠无奈,隻好将车内空调调至合适温度,打开一侧车窗通风透气,又给珠珠盖瞭一条薄薄的毯子以防感冒。
做完这些后,她胆战心惊走下车后座。
刚下车,林以棠突然被掐住腰翻瞭个身,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高大的男人按在库裡南车门上,重重吻瞭起来。
“呜……”
每次接吻都是这样,太有侵略感,她双腿发抖,几乎要承受不住。
唇瓣被咬得发麻发痛。
舌尖被勾缠、卷起,又被肆无忌惮攻城略地。
在男人刻意撩拨下,林以棠全身软成一滩温热泉水,杏眸泛起生理性泪水,长睫翕动,眼尾烧地通红。
商时聿似乎觉得这样亲非常不过瘾,便一边亲她一边抱住她往车边两米开外的小玻璃房裡带。
她被压在玻璃房裡那个柔软的小沙发上。
微凉薄唇吮住娇嫩唇瓣,细细勾勒。
林以棠脑袋发昏,双手抵在他胸口,急促喘//息。
氧气稀薄,她受不住地塌著腰,白皙脖颈仰起脆弱弧度,如瀑青丝倾泻。
山间夜晚的月夜星光柔柔洒落。
放在沙发上的玫瑰花全部扫落到地上,玻璃房裡一地狼藉。
从唇瓣,吻到耳后,脖颈,锁骨,再一路往下……
骤然一凉,林以棠惊颤到脚趾蜷缩。
“不可以亲那裡……”
泪眼朦胧间,她被咬住耳垂,隻听到商时聿在她耳边蛊惑般,哑著声音恶声恶气道:“林以棠,跟我结婚。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回忆(上)
林以棠对商时聿的认知又刷新到一个新高度。
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又酷又拽, 实际上却这麽,嗯,黏人。
从半山腰上的玻璃房子, 一路回到傢,商时聿一手开车, 另一隻手紧紧牵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 等红绿灯时就按住她接吻, 两人像一对连体婴似的。
夜晚十一点, 两大一小终于又回到名门尚品。
林以棠帮睡成小香猪的珠珠换好睡衣,用温毛巾给小朋友擦脸擦手擦屁屁。小朋友全程闭著眼,无论妈妈怎麽折腾都不醒。
林以棠没办法,隻好给珠珠穿上拉拉裤和薄睡袋,将她放回床上,允许她今天没洗澡就睡觉。
林以棠把珠珠搞定后便轻手轻脚走出卧室房门, 刚一出来, 又被一直守在外面的商时聿捉住,堵在墙角。
林以棠:“……”
胸前是炙热坚硬的胸膛, 被熟悉的男人气息锁在这一隅之地, 林以棠心惊肉跳, 眼疾手快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长睫翕动, 嗓音焦急又软糯:“你, 你别亲瞭,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