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反派的嗲精笔友穿来啦(209)
拖拉机又突突到河沿边,地上干活的人听到动静也都停瞭下来,寻思著出什么事瞭。
没想到是金粒粒来瞭,她看著大傢都看她,笑呵呵地说:
“我来帮著我姐干会儿活儿!”
然后就顺著田垄走到王秋霜身边,拿瞭一粕箩的苞米种子,往王秋霜刨的坑裡撒种子,再用脚踩实。
这活儿简单,王秋霜敢让金粒粒干,她把自己头上带的草编帽拿瞭下来,盖在金粒粒头上,
“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往常她回来的时候都下工瞭,两人有一阵没见面说过话瞭。
金粒粒没说别的,笑嘻嘻地说:
“今天有事儿,回来的早。”
然后就开始边扔种子边踩坑。
大傢看到这小姐俩配合的还挺默契,都自己干自己的活儿去瞭。
王秋霜这组因为有两个人配合,干的比别人都快些,很快就把其他人甩在瞭后面。
王秋霜看没人看她们瞭,才小声道,
“咋滴啦?”
以往粒粒就是回来得早,也不能这大太阳地儿的时候来找她,这肯定是出事瞭。
金粒粒低著头低声把白天的事儿说瞭,然后悄悄道,
“我怕赵宝根狗急跳墙,最近你得打起精神,什么吃的喝的都别跟他们一起,要是赵天明最近回来,你就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去找我,千万别和他单独在一块儿。”
这话说的王秋霜也有些紧张瞭,用力地点瞭点头。
其实她觉得没啥事儿,赵天明不是说瞭嘛,他在女人身上不行,那就是想成事也成不瞭啊!
但小心些总没有错,而且粒粒说的有道理,就怕他们狗急跳墙。
金粒粒和王秋霜精神紧张瞭几天,赵宝根那边也没什么动作,倒是听王秋霜说,两人现在对她更好瞭,天天柔声细语、嘘寒问暖的,搞得王秋霜更是精神紧绷,毛骨悚然。
几天以后,约摸是赵宝根缓过来瞭,又开始往城裡跑瞭,不过这次他深深记得上次的教训,每次都是提前跟金粒粒说,蹭著拖拉机一起过去。
偶尔赵宝根媳妇也去,说是要去城裡卫生所配药治腿,但金粒粒觉得每次她都得去趟赵天明那儿。
金粒粒每回都热心答应,嘘寒问暖,心说最好每次都找我,要不怎么能掌握住你们的动态呢?
两人每次去完城裡回来的时候都像霜打瞭的茄子,精神萎靡,眼眶通红,一看就是没轻瞭折腾。
金粒粒更是贴心安慰,受到瞭赵宝根夫妻俩的全方位好评和信任。
有一回赵宝根媳妇还问金粒粒,听没听说再大点的地方医院裡能不能治病,就是治男人不喜欢女人的病。
还没等金粒粒回答,就被赵宝根制止住瞭,
“别听你婶子瞎说,她不知道搁哪儿听的事儿就在这瞎问。”
然后狠狠地用眼光制止住瞭他媳妇。
金粒粒也就当没听明白,她心说这“病”要是能治,恐怕就开创医学先河瞭。
这天,是赵宝根一个人去的,不过他没像原来一样,要去钢铁厂,而是要去兽医站,倒是让金粒粒觉得有些奇怪。
“叔儿,你上兽医站干嘛啊?”
金粒粒问。
最近对金粒粒一向知无不言的赵宝根,今天说起话来倒是有些躲闪,他支支吾吾道,
“去找兽医开点药,就...治牲口的病...”
到瞭兽医站赵宝根就下瞭车,金粒粒却是有些怀疑。
给牲口看什么病?没听说赵宝根傢养瞭啥牲口啊?
有点鸡鸭儿没听说有啥病,再说瞭,那玩意儿除瞭鸡瘟也用不著上兽医这拿药吧。
廖红兵见金粒粒半天没说话,好像在琢磨事情,突然来瞭一句,
“我认识他们兽医站的技术员...”
“真的?”
金粒粒眼睛一亮。廖红兵憨厚地挠瞭挠头。
“我们农机站和他们站一起听过课,就...”
“那可太好瞭!红兵哥,你帮我问问呗,一定别打草惊蛇,就问问赵宝根去干什么就行。”
廖红兵...怎么好像搞侦查似的。
下午,廖红兵载著赵宝根和金粒粒回村,瞧著赵宝根的精神状态,十分不错,应该是得偿所愿瞭。
等把赵宝根送下拖拉机之后,廖红兵才悄悄对金粒粒说:
“接你们之前我去瞭趟兽医站,他们那头说的是,赵宝根去找他们帮著配点药。”
“啥药?”
金粒粒立马问。
廖红兵有些支吾,最后还是说:
“说是给牛配种的药...”
金粒粒惊瞭,啥玩意儿?
“配,配种?”
廖红兵也觉得奇怪,村裡的牛现在都是大队集体养著,也没听说要配种啊,赵宝根开这药干嘛
他见金粒粒有些不明白,就道,
“牛发情的时候配种好配,要是没发情就得到兽医站配瞭催情的药,才容易配上...”
金粒粒...
她有一种怀疑,要是怀疑错瞭的话,她宁愿赌点啥的!
“那药他已经拿到手瞭?”
金粒粒忍著恶心问。
“没,好像是赵宝根说剂量得轻点,说是一半剂量就行,所以兽医站得重新配,得个几天才能配好呢。”
金粒粒点点头,心裡却是在想,要是赵宝根真拿著这东西给王秋霜用的话,就别怪她不客气瞭!
又过瞭几天,赵宝根又搭车到瞭乡裡。
金粒粒看著赵宝根那张老脸,几乎是咬著后槽牙在说话。
“叔儿,你今天是去哪啊?”
赵宝根想瞭想,“先去看你天明哥吧。”
赵天明租的房子裡,正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