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反派的嗲精笔友穿来啦(226)
不愧是配种药,效果真是杠杠的。
想到这,金粒粒促狭心起,调皮地问宋宇承,
“要是有人也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胁你,你怎么办?是不是也得为瞭孩子妥协瞭?”
到时候上演一出和初恋(她)不得不分手,馀生皆想念的戏码,想想都BE美学。
宋宇承...
“放心,除瞭你不会有人怀我的孩子的。”
金粒粒的脸一红,忍不住抿嘴笑,讨厌!
“万一呢,你要是被灌醉瞭,跟别人酒后乱性...”
“放心吧,真醉瞭那玩意儿也不行瞭,酒后乱性都是借口。”
金粒粒...
哥,你可真理性,一棒子把所有酒后乱性的人都打死瞭。
也是,真醉瞭早就烂醉如泥瞭,还能借著酒劲儿机械运动,说明就没醉啊!
两个人一直谈论这种话题,说著说著都有些面红耳热。
金粒粒一个人躺在软卧车厢裡,多少有些孤独感。
“哥哥,我想你瞭。”
文字的冲击力不够大,金粒粒觉得,要是宋宇承在身边的话,她有能力就这一句话,就让宋宇承理智全无。
宋宇承看到这话心裡一酸,思念热烘烘地都堵在嗓子眼,
“乖乖,我也想你。”
金粒粒不依地咬著唇,又想闹人瞭 。
“你在老宅呀?自己嘛?”
“嗯。”
“形容一下你现在的状态。”
“坐在书桌前,写字。”
“去床上,好不好?”
宋宇承...
心裡隐隐约约有一些预感,那种隐隐的期待和跳动促使著他乖乖听话,站起身,拿著笔记本走到床上。
“嗯。”
“躺下瞭吗?”
“嗯。”
“准备睡觉瞭,要不要把衣服脱瞭?”
“好。你呢?”
“在解扣子。”
宋宇承...
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小人儿立刻立正。
他慢慢解开衬衫,就看到笔记本上又涌出一行字,
“哥哥,我好冷,抱抱我。”
宋宇承想像著把冰凉凉的她拥进怀裡,凉凉的,滑滑的。
“还想要亲亲...”
宋宇承献上细碎的吻,一处地方也不放过。
“哥哥,我乖,能不能不要罚我,好硌...”
迷茫中的宋宇承半晌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什么都顾不上瞭,胡乱在笔记本上划拉著,
“你自己来...”
一个在行驶的火车上,一个在自己的屋裡,不同的地方,同样的迷离。
...
许久之后,金粒粒羞的把脸埋在被子裡不愿意出来,随便在笔记本上写瞭晚安就再也不愿意把笔记本打开瞭。
宋宇承收拾好自己,看著金粒粒鸵鸟一样的隐藏方法,忍不住挑起唇角,心说难不成明早不用见面吗?
金粒粒闹完瞭,心情就愉快瞭,再加上确实是累瞭,竟然很快地在火车上睡著瞭。
第二天一早,列车员喊著省城快到瞭的时候,金粒粒睁开眼。
这是她第一次在夏天来到省城,和冬天时候不一样,五点的天不再是一片漆黑,已经开始蒙蒙亮瞭。
远处,晨光熹微,朝阳露出个小边边,一切都是那么有朝气,未来是那样美好。
宋宇承修长的身体倚靠在车前,看著出站口的方向。
因为长得太过惹眼,引得许多人的频频关注。
金粒粒一出站,与他的视线对瞭个正著。
隻见宋宇承的脸上,顷刻间从冷漠变得温柔,冷淡的眼睛也像注瞭水,一片旖-旎的波澜。
他站直身体,把插在兜裡的手拿出来,冲著她笑。
金粒粒脸红红的,不止因为昨晚勾他,还因为他的好看,是每一次看到都会心狂跳的程度。
她一步步忸怩著走过来,宋宇承看著她别扭,干脆大长腿几步迈过来,走到她面前,冲她伸出手,
“金知青,欢迎回省城。”
金粒粒看瞭看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清瞭清嗓子,美滋滋地把手裡的行李傲娇地递给他,
“谢谢。”
宋宇承就喜欢她这劲儿劲儿的样子,斜睨瞭她一眼,鞍前马后地为金知青服务起来。
金粒粒到瞭车旁边,四下张望也没看到司机。
“司机同志哪儿去啦?”
金粒粒问。
“我就是司机,很愿意为金知青服务。”
宋宇承打开车门,作瞭个请的手势。
金粒粒眼睛都瞪圆瞭,
“宇承哥哥,你会开车?”
“怎么,不敢做?”
宋宇承挑挑眉,就见金粒粒腾得一下钻进瞭副驾驶开著的门。
你敢开我就敢做,谁怕谁呀!
宋宇承绕到驾驶位,开门上车,油门到底,吉普车朝著省委大院飞驰而去。
一路上,金粒粒都惊叹地看著宋宇承娴熟地操控者著方向盘,彩虹屁夸出瞭天际。
宋宇承抿著嘴,竭力忍著笑,受著夸奖,心情好到飘到云层裡。
其实他跟庄猛混那阵,就跟汽车兵学过开车,但是这几年一直没怎么开。
在单位工作之后,升到一定级别就有人给开车瞭,更不需要他亲自开。
不过,从过年她走之后,宋宇承又开始练起瞭车。
他希望可以载著她两个人去很多地方,想走就走。
部队汽车兵练车的操场都快成他的专属练车场瞭,总算是在她回来时有瞭用武之地。
很快到瞭省委大院,金粒粒回来自然还是住在胡亚玲傢。
现在时间还早,胡亚玲还没上班,早早等在傢门口,就为瞭等金粒粒回来。
看到金粒粒之后,也是忍不住上来把孩子抱住瞭,那感觉咋说呢,就跟自傢孩子受瞭多大委屈,孩子还么怎么样,傢长先受不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