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反派的嗲精笔友穿来啦(45)
在这时候,又是送被,又是做棉袄的,亲姐也就这样瞭吧!
王秋霜跟哄孩子一样边拍金粒粒的肩膀边轻声道,
”别哭瞭,你对姐也好啊,姐在这边无依无靠就一个人,结婚以后要不是你一直站在姐这边,给姐撑腰,那姐不更被欺负?“
她始终记得刚结婚那阵,婆婆看自己不顺眼,要不是粒粒一句”我就是她的娘傢人“,婆婆还不知怎么磋磨她呢。
虽然现在婆婆也打听清楚瞭,粒粒和自己确实没啥亲戚关系,但有粒粒三不五时地过来敲打几下,她婆婆也不敢那么过分。
金粒粒却深知自己做的不过是意气行事,秋霜姐却是在贫乏的时候把能活命的东西分给瞭自己,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可以相抵。
就当从此以后多瞭一个亲姐姐吧!她对自己说。
一辈子还那么长,不谈报答,有的是时间相扶相靠。
两人说瞭一会儿话,王秋霜看瞭下时间,约摸著婆婆得出来给公公准备晚饭瞭。
为瞭避免粒粒和她见面,吵起来吃亏,还是先让粒粒走的好。
她刚开口,金粒粒就知道什么意思瞭,她也不想让秋霜姐为难,由著王秋霜给她把包袱带上,送她出去。
谁知两人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见赵宝根媳妇一下子从屋裡窜瞭出来,一把抓住金粒粒挎著的包袱。
”好傢伙,终于让我抓住瞭吧!你们两个合起伙来从我傢往外倒腾东西,属耗子的?“
金粒粒被拽瞭个趔趄,好不容易在王秋霜的搀扶下站住。
那边王秋霜已经挡在瞭前头,隔开赵宝根媳妇想要去抓金粒粒的手,
”瞎说什么?谁倒腾你傢东西瞭?那是我自己的东西?“
”放屁!你有个屁东西?你不是光杆一个进我傢的?你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老赵傢的,往外拿出去一件都是偷!“
王秋霜知道跟她说不通,边拦著边对金粒粒喊,
”粒粒,你快走,你走瞭就好瞭,她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准走!你走我也得去找你,把从我傢拿走的东西给我放下!“
说著又去抓打王秋霜,
”你个丧门星,男人看不住也就算瞭,还把我傢的东西往外倒腾,你是在外头养汉子瞭?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粒粒可没想走,走瞭不就坐实这泼妇的话瞭吗?
她看著赵宝根媳妇在打王秋霜,一时急瞭眼,拿著包袱就上前往赵宝根媳妇身上抡。
”别打我姐!“
王秋霜本来是被动挨打,看到赵宝根媳妇开始奔著金粒粒去瞭,也开始反击,一时之间,三个人纠缠成一团。
”干什么呢,这是干什么呢!别打瞭!“
一声厉喝把赵宝根媳妇叫住瞭,因为来人正是赵会计。
”当傢的,她俩...哎呦!“
赵宝根媳妇听话停手瞭,正准备告状。
金粒粒可不听赵会计的话,根本没停下来,小拳头还举著包袱使劲往赵宝根媳妇身上抡呢。
”哎呦呦小祖宗,你可停手吧!“
于金莲赶快上前去拉住金粒粒。
她是跟著一起过来的,老远就听到动静瞭,凑近一看才知道这是打起来瞭。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村裡女人打仗也不稀奇。
可她就看一眼,就知道这丫头根本就不会打架。
要不是王秋霜在前面一直拦著,就她这小胳膊小腿的,早就让赵宝根媳妇收拾瞭。
现在赵宝根媳妇都停手瞭,这丫头看往上抡呢,于金莲心说你就省省吧,就你这小劲儿挠痒痒似的,能打过谁啊!
金粒粒被拉住瞭才被动停下,刚才见王秋霜被打,她著瞭急就往前冲。
刚才啥都没听见,就想著不能挨欺负。
这时候见这么多人都看著她,再一瞅秋霜姐脸上被挠瞭好几道绺子,眼睛一下就红瞭,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没几下就哭得抽抽噎噎,梨花带雨似的,可招人疼瞭。
”她,她骂人,还打我们...不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赵宝根媳妇...
谁打谁啊,是你们俩打我一个,我挨打好不?
“这到底是咋回事!”
会计赵宝根身后跟著好些人,其中还有廖村长和村长媳妇,面对这样的情景,自觉十分丢人。
他瞪圆瞭牛一样眼睛,压著声音低吼著问自己媳妇。
赵宝根在傢一向说一不二,他媳妇平时也是溜溜的,见次情景慌忙解释,
“我早就发现那丧门...天明媳妇从傢裡倒腾东西给这个小泼妇,今儿让我抓到个正著!”
说著,赵宝根媳妇的脸上露出些得意之色,指著金粒粒手上的包袱牙尖嘴利道,
“这就是罪证!这两人我早就瞧出不对劲瞭,先是这小泼妇来咱傢冒充啥娘傢人,我还真当娘傢人供著来著,后来我才发现娘傢人个屁,合著这是窜通起来上咱傢来倒腾东西的!”
泼妇?金粒粒抹瞭把眼泪,这是说她呢?这个词形容她倒是新鲜瞭。
她满脸疑问地瞅过去,脸上的泪还没干呢,一副茫然道,
“泼妇?泼妇骂谁呢?”
赵宝根媳妇张口就来,
“泼妇骂你呢!”
“哦...”
金粒粒低眉一副受气样儿,像是对衆人说,看吧,她承认她是泼妇,也承认骂我瞭。
赵宝根媳妇迎上瞭于金莲看弱智一样的眼光,才惊觉自己被套路瞭,气得一杆子蹦起来,又要往金粒粒这上,
“你个不要脸的小泼妇,在这挖坑等我呢!”
金粒粒连忙往于金莲身后躲,于金莲哪能让知青在自己眼前被打,自然是使劲跟赵宝根媳妇支把,防止金粒粒吃亏。